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一百話

“姐姐,要不我把璟讕叫來吧?”祁元看祁盞干流淚,手足無措。他望向祁祜。

祁祜給祁盞倒了杯茶。“你少哭些,眼睛腫了。”

祁盞止不住落淚。祁祜嘆道:“到底跟璟讕怎么了?”

“哥哥,這次......可能我真的惹他生氣了......”祁盞抽泣,“萬一璟讕不要我了......今后我的心就真死了……也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

祁祜伸手給她擦淚,“胡說什么,你的心是我。你想讓我死么?我可不為璟讕死啊。”

“嗚……”一聲委屈,祁盞伸手摟住祁祜的脖子,窩在他懷里痛哭。

祁元眼露心疼,一直拍著祁盞的背。

祁祜道:“若兒啊,無論發(fā)生什么,哥哥一直都陪著你。這都不行?沒了璟讕,日子就沒法活了?”

在他懷中搖搖頭,祁盞囁嚅:“我好愛他……真的好愛他啊……”

“那你就別嫌棄他不勇敢。你本來就嫁做人婦了,你們本就是背德違綱了,就別指望這么多了……”

“哥……”祁元看祁祜話說的絕,怕又傷了祁盞的心。祁盞接著囁嚅道:“哥哥你除了我之外,有過讓你難受得撕心裂肺的人么?你有為了他,一切都不顧的人么?”

祁祜靜默一刻。“除了你之外,沒有。今后也不會有。”

「嘩啦————」

外面的宮人摔壞了東西。

“呀,冥總管,您沒事吧?這是您的手爐么?”一旁的宮女連忙幫公孫不冥收拾。

公孫不冥愣神看著摔壞的手爐搖頭,“無礙的。待會兒跟我去一趟內(nèi)務(wù)司,再取一個新的來用吧。”

在寢室內(nèi)的祁元聽得真切,沖祜、盞做了個“是不冥哥哥”的口型。祁祜草草點頭,“嗯。”他轉(zhuǎn)而對祁盞道:“你早些看開吧。”

祁元也附和,“姐姐,我跟哥哥永遠在你身邊,也不成么?”

祁盞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你們在我身邊,我就好了......”

“那就別傷心了。璟讕跟你要真是沒緣分,也強求不來。”祁祜勸完了祁盞,看天色尚早,不想讓她晚回府,便叫公孫不冥送她回去了。

將軍府穿林閣中,風(fēng)離胥抬手給璟讕倒茶。

璟讕出于禮,抿了一口。

“怎么這么早來了?不怕被人看見?”

璟讕道:“這會兒七妹妹進了宮,我只是來跟你說句話,說完我就走了。”他看著有些神情游離。風(fēng)離胥一聽祁盞,心里自然欣喜。“什么?你說吧。”

“我今日......說了很多狠話。七妹妹此時定傷心,將軍今晚好好抓住機會。請個會彈琴的,給她彈首《長相思》;她若是給將軍講她母后的事,將軍也請受累聽上一聽。”

聽璟讕這么說,風(fēng)離胥不禁問:“你同她說什么了?你傷著她了?”

“是————”璟讕剛說了一個字,衣領(lǐng)就被風(fēng)離胥揪了下。下一刻,風(fēng)離胥放開了手。“你說什么了?”

璟讕道:“說了今后我們彼此不互相牽扯了......”

“你們今后進水不犯河水了?”風(fēng)離胥問。“不對,難道你們之前一直都有什么牽扯?你們背著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璟讕淡定無痕。“什么?將軍不都知道么,她心里有我。只是今日我跟她講明了,讓她今后跟著將軍好好過。”

風(fēng)離胥稍稍松口氣,“你能這么說才是為她好,你終有一日要回耀國的,那時候她也不能跟你回去,對吧。”嘴上全是勸,心里全是樂。

璟讕點點頭,“我先去了。還請將軍今日好好安慰她。”他撐不住了,放下茶盞,起身離去。

他剛走不久,錢挽禾到了。

“將軍方才房中是有人么?”錢挽禾坐下問。

風(fēng)離胥道:“是一棠。怎么了。”

“無事,方才聽到方中有人,妾身都沒敢進來,在外面逛了逛才進來。”她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枚奩盒,“這是殿下賜給臣妾的。說是懷王給殿下的蜜脂凝露,一下子給了很多盒,殿下隨手賞給了臣妾一盒。”

“賞給你了,你便用著唄。”風(fēng)離胥心系祁盞,欲起身去看祁盞。

錢挽禾打開奩盒,挖出了些凝露涂在手背,“將軍,殿下對妾身這般好,妾身該不該回禮?”

風(fēng)離胥心不在焉:“你回禮的東西她看不上吧。”

“說來也是。”錢挽禾自從上次與祁盞長談之后,心中便一直想著她所說的愛人。也不知那人是何種樣子,能讓祁盞這般喜歡。

“挽禾,你無事的話,就回去吧。”

“將軍可知殿下心中所想?殿下無欲無求,也不爭風(fēng)吃醋,將軍可曾想過為何?”錢挽禾問。

風(fēng)離胥目光閃爍一刻,“嗯。你說為何?”

“這事兒......等以后再告訴將軍。”她還故作神秘上了。風(fēng)離胥怪異地瞧著她,“你想告訴我什么?”

錢挽禾掩嘴一笑,“將軍還是暫時不要白費力氣了。”她靠近風(fēng)離胥,風(fēng)離胥不自覺瞇了下眼。

“你身上什么味兒這么香。”犟了幾下鼻子,風(fēng)離胥問道。錢挽禾聞聞手背,“啊?興許是這個?不知啊,妾身也舉得這個味道很香,又說不上哪里香......”她伸手幫風(fēng)離胥整了整衣領(lǐng),“將軍,您放心,無論如何,我是站在您這邊的。殿下的事,妾身會幫您的。”

“先別說這些————”風(fēng)離胥覺耳根生熱,他撫上錢挽禾的側(cè)顏。錢挽禾呼吸一促,“將軍......”

看來他只能晚些時候去看祁盞了。

“蝶月,這是你弄來的?”祁盞拿起桌上的奩盒問。

蝶月上來福了福身子,“回殿下,這是懷王殿下給我的。”

“上思哥哥給出了主意么。”祁盞放下奩盒,“是各個屋子里都有么?”

“是必要的人有。”蝶月道。“殿下請放心。”

“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祁盞把手上戒指去掉,在掌心把玩兒了一會兒。

她緩緩合上了手,死死握住了戒指。

過了好幾日,風(fēng)離胥都不來。祁盞倒是松了口氣,她每日早起,等姨娘們請完安之后,便會跟許苒筠去普陀寺拜一拜,求方玄劍平安凱旋。

“若瓷,今日可是立冬了。”許苒筠從寺里出來時,幫祁盞攏好披風(fēng)領(lǐng)口。

“是啊。”祁盞點頭,“今日我得進宮去跟哥哥一起過。不跟姐姐過,姐姐可會生氣?”

“哪里的話,我怎會生你的氣。”許苒筠扶著祁盞,身后蝶月有意無意與她互看了一眼。

祁盞道:“這幾日,哥哥定是不安吧,我真想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哎?”她正說著,忽然眼神一亮,“允膳姐姐————蕓娣姐姐————”

看到了熟人,祁盞自然是開心,連忙撥開帷帽跑去閑聊。

許苒筠故意跟在祁盞身后,與蝶月并肩。

蝶月沖她福了福身子。

“我跟錢挽禾說了,她信了。”許苒筠低聲道。蝶月點頭,“多謝了。”

“何必見外。”她掩嘴對蝶月道:“她最近都聞的是你給你的熏香,手上起了紅疹,我說是著了濕氣,今晚跟殿下說,殿下會幫她抓藥的。”

“好......”蝶月微微一笑,“已經(jīng)成了一半了。”

“不過————”許苒筠拉住蝶月。“這真是若瓷讓你這么做的?她圖什么?若府里的小妾都有孕生子,恐是對若瓷不利啊。”

蝶月忽然正色。“許姨娘,有許多事,您就只聽聽罷了。千萬別往細了想,那是跟自己過不去。我只告訴姨娘一句話......”她瞟了眼在不遠處跟人談笑的祁盞。“殿下自小在宮里長大,在那種吃人的地方,能安穩(wěn)活到長大,并穩(wěn)坐東宮副位......故而有些心思,姨娘還是別細想了。”

許苒筠聽罷,只是道:“好。無論她是什么樣子,我都聽她的。”

“嗯......”蝶月抬頭看向她,“這算不算一廂情愿?”

“那又如何?一廂情愿也是我愿意。”許苒筠固執(zhí)昂首。

祁盞與周允膳和尚蕓娣告別后,跑去挽住許苒筠的手,“姐姐,今日我叫人給你包什么餡料的餃子?你喜歡蕓豆和和酸菜,嗯......你說呢?”

“包什么我就吃什么啦。你的廚子都是好手藝的。”許苒筠喜歡順著她。

“那我可進宮啦?”

“嗯,去吧。”

蝶月上來行禮:“請殿下準許我留在府里。”

她一句話,祁盞便懂什么意思。“好呀。你就在府里服侍苒筠姐姐,我?guī)雰哼M宮。”

蝶月與許苒筠相視一眼。

祁盞回將軍府換衣出門時,正好碰上了風(fēng)離胥。

“將軍下朝啦。”她福了下身子。風(fēng)離胥看到她,整個身子定住。

“冬至日要多多用些餃子。”祁盞冷冷越過他時,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嘖————”一棠瞬間想去分開兩人,一想不妥,也就生生忍下了。

風(fēng)離胥問祁盞:“我到底是有多久沒去看你了?”

“不知道。”祁盞被他扯著,皺眉往后退。“將軍何必計較這個?”

怎會不計較,明明那晚風(fēng)離胥是要去安撫她了,不知為何,竟生生耽擱了這多時日。

一棠在一旁似是提醒般輕咳一聲:“阿胥,你弄疼殿下了。”

“一棠,我有多久沒去落霄洲了?”風(fēng)離胥問。一棠道:“大概七日吧......”

祁盞撥開風(fēng)離胥的手,“將軍別忘了答應(yīng)過本宮什么。本宮不喜歡的事不做,可不單單是嘴上說話這么容易。”她速速離開。

風(fēng)離胥望著她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語,“為何……我總是會忘記呢……這幾日我都在哪里?”

“這幾日你都在清水閣。”一棠道。

風(fēng)離胥轉(zhuǎn)身不解,“挽禾有那么好么?我見了挽禾怎么總是情不自禁……”

待祁盞進宮時,正門口竟正往里進轎馬。不知是何人進宮,還能有這種排場。

“哥哥……”進東宮時,祁祜正與璟讕弈棋,公孫不冥在旁撫琴。

璟讕一見她,沒敢抬頭。祁盞也是一愣,而后強壯自然,對祁祜道:“莫不是大姐姐回來了?我看到轎輦進宮了。”

祁祜放下棋子,托腮一副無奈狀:“要是大姐就好了。是錦陽和她爹爹……”

“嗚……不!”祁盞抱頭坐下。

公孫不冥停下?lián)崆佟!八趺戳耍磕銈兒芘逻@個人?”

璟讕也不解歪頭。

祁祜面露不悅道:“誰怕她?她名義上是我的堂妹,是若兒的堂姐。小時候見過一面,簡直是非常之可怕,非常之惹人厭惡,我要是個女人絕對會扯著她的頭發(fā)往死里扇她的臉。”

祁祜雖伶牙俐齒能吵架,但能讓他這般惡毒說一個女人還從來沒有。公孫不冥好奇起來,“璟讕,你知道這個人么?”

璟讕搖頭,“我十三歲就來這里了,還真是沒聽過這號人。”

“你沒見過,是在你來前的兩年,她就跟著她爹去了長湖了……嘖,這人怎么回來了呢……”祁祜搖頭。公孫不冥給他斟茶,他結(jié)果抿了一口。“不冥,璟讕,你們見到這個錦陽郡主,還是繞著走吧。真的太能折騰人。從小就是個小子性子,騎馬讓馬去踢若瓷;險些把虛牙摁死在湖里;在宴會上藏墨水潑了上思一臉……什么上房揭瓦,小偷小摸都是小事兒,真正惹怒母后的是她拿火把我們舅舅給母后寫的書信全部燒了,舅舅那時已經(jīng)過世了,這都是遺物。仗著他爹是王爺不干人事兒。最常說的就是‘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王爺!’你們是沒見過她那個作死的樣子。”璟讕看祁盞生無可戀的模樣,就知她是真煩這人。

公孫不冥道:“怪不得皇上把他們趕到這么遠的地方去。不過到底是親戚,這來了也沒有不見的道理。”

“嗯!”祁祜正喝茶,放下茶盞道:“什么親戚,按母后的話說,株連九族都死不到她!還有他們家!”

這下公孫不冥笑了,璟讕也微微揚起嘴角。

祁盞起身,“我走了,我不要見她————”

“行啦,你來都來了,再者說了,你能躲一輩子么。”祁祜摁下她,“你今日還特意帶了個泰藍海花的冠子,多好看,就別著急走了。”

璟讕低頭道:“那我先去了。”

“璟讕,若兒都來了,你就真沒句話跟若兒說啊?”祁祜拉著祁盞,祁盞后背冒汗。

“說清啦。”璟讕小聲嘟囔。

「嘩啦————」祁盞打翻茶盞。

“哎,燙著沒————”公孫不冥剛過來被祁祜一個眼神止住。

祁盞瞪著璟讕,璟讕始終低著頭。

“好啊,那今日就當(dāng)著哥哥的面,你把話徹底說清楚,你我今后是不是形同陌路了?”祁盞怒問。她生得嬌美,生氣也嬌嬌柔柔,沒一點威懾。

“你好歹看著若瓷說啊。”祁祜著急。

璟讕依舊垂著頭,“七妹妹,我細想過你的話,你說得對,我是不如你這般不管不顧。從頭就是我錯了。你就當(dāng)看錯我了吧。我也不能陪著你一輩子,我是個質(zhì)子,終是要回去的......”

“別說了!”祁盞再聽一句,就痛死了。“我可真恨你這幅樣子!”她猛起身推開璟讕,拂袖而去。

祁祜連忙去追,“你說的都是些什么話呀......”

公孫不冥匆匆摁摁他的肩,也跟了上去。

“別跑這么快,你坐不坐步輦?”祁祜好不容易跟上抓住了祁盞。

祁盞深吸幾口氣平復(fù),“哥哥,這個人沒有心。”

“哎,說這些作甚。你不能摁著他,讓他跟你一樣。我只是覺得……罷了,不說了。”祁祜牽著她的手,公孫不冥跟在后,幾人往龍涎宮走。

祁盞仰頭往長空無盡,“我無數(shù)次覺得,他好像從未愛過我。濃情蜜意也好,心如刀割也罷,都是他裝出來騙我的。”

“胡說,他這樣有什么目的呢。”祁祜以為祁盞還在說氣話。

“他的目的,就是讓我愛他,愛到言聽計從。”祁盞聲減小。祁祜只當(dāng)她氣得胡說八道,沒搭理這茬。

到了龍涎宮,各宮落座。

洛酒兒自打上次祁禎樾拂袖而去,今日是頭次見到他。

祁禎樾道:“今日是家宴想必大家也都得知了,遠在長湖的明郡王到了......也給今日添了不少喜樂。”

話畢,禾公公便帶著明郡王與他的愛女錦陽郡主到了。

祜、盞對視一眼。

不遠處祁元翻了個大白眼,祁蒼隔著桌子“嘖”了聲。

數(shù)年不見,錦陽郡主也從當(dāng)年的“愣頭小子”,變成了亭亭玉立的秀美姑娘。

祁盞細細看她,或許長湖天熱,她生得皮膚并不如自己白嫩,但五官秀麗端正,眉宇間不掩傲氣,一雙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偷偷瞧著眾人。

“果然哦,她從來沒變。”祁盞低聲對祁祜道。

祁祜擺手,“我瞧她頭一眼就知道,這么多年,肯定性子沒改。”

待人入座,祁禎樾問道:“四表哥是來探望幾日?還是?”

“回皇上,老臣今日來,一來是想瞧瞧大家,畢竟上次見面,可是十幾年前,那時候皇后還在......”

祁禎樾點頭。

洛酒兒輕咳一聲。

“哦,老臣的意思是......哎,就是好久未見了......”明郡王賠笑。

祁禎樾對洛酒兒道:“閔貴妃要是身子不好,就早些回去歇著。”

洛酒兒不敢再吱一聲。

明郡王接著道:“還有就是錦陽,哈哈哈,也不怕大家笑話,錦陽這么大了,婚事還不曾有著落。”

太后接話:“錦陽......若哀家沒算錯,可都二十五了吧?”

錦陽拿眼去看祜、盞兄妹。

明郡王點頭:“是啊!她眼界高,我們那個地方的人,她是誰也看不上......還請?zhí)竽锬锖突噬辖o錦陽說一門婚事。”

這已說明了,是定要讓自己女兒得貴婿光宗耀祖的。

錦陽指了指坐在一旁的鹿姝也,“皇叔,這個美人真不是按著皇嬸長的?”

這話令鹿姝也一愣。

祁禎樾道:“她不是那么像你皇嬸。”

錦陽道:“是呢,皇嬸舉手投足都霸道,這個美人呆呆的……”

“錦陽。”明郡王喚住她。

錦陽一撇嘴,絲毫不在意,“還是若瓷妹妹像皇嬸。我沒認錯吧?若瓷妹妹都長大了……”

祁禎樾打斷她,“你妹妹早就嫁人了,封號曜靈。”除了幾個看祁盞長大的,鮮有人叫祁盞的小字了。

“曜靈……皇叔可真是偏愛她,這個封號可是真大。”錦陽依舊不改口無遮攔。而明郡王也絲毫無接著攔著之意。

祁祜厭煩起身舉杯,“今日家宴,難得同聚。兒臣就愿天下風(fēng)調(diào)雨順吧。”

他一起身,眾人皆起身舉杯共祈福祝愿。

祁禎樾應(yīng)下。

這才打住了錦陽。

坐在角落的祁微都白了一眼,一臉不屑。

祁顯靠近道:“幼宜,你說她怎么還這般惹人嫌?父王真偏心,要是咱們姊妹兄弟這般插嘴,早被訓(xùn)斥責(zé)罰了。”

“父王本就快成孤家寡人了,這不知那一支兒的親戚,雖惹人厭惡,但也是親戚。父王自然不想鬧得難看。”祁微端酒一飲而盡。祁顯皺眉,“嘖嘖,你說話當(dāng)心些。被人聽去告到父王那兒可不是小事。”

祁微冷笑,“要我的命就快些拿去。我什么都不怕。”

酒過三巡,殿中醉意微醺。

“皇叔,這個像皇嬸的姑娘到底是哪里找到的?會不會是皇嬸轉(zhuǎn)世?”錦陽仗著酒勁兒胡說起來。

鹿姝也去看祁禎樾。

祁禎樾道:“她不是。”

“那皇叔可真是念極了皇嬸。對了,曜靈妹妹,聽聞妹妹是下嫁?嫁了個大將軍啊?”她猛地問祁盞,祁盞只能答:“嗯,是啊。”

“今日怎么沒來?”

“前線正打仗,將軍也要時刻操練兵馬已保箭在弦上。”祁盞道。

明郡王道:“曜靈也是越發(fā)長得像皇后娘娘了。不過也像皇上......要說誰更像,還是這位娘娘像。”他望著鹿姝也。錦陽跟著附和:“是啊,頭次見,我還以為是眼花了。”

太后道:“玥嬪乍一看是像樂成皇后,但細細看,還是不同的。”

鹿姝也道:“臣妾哪里配得上跟皇后娘娘比。但身體發(fā)膚無可選,臣妾能像皇后娘娘,也是臣妾的福分。”她咬著牙說了出來。

洛酒兒心中冷哼一聲。沒想到啊,這個賤人也學(xué)會扯皇后出來了。

祁祜正欲開口,公孫不冥恰好上來給他斟酒。

明郡王道:“不過,玥嬪可真是會說話。皇后娘娘總是心直口快,說話刺得人生疼。”

這下祁元忍不了了,他高聲道:“明皇叔啊,母后都走這么些年了,怎么還不讓逝者安息呢。”

這話直接懟得明郡王臉色一黑。

他無禮駁了長輩面子,頓時讓大殿肅靜了。

瑭腐腐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政和县| 永川市| 德化县| 清水县| 成武县| 堆龙德庆县| 绩溪县| 屏山县| 新乐市| 阿坝县| 仙桃市| 内黄县| 阳江市| 藁城市| 龙胜| 四平市| 黑山县| 孝昌县| 阳高县| 广昌县| 禄劝| 苏尼特右旗| 延安市| 苏尼特右旗| 资兴市| 阜城县| 柘荣县| 阳东县| 盐亭县| 揭西县| 福海县| 连山| 新密市| 平原县| 盐山县| 龙山县| 四会市| 绍兴市| 东丰县| 蒲江县| 汝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