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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一百二十一話

宮內(nèi)海棠正盛。

小心拿過一小簇,祁盞別在了祁元衣襟上。“這是早上我讓穗兒摘的,這簇海棠就等同于母后一直看著你吧。”她說罷不忘給祁元理理衣裳。祁元點頭,柔柔一笑,“好,母后一直一直這般保護著我。”

麗妃臉色難掩不悅。

一旁洛酒兒道:“如此這般,也并不是不好,麗妃也莫要生氣了。”

“我就是忍不住。”

“噓,皇上來了。”

祁禎樾進殿,眾人行禮。

“虛牙,你今日可別誤了時辰。”祁禎樾道。

“是。”祁元隨意附和著。

祁盞拍拍他的肩,“真是感慨,一晃你也娶妻了。今后就是大孩子了。”

“姐姐,我早不是個孩子了。”祁元道。

祁盞笑:“好,好。今日你說什么都好。你上思哥哥還有好幾個哥哥都在宮外候著呢,快快行禮吧。”

祁元身著紅衣,眉宇間盡顯氣宇軒昂。他從稚嫩孩童一晃成了玉樹臨風了。

祁祜在旁,心久久不靜。就如看著自己的孩子成婚一般。祁元一一磕頭行禮,禮畢后,祁禎樾道:“一般娶正妻,才算得上是姻緣。需得生父親手系上紅扣節(jié)......當年朕娶你母后的時候,父王也曾給朕扣過......”

“父王,恕兒臣失禮。”祁元拿過禾公公手中的紅扣節(jié),“兒臣想哥哥扣上——————哥——————”

祁祜本站得遠了些,一聽祁元叫他,連忙過去,“我扣算怎么回事,當然是父王了。”

祁元道:“父王,兒臣真的想讓哥哥扣。”

祁禎樾道:“那你既行完了禮,隨意吧。朕走了。”他自然不留,眾人恭送。

待祁禎樾走后,麗妃上前道:“虛牙,你這孩子越發(fā)不像話了......”

“怎么?”祁元看祁祜低頭在他腰帶扣紅節(jié)。“兒臣就是想讓哥哥扣啊。這可是終身大事,兒臣還不能說上兩句了?其實,父王不喜歡兒臣,兒臣也從小同父王關(guān)系不好。不用這個時候演繹父慈子孝,若不好,可以一直不好的......”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越說越讓我瘆得慌。這些話你在母妃這里說說就罷了,出去別亂說話。”麗妃給祁元理了理發(fā)絲。“今后你可得好好待新婦......”

“母妃,這些上思哥哥都交代了我了......母妃,我明日還來看您呢。”祁元道。麗妃笑中帶感慨,“一晃你也這么大了,皇后娘娘該多欣慰。”

“今日我趕了個早,去栩?qū)帉m燒了一炷香,去祠堂也燒了一炷香。母后得知了兩次~~”祁元樂呵呵拉著祜、盞的手,“走吧。”

“嗯。”祁祜點頭,忽閃過無數(shù)遍祁元從小到大的模樣。

祁盞道:“若是不喜歡這家姑娘,等這段風聲下去了,姐姐幫你去說和離。”

“好。”祁元點頭,“姐姐,你待我真的好好。我一直未曾說過,我不想娶妻納妾,就是喜歡跟哥哥姐姐在一起。”

祁盞道:“你也待我很好。”

祁祜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祁盞連忙垂下頭,佯裝自然。

公孫不冥立在殿前,高聲道:“吉時已到——————”

“行了,去上馬吧。我跟你姐姐先去王府了。”祁祜拍拍祁元背心。祁元道:“哥哥,我今后就長大成人了。”

“不是的,你在哥哥這兒,從來就不會長大。快去吧。”祁祜沖他一笑,祁元回之一笑。

待公孫不冥牽著馬送祁元出宮后,身后人馬吹打了起來,才有了幾分熱鬧。

祜、盞立在宮中許久未動。

“哥哥,我為何有種,外面熱鬧都被隔絕在宮墻外了。”祁盞拉上祁祜的手。祁祜道:“從來如此吧。我有時就常想,是我該在這宮里,還是這皇宮束縛了我?見你們一個個從宮里出去,只有我,生于此也要亡于此。但我已走到了這步,若不接著往下走,我所珍愛的一切,都會被毀掉。”

祁盞小聲道:“母后一直在這里,陪你。”

“也只有母后一直陪著我了。”祁祜苦笑,“唉,若兒,從小我就覺得我若是沒了母后,肯定活不下去。但......這么多年竟也都過來了。”他午夜夢回,總一身冷汗,不知自己是死是活。年紀越大,越覺眾生皆苦。

他收緊手,扣緊祁盞的柔荑。

祁盞沖他正色道:“我好喜歡哥哥的,我若是沒了哥哥,肯定活不下去了。”

“若兒......”

“如若是沒了哥哥,我定會是個瘋子。定會把這里一炬而滅......哥哥,你可得保護你自己。你我當年在栩?qū)帉m說過,既來了這一遭,就沒有后悔之說。”祁盞道。她知,從小到大她沒什么屬于自己的東西,父母屬于彼,皇城屬于歷代勝者,璟讕親口告訴她,他會離開。只有祁祜,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全心都愛著她。

祁祜猛一陣酸楚,“好,我答應(yīng)你。”

接親之后,一陣熱鬧喧天,飛花漫天,絲竹迤邐。

一排炮仗后,祁元低頭進花轎牽新婦入景平王府。

祁盞立在人后,長嘆口氣。

想起自己成婚那日,只覺天昏地暗,又恨又痛。

“若瓷。”

“玄劍哥哥。”祁盞結(jié)果方玄劍遞來的山楂果子,“玄劍哥哥,那日城南的事是不是真的呀?你還幫著周老夫人去勸和了?”

方玄劍聞言一笑,扒開耳朵,讓她看耳后,“這是她們打起來擲東西時砸到的......”

“哎呦......”祁盞伸手揉揉。

“若瓷——————這事兒都傳到將軍府了?”左丘瑯燁前來摟著方玄劍低聲問:“這也太太太太快了吧?”

祁盞道:“京城閑人最多。一有個風吹草動,定是滿城皆知。何況你們都鬧到衙門了......”

“唉。現(xiàn)眼。”左丘瑯燁扶額。“不過這個新郡主,我還未曾見過長什么模樣呢。”

祁盞道:“就是普通姑娘。肯定不如我?guī)讉€姐姐好看,要看虛牙喜不喜歡了......”她正閑聊,定睛看到不遠處站著璟讕。

“......瑯燁,你關(guān)心人家新娘子模樣作甚。走吧,南初在那邊,今日咱們都幫虛牙擋擋酒。”他把左丘瑯燁拉走。

祁盞嚼著山楂,盡是酸苦味。

她垂頭心緒難平。祁元扯著新娘子拜堂。

“哎。”

人往前湊。

祁盞抬頭,璟讕不知何時湊到了自己身邊。

“......”

“你來了。”璟讕祁元拜堂之后,眾人起哄送入洞房。

“嗯。”祁盞不敢多說一句,跑出了廳堂。她往后院跑,不安回頭一瞧,璟讕竟不遠處跟著。

撫了幾下胸口平復(fù),她定睛一看,竟是漫天海棠。

“......原來,這里的海棠也都長大了。”祁盞囁嚅。

“也是片海棠林。”璟讕在她身后輕聲道。

兩人前后進了海棠林。

雖不及宮中葳蕤,在祁元日日年年悉心栽培下,卻也是呈繁盛。

“你跟來作甚?”祁盞故意不回頭。璟讕低聲道:“你有心事?上次太子殿下沒接著計較吧?”

“你關(guān)心我作甚。”祁盞猛回頭。海棠落花下,璟讕俊美異常。“看到你好,我便走了。”璟讕點頭,真抬腳要走。

祁盞張口,急切想喊出一句,看他頭也不回,竟愣是沒喊出一個字。

開宴之后,胡言亂語社自然幫祁元擋酒,平日他們都愛胡鬧,如今更是每邊般地鬧。

后祁禎樾攜手洛酒兒前來吃了兩杯酒,看眾人見他拘束,只能先走。

“皇上起駕——————”

“且慢。”祁禎樾攜起洛酒兒,“咱們轉(zhuǎn)一圈再走吧。”

“嗯。”洛酒兒再回潛邸,險些垂淚。

祁禎樾道:“此處一草一木,皆如昨。”洛酒兒道:“誰說不是呢。”她眸光柔和,“皇上,當年咱們還在此吃過蟹、飲過酒呢......”

祁禎樾無言,忽見后院一片海棠林。

“朕,好幾次夢回過這個地方。”他抿唇,眸中盡哀。“好像皇后......不,宅兒,朕的宅兒還在。”

洛酒兒冷下臉,手不動聲色從他手中抽出。“瞧,那廂的小樓閣,竟還在。”

“......是啊。”祁禎樾想起跟邵韻宅也曾在樓閣中嬉戲打鬧。

“今日見到虛牙成婚,皇后娘娘定是欣慰無比。”洛酒兒笑道。

祁禎樾道:“這么多年了,她定回來過吧......可能做王妃時候是她最為歡喜的時候,朕曾不止一次想過,若不爭了,就一輩子當個王,得了封地遠離京城,帶著她此生都不踏入這是非之地,可會好些?”

“皇上——————那可是夏侯公子?”洛酒兒硬生打斷他的話。

只見璟讕獨身一人在涼亭飲酒,他背對賞月,并未看到帝妃。

“這孩子,春風入夜也有幾分寒,我去說說他......”洛酒兒剛要過去,祁禎樾攔道:“罷了,隨他吧。想做什么就讓孩子們做什么吧。你跟朕也早早回宮吧。”

“是。”

二人離了王府后,越發(fā)熱鬧了起來。

廳內(nèi),祁祜喝了幾大杯后,不見祁盞。“誰見若瓷——————哎————”他還未問出來,便被人拉著敬酒,難以脫身。

祁盞趁亂往后花園走。

“......”她聽下人說見璟讕獨身喝酒,找到璟讕時,他已酩酊大醉。

“還知道我是誰么?”祁盞問。璟讕頭也不抬,“憑你————誰————”

祁盞掩鼻想叫人來,卻看身旁一個人也沒,全在廳里吃酒熱鬧,連下人們也喝成一團,賭錢劃拳,誰也不來。

“璟讕,是我————”祁盞蹲下捧起他的臉。“罷了,你跟我走吧......”她剛扶起璟讕,想去叫人,忽見了海棠花林盡頭的小樓閣。需得過橋,黑夜中顯得幾分獨立詭異。

“......”

這廂胡言亂語社已吃了不少酒,宗南初躲在桌子下不愿被人抓住。“不冥————你去給我端來一盤果子解解酒......”

公孫不冥道:“哪里有果子?我怎么沒看到?都撤了吧......”

“喏。”有人遞來了一盤子棗子瓜子。

“多謝......”宗南初拿過,“平隱將軍來了......”平隱道:“淳王殿下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怎么也得來一趟吧。”宗南初拿著果子就快躲,不敢被人發(fā)現(xiàn)。

公孫不冥本想轉(zhuǎn)身,卻被喚住。

“是公子么?”

“???”公孫不冥許久未聽人喚他公子了。“你是誰?”

平隱放下酒杯拱手:“還真是公子啊。公子怎么在這里當差了?”他打量公孫不冥。公孫不冥道:“說來話長。不過你是......皇上的人吧?當年也是混幫派的?”

“是。”平隱點頭,“不怕公子笑話,我們都是小兵小將,根本入不了公子的眼。這么多年,公子吃了很多苦吧?”

公孫不冥望了眼正同人吃酒的祁祜,“沒有吃苦。”

“那......公子過得好便好。當年我們四散分離之后,聽聞幾個長老帶公子逃了,不曾想這么多年還能遇見。”平隱說話間打量公孫不冥,能察覺他氣息不強,想來有筋脈受損,功力減半了。公孫不冥端起酒杯,“既過了這么多年又碰見,就吃上一杯酒吧。”

兩人碰杯。

“如今可就剩下公子一人了?”平隱問。公孫不冥點頭:“是了。當年我只身一人前來京城,就是為了找留下的那個孩子,可惜那個孩子夭折了......唉。那如今可就剩下我一人了。”

平隱酒吃了好幾杯,酒有些上頭,竟想不起是誰。“哪個孩子?”

“想來你也不知。”公孫不冥道:“純汐姑姑你總知吧?罷了,都過去的事了,提了也無用。”

“想起來了。”平隱吃了口酒。“您是來找皇上生母留下的那個孩子啊?那個孩子就算你找到了,也不會跟你走的。”

公孫不冥道:“我知道,他夭折了。本想著帶他離開,把他好好保護起來,畢竟這是純汐姑姑的血脈......”

“他就是廢先皇啊。”平隱吃完了酒,又拿起了一杯。“你不知么?”

這話令公孫不冥一把酒醒。“不是,純汐姑姑的兩個孩子,一個是皇上,一個是跟宮外人生的,就幫派的長老......廢先皇是咸澤皇后的孩子......”

平隱道:“公子啊,咸澤皇后不會生孩子。廢先皇是她過繼來的孩子......嗝~~之后廢先皇害怕此事暴露,自然要處死皇上了。我可是跟了廢先皇很多年的......后來皇上繼位了......皇上不敢封生母位份,就怕被人察覺出來啊......”

“聽止安說,廢先皇是被逼死的啊——————”公孫不冥拿不出酒杯。

“這我沒看到......”平隱醉了。

公孫不冥抓住他,“皇上,害死的是哪個孩子......”

“嗝......”

公孫不冥見問不出什么了,便推開了平隱。

他此時說不出一句話。

“不冥——————”祁祜喚他。“水......”

公孫不冥端濃茶,祁祜就就著他的手喝。“我這會子走路是不是走的跟蛇一樣?”

“豈止啊。就是大蚺現(xiàn)行。”公孫不冥扶他坐下,他微微靠在公孫不冥身上。摸過他泛著燙的耳尖,公孫不冥越發(fā)看他像祁禎樾。祁祜抬頭:“真——————不能再喝了。我得回去了。不冥?”

公孫不冥二話不說,知會了一聲太子走了,便扶起了他。

“止安。”

夜風涼,公孫不冥扶他出門。

“嗯?說唄。”

“若是......若是要繼承大統(tǒng),非得用若瓷換,你換么?”公孫不冥問。

祁祜直截了當:“不換。我沒有妹妹,活不下去的。”

“是么......”

“嗯。當年——————母后就在我前面,被人這樣——————”他醉意朦朧,往前傾倒,公孫不冥連忙扶好他。

祁祜嬉笑著含糊不清:“她在我面前被人刺死了。我頭次發(fā)覺她好瘦啊......明明小時候,我那么胖,她一把都能把我抱起來......然后刀,把她刺穿了......我無能為力哦......后來我就一直跟自己說,我說,你不要害怕,你若是害怕若瓷會更害怕,再忍忍,再忍忍......”說到后面他眸中含淚。

哽咽一下,公孫不冥欲伸手去擦。

卻被祁祜躲開。“不用——————反正我也能行的......可以的......”

那滴淚,始終不落。

公孫不冥心緒萬千化作一笑釋然,“你們明明是不一樣的。”

月落烏啼,夜色濃郁。

祁盞費了勁把璟讕帶到了海棠林后的小樓閣。

“璟讕......”她喚了一聲。

璟讕似一灘爛泥,倒地不起。

“呼。”祁盞發(fā)覺這里都是書架,塵土厚積。

實在無力把他搬到小床榻上了,祁盞不敢點燈,借窗外亮光去瞧璟讕。她看不清此人,璟讕興許也看不清她。

“璟讕啊,你還認得我是誰么?”祁盞問。璟讕一把拉住她的手,“七妹妹——————”

“啊?”祁盞錯愕,都醉成這樣了,竟還認得她。

“我要見見七妹妹......求求你了......”

“......”

璟讕忽然垂淚,帶哭腔道:“我啊,對不起誰我都能說服自己不在乎......唯獨七妹妹......我可能此生要負她了......”

祁盞去捂他的嘴,“你低聲些......再把人引來了......”

璟讕就躺在地上,又哭又笑,醉得不成樣子。

“你此生為何非得負她?”祁盞解開衣帶。

璟讕哭道:“我不配她的喜歡——————我覺得自己......很臟......”他無數(shù)次想過,等到回國報完仇,他就死。

手一頓。祁盞捧起他的臉貼上他的唇,咽下他的話。

“你不是的。你比我干凈多了......”祁盞緊緊抱住了他。他總能一寸寸割痛她的心。“璟讕,我.....我們都是如此,都是如此身不由己啊......”她常說他倆是連理枝,難解難分,只有一把火,才能落得干凈。

春夜涼薄,繾綣難離。

卻說祁元進了聆風館后,眾人紛紛退下。

不愿耽誤一刻千金。

祁元見新娘子坐在床上,轉(zhuǎn)身拿過秤桿掀起了蓋頭。

“知筱對么?”他瞧新婦燭光之下算得上是秀雅脫俗,鵝臉明眸,頰如三春之桃,唇如清水芙蓉,顰眉似西子愁,比起錦陽多了幾分端莊。

知筱點頭,“是。”她眼角泛紅,一瞧就是哭過。她身不由己,無數(shù)委屈。

祁元坐到一旁。“本王也不是跟你胡說,只是有些話要說清。本王同你姐姐其實說是勢同水火還是輕了的。別聽外面人說什么我喜歡你姐姐,是要強娶她的,都是假的,本王非得這么做的,不然我沒法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嗯......你且放心,本王定會給你面子,外面大夫人,王妃該有的排場本王絕對不會少你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本王能達到,都能給你。但,有點,你不可干涉我和哥哥姐姐在一起。成么?本王只要這點你能做到。”知筱似沒聽清楚,“王爺,您說您不喜歡姐姐?”

“......唉。說個話費勁的。”祁元小聲嘟囔。“對。不喜歡,你年紀小,興許還未曾碰上過你能用命保護的人吧。行了,天也不早了睡了吧。本王今晚就睡外面了。”

“王爺——————”知筱愣住。

“哦,忘了說了。”祁元上前道:“本王知你定是有苦衷。本王也不想耽誤你,你且放心,本王不會碰你,等這段風波過去了,我姐姐會去提和離,而后給你找個你心悅的好人家。不給你惹事。本王到時親自去說。”

知筱起身:“王爺,此話當真?”她竟有幾分感動。

“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放心吧、”祁元轉(zhuǎn)頭褪下外袍。“你放心好了,本王姐姐大婚那晚,丈夫都去別處了,她受盡了嘲笑。本王不會讓你受此嘲笑,和離之前,咱們就如尋常夫妻,只是本王不越矩罷了。嗯......餓不餓?本王要叫人給你送些吃的么?”

知筱搖頭:“餓過了勁兒了。”

“那成吧。”

“王爺說的姐姐,是曜靈公主么?”知筱問道。“我聽我姐姐常說她。”

祁元來了興致,“哦?說得什么話?”

“就......說不出口的話。像是模樣絕麗賽天仙,人卻是水性楊花......”知筱紅了臉。祁元掐腰:“哼!!!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你不要相信,我姐姐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她就會被這種人欺負!在這世間,你們這些長得美的,都得遭非議。”

知筱抬頭看他。

祁元道:“若是有權(quán)勢的美人,就是禍國殃民;若是平民美人,就是要依附男人的;若是貧苦美人,少不了被強占欺辱。長得美怎么都不對,而且還是女人間罵得厲害。”

“王爺竟能如此通達......”知筱早已平復(fù)心中不安,起了幾分敬意。

祁元點頭:“你且放心,之后有人置論你,你就來跟我講,我安排他們跪下給你賠不是。哼。”

“那公主殿下定是極美的吧?”

“那是自然。本王母后是天下最最最美的,之后就是本王姐姐了。今后帶你見見她。”祁元道。

知筱念道:“皇后娘娘么......”

“對了,無論你從何處聽來關(guān)于母后的話,本王一概不聽。你也莫在本王面前問,你只用知道,本王的母后是天底下最美最疼愛我的女子便好了。”祁元正色。

知筱不解:“皇后娘娘不是名聲......”

“哎哎!說了不許提就不許提,她是本王的底線。誰也不能說她不好。早點歇息吧。”祁元難掩幾分稚氣。

瑭腐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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