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肖乾手里接過藥液，馬鈺打開瓶塞，放在鼻下聞了聞。
“好香！”
馬鈺臉色微變，這種感覺和之前他還處于后天時聞到鍛體丹的感覺一樣。
“大補！”
“倘若藥液不斷，我甚至可以十年內沖擊下一個境界…”
馬鈺心中暗自盤算著。
“少俠，你這是…”馬鈺開口試探道。
“我需要黃金。”
“大量的黃金！”
肖乾開口。
馬鈺微微皺眉，這一旦跟黃金掛上鉤，價格就高了去了。
關鍵是重陽宮里也不會常備太多黃金，有需要還得下山去換。
不過想想，適合先天修行的藥物，效果應當還不錯，用黃金交易想來也說得過去了。
沉吟片刻，馬鈺開口問道：“什么價格？”
“這么一瓶藥液，三兩黃金！”肖乾開口說道。
馬鈺有些猶豫了，雖然看起來一瓶不算多，細水長流，十年，二十年呢？
更別提全真最近不知為何實力暴漲，七子盡是踏入了先天的行列。
“直接服用肯定是不行的，藥力太猛，要兌水才可以服用。”
“一瓶藥液，以道長現在的實力，恐怕一個月都綽綽有余了。”
似乎看出了馬鈺的猶豫，肖乾笑著補充道。
耐用，實用，單價不貴，最關鍵的是可以快速提高修為，有更多的時間去追尋下一個境界。
如此誘惑逐漸腐蝕著馬鈺的心里防線。
“好！”馬鈺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少俠想必是知道先天之上的吧？”馬鈺開口問道。
在他的腦海里，能隨手拿出這個檔次的藥液售賣，本身必然是在先天甚至以上的。
肖乾微微點頭，回到：“不錯，我先天之上，便是由真氣化作流體的真元，我們稱之為化元境。”
“化元之上，是凝丹，凝丹之上是聚魂，再往上便是真正超凡脫俗，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境界了。”
“你們尚處于先天，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其實肖乾也不知道聚魂之上是什么境界了。
這個年齡，能接觸到聚魂以上的必然是大焱數得上的大世家，肖氏的體量還小了一些。
馬鈺聞言卻不這么想，單單是“先天之上”，就是武林數百年來未有聽聞的傳說了，更不提后面更多的境界。
“這么說來…我…以后也真切擁有了追尋長生，尋仙問道的資本了？”馬鈺片刻失神，心中喃喃自語。
或許數百年后，今朝已經成為歷史，自己可以成為史書記載的真人，仙人。
但對于他自己，這遠沒有真正修行長生更實在。
而今肖乾所言，對于馬鈺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說明前路未斷。
整理好情緒，看著眼前笑瞇瞇的年輕人，馬鈺緩緩倒吸一口氣，說道：“好，不過…少俠你這藥液產量怎么樣？”
略微思索，肖乾說道：“這個藥液不一定能長期提供，材料很稀缺，不是尋常人可以尋到。”
主要是等肖乾步入二階煉丹師，穩定產出成丹時，藥液顯得很雞肋。
“不過上次的那種丹藥我這里有不少，可以長期售賣。”
“至于價格…一兩黃金兩顆如何？”
肖乾說到這，底氣也有些不足了，這個價格太昂貴了。
尋常先天武者，一顆鍛體丹吞下，勤加修煉，視丹藥品質，七天至一月的時間可以消化一顆丹藥的藥力。
馬鈺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小龍女突然走上前來，在肖乾耳邊說了什么。
“這瓶藥液就送給道長了，七天后的早晨我來這里進行第一次交易，先告辭了。”
肖乾略一抱拳，和小龍女往古墓走了。
因為不需要小龍女說什么，做什么，只要往那一站，就算是跟全真掛上關系了，所以這當中小龍女一直在聊天群內窺屏。
在肖乾和馬鈺交談的期間，聊天群內居然又一次出現了新人！
翻了翻記錄，肖乾心里大概了解了。
這次進群的一共有兩人，一個人叫“三刀流的綠藻頭”，一個叫“我不是亡國皇帝”。
你敬愛的瑞克警官：“嘿，新人，你們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了不？”
三刀流的綠藻頭：“啊，大概了解了，但是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真的不是什么惡魔果實帶來的能力嗎？”
東海的某片海域上，迷路的賞金獵人羅羅諾亞?索隆糾結著，要不要試試跳進大海里。
記憶中自己只是撕了一張紙，眼前就有了這個聊天群，自己想來是沒吃過惡魔果實的。
我不是亡國皇帝：“祖先在上，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我不是亡國皇帝：“若非神仙中人，何人能做出如此奇寶！”
你敬愛的瑞克警官：“某皇帝陛下，群里雖然沒有仙人，但是有一個煉丹師，時不時會發點丹藥出來。”
你敬愛的瑞克警官：“不過身體太差就不建議吃了，容易丟人。”
三刀流的綠藻頭：“你們的世界都是怎么樣的？”
我不是亡國皇帝：“朕乃大漢當今天子，自光武帝以來已近百又六十年，天下太平，國富民強！”
你敬愛的瑞克警官：“綠藻頭你呢？”
三刀流的綠藻頭：“別叫我綠藻頭！我現在在大海上漂泊，整個世界幾乎都是海，就連世界政府都建在島上！”
三刀流的綠藻頭：“現在我作為賞金獵人，剿滅有賞金的海賊謀生，不過目前迷路了。”
你敬愛的瑞克警官：“哈哈哈哈迷路了，你可真是個人才。”
肖乾：“那個，綠藻頭兄，你可以把群備注改一下。”
肖乾實在看不下去了，現在的新人吶，都沒有耐心沉下心研究研究聊天群了！
肖途：“光武帝，請問是劉秀嗎？”
劉宏：“你怎么知道我先祖的名字，你是我的臣子？”
肖途：“不…或許…你們在我的世界都已經是化作塵埃的歷史了。”
劉宏：“什么意思？”
肖途：“我所處的世界很有可能是你的未來！”
皇宮中，劉宏腦海中嗡的炸響，群里有人所處的世界是自己的未來？這也太扯了吧！
劉宏：“那你給我說說，接下來幾十年會發生什么？”
肖途：“…其實這位陛，你下不用擔心，因為你活不了幾十年，你在位期間還算太平。”
大古：“太平，指爆發了席卷全國的黃巾之亂。”
索隆：“等會等會，怎么突然說起未來了，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