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雪知道以原主這副手無縛雞之力、無一點兒用的身子,就算是他這會兒跑了,沒過一會兒,也要被士兵抓回來。
然而他被氣狠了,也真的不想進豬圈。
那豬圈,他在外面聞著,都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林落雪以前住的病房,十分的干凈,除了蘇打水的氣味,便再沒有其他味兒。
而他,在病房當中待了五年。
乍然來到一個空氣極度不干凈的環(huán)境當中,他根本受不了。
這會兒,林落雪的鼻子便已經(jīng)被熏得有些難受。
盡管他已經(jīng)盡量的閉氣,卻依舊覺得那些難聞的氣味,順著他的皮膚,鉆入了他的血肉里。
他必須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只不過,正如林落雪之前所料:
他剛跑出一段距離,便撞到了一堵厚實的肉墻。
緊接著,他整個人被禁錮住。
江寒生捏起了男人的下巴,男人臉上的委屈與氣憤盡數(shù)落入了江寒生的眼里。
江寒生“嘖”了一聲,臉上帶著一副戲謔。
林落雪看到這個始作俑者,哪里還忍得住。
加之,在林落雪的眼中,江寒生此時的表情,還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林落雪氣不打一處來。
照著江寒生那帶著笑意的純便是一頓撕咬。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個月,但對于男人的邁。麗程度,青年還是記憶猶新的。
如今再次重溫,青年在心中“嘖”了一聲,無奈地想著:
既然如此害怕,這人又何必要盡做些讓他生氣的事情呢?
方才見到林落雪不聽話,又到處投懷送抱,沾花惹草的時候,他差點兒一箭。社。死了樹林當中的兩個礙眼東西。
……
良久之后,林落雪抱著江寒生,閉著眼睛。
江寒生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林落雪驚呼一聲之后,便緊緊地抱住了江寒生。
“江寒生,你做什么?”
男人的語氣當中帶著些許媚意,卻不自知。
又或許是知道了,他其實也不在意。
畢竟這種討好人的事情,林落雪做得多了,對于如何做方能讓被討好的對象瞧著高興,他知道得不要太清楚。
江寒生瞧著懷中之人,沒有說話。
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事情。
林落雪見不得江寒生不搭理自己。
便湊過去在青年的純上咬了咬。
之后又將頭埋在青年的伯景間,聞著江寒生身上的味兒,小聲地抱怨:
“寒生,這里好臭,我們快些離開好不好?”
男人整個頭都埋住了,說話的時候聲音悶悶的。
江寒生頓了頓,緊了緊懷中的人。
朝著某個方向走去,語氣十分平淡:“不好。”
“嗯?”林落雪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柔軟時不時地擦著青年的幾夫而過,一陣又一陣溫熱的氣息,使得江寒生恨不得將懷中的人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想要按住這人的頭……
江寒生停下了腳步,垂頭看向懷中依舊不老實的人。
他的心中忍不住想到:
這人渾身上下都是臟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
他自己本人也是毫無底線、寡廉鮮恥,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
上一次在樹林當中見到蘇恒言,江寒生便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本打算讓這骯臟之人,睡到與之相匹配的豬圈當中。
然而被這人使用一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躲了過去。
這一次,他定不會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