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孔寒安之前的怒火,只是針對彭豫對曾悟的陷害,針對呂梁的挑釁,針對謝云華的干預。
那么現在,這怒火開始燒向了他自己。
孔寒安在自責,他很難受。
曾父那久久未曾起身的一躬,一直在孔寒安的腦海里浮現。
得賴于之前覺醒的道心,他勉強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