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她已身在東宮的八鳳殿內,遙看窗外天色昏暗分不清晨暮。
視線移動到床邊,看他趴在床沿枕著手臂睡著手里還握著一本攤開的奏折。
此時已有宮人在外頭掌起了燈,想來他是在黃昏批閱中途疲乏睡去的。
感覺精神和體力已恢復,她側身盯著他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