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是青玄山神算一脈青衣相師的傳人,今日在這里,有什么恩怨就按規矩一戰決之,你們覺得怎樣?”
畢竟這一戰關乎門面,我還是按照規矩來,先報了自家山門。
“沒怎樣,你連名字都不報,豈不是十分小看我們?”
“區區一個天煞孤星,即使是青衣相師的傳人又如何?你廢了我們靈龜一脈的呂長老和他的真傳弟子,又傷我太上長老欽定的嫡傳弟子洪坤一只手,何其囂張!”
“老夫不想多說,按照規矩來吧,你想和我們三人當中的哪一個打一場?”
這些人,一個個說我小看他們,但他們又何其小看我。
我都懶得和他們說太多,直接一句話藐視回去:“你們三個一起上吧,誰贏了誰再說話。”
“囂張跋扈!你是我吳三峰生平僅見最目中無人的人!大家都別客氣了,一起上吧,遂了他的愿!”
“對,讓他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們靈龜門可不是好欺負的!”
三人說話間竟步調一致,同時拿出了形態各異的三件兵器,金刀、玉劍、銅鞭,朝我攻襲而來。
這靈龜門的人還真是不講究,說話的時候要多傲慢就有多傲慢,真正打起來卻一點也不含糊。
只要對方允許,就群起而攻之,三個老的打一個小的,這種事也做得出。
幸好我自身的實力高了他們一個大境界,否則今天我就是有來無回了。
這三人,拿金刀的刀刀狠毒,專攻上盤,拿玉劍的劍光凜冽,玉氣縱橫,擅攻下盤,而手握銅鞭的則機敏多變,以銅鞭靈活的招數幾乎照顧到了那兩人缺漏的所有地方。
最初為了體會一下實戰的強弱,我以躲閃為主,在三人聯攻的情況下,躲得十分吃力,有時甚至不斷倒退。
這三人中使金刀的那個見我只是步步躲閃,并不還手,便以為我的實力僅限于此,于是一邊將金刀舞得虎虎生風,一邊嘲笑我道:
“哈哈!你真是丟了你師父青衣相師的臉!想當年我們三個曾有幸和他交手過,那時候我們打得何其吃力,最終三個人都是受傷而退。你簡直是個弱雞,除了躲來躲去你究竟還會什么?把你的招牌技玄天劍拿出來吧!”
我見這使金刀的老漢急著找死,也沒了什么繼續體驗實戰的興趣,于是冷冷一笑道:
“你真的那么想看我的最強招數玄天劍嗎?我可警告你,我的玄天劍一出,必須染血而回,如果不小心重傷了你們可別怪我!”
金刀老漢聽我這么說,笑得更加大聲了:
“哈哈哈!你一個毛頭小子,故弄什么玄虛?如果你師父在這里,我一定不會輕易這么說,但你只是他一個不成器的弟子。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真的看不起你!你也就只會欺負我們靈龜門最弱的外事長老罷了!”
師父曾經說過,對于給臉不要臉,或者根本沒臉沒面的人,就不需要對他有任何客氣,該打就打,該殺就殺,總之這種人有什么結果都是咎由自取。
我于是一邊躲開三人的殺招,一邊將衣袖朝前一揮,袖口對準了笑得最猥瑣的金刀老漢。
一把閃著銀色光澤的小劍瞬間飛出,以極快的速度在刀光劍影之間轉了幾個彎,將金刀老漢拿刀的右手連著手臂一起切斷,鮮血頓時狂飆而出,灑了一地。
如果用相師的靈眼看看我放出的這把玄天劍,就會發現它的小小劍身之上,紫氣彌漫,十分凌厲。
我的罡元就是紫色罡元,我的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是紫氣沖宵!
紫氣,就是達到大相師境界的標志!
可惜他們當中應該沒有人開了靈眼,所以見不到我身上彌漫的沖天紫氣。
如果是開了靈眼的相師,見了我一定會服服帖帖地跪拜下來,絕不敢輕易沖撞我,更不敢隨便得罪我。
我的師父跛腳道人當年縱橫天下,獲得青衣相師之名,其實也不過是無限接近了大相師的境界,沒有真正成為紫氣沖霄的大相師。
這三人當年應該就是和我那個尚未突破的師父交戰,都輸掉了,今日卻如此狂妄要教訓我。
古人說有眼不識泰山,說的就是這種人。
我玄天劍一出,就輕而易舉地在刀光劍影中切斷了金刀老漢的手臂。
這種強大無匹的實力頓時讓靈龜門的三個老頭認識到了他們和我的差距。
“趕快結成靈龜陣,他是大相師!”
金刀老漢連掉落的手臂和金刀都顧不上去撿,連忙用左手從胸口處取出一個小盾牌,灌注了赤紅色的罡元,急迫地指揮另外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