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我什么也不會說。”神父拒絕回答。
“他一直知道城墻里面有巨人?”艾倫問著。
神父開始修煉閉口禪,回答的是韓吉。
“啊!知道,但卻緘默不言。”
“這也太混蛋了,一個兩個的,你要是知道點(diǎn)什么就趕緊說出來,還有什么比阻止人類滅亡更重要?”艾倫站起來激動的看著神父。
裝咸魚的雷歐被@到了,艾倫你直接指名道姓就好了。
“是啊!”三笠看了一眼旁邊坐的某人,“艾倫說的對。”
雷歐:……
不愧是一天到晚口中都是艾倫的女人。
“太奇怪了。”阿爾敏倒是在用著腦子思考,城墻教真的有這么大的能力?
“艾倫,你坐啊!”某人被兩人的連翻補(bǔ)刀搞的差點(diǎn)破防了,黑著臉看著站起來義憤填膺的熱血倫。
“雷歐,什么意思?”15倫還是個單純的熱血少年。
“沒什么,就是單純的提醒你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活成你最看不起的讓少爺。”雷歐一開就是兩個。
陪著孤寡老人埃爾文的讓讓子發(fā)來譴責(zé)。
“別瞎說雷歐,我沒有看不起讓,只是覺得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艾倫搖著頭連忙否認(rèn)。
雷歐笑笑不說話,15倫還是太嫩了不夠他一只手打的,以后霸道冷漠的19倫才有點(diǎn)看頭。
他甚至還想了想未來的畫面,一番調(diào)戲連帶嘲諷過去。
“哈?”19倫拉著面癱臉?biāo)劳瞿暤目粗牛∮欣柲歉杏X了。
“小鬼們,玩笑開夠了沒?”利威爾看著三人問著,此時的艾倫終于想起在審議所被1米6的巨人拳打腳踢的恐懼,連忙坐了下來。
“提問的方式有很多,我現(xiàn)在身上有傷,可能幫不上什么忙。”兵長說著拿出一把手槍頂在神父的腰間。“但看管好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你可小心點(diǎn)別一不小心讓自己身上多一個洞來,這我也不想看到。”
帥氣的1米六大叔語氣輕松,神情淡定,就像是和熟人間開著玩笑。
阿爾敏流著冷汗,他不理解也想不通,[里維兵長怎么可以這樣對待犯人?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和他談?wù)劇#?/p>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以人類生死存亡的大勢打動他。]
三笠則一臉淡定,她一點(diǎn)也不意外這個矮個子大叔會用這種方式。
“好帥啊!里維兵長。”艾倫睜大眼睛,真是長見識了。
“里維大叔謙虛了,我看您哪像有傷的樣子?就算鎧之巨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你也能提刀轉(zhuǎn)陀螺削他。”雷歐笑嘻嘻的說著。
兵長臉有些黑,你就不能正常點(diǎn)?
神父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有些惶恐害怕。[這個穿著西裝的小混混指不定會對我用什么刑,要不要說?]
韓吉感受到身邊涼嗖嗖的冷氣連忙看著利威爾,“威脅是沒用的里維,我已經(jīng)試過了。”
她準(zhǔn)備把話拉到正題,“在我看來神父是有正確的認(rèn)知……”
“誰說威脅沒用?”雷歐懶洋洋的打斷她的話。
韓吉:……
討厭的小鬼,沒人教過你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許打斷嗎?
“你們是沒找到正確的開機(jī)密碼,所以打不開這座寶藏,對不對啊?神父。”雷歐笑瞇瞇的看著神父。
神父眼皮一跳,[這年輕人肯定憋著一肚子壞水。]
利威爾看著手里的槍,“小鬼,你這是信不過我?”
“不,我覺得兵長你的面癱臉嚇到神父了,動不動就讓人家身上多幾個洞的威脅太恐怖了,善良的神父肯定不會和你談心的。”雷歐一本正經(jīng)的指出兵長的問題。
“而我就不同了,看到我的和善笑容了嗎?善良的雷歐一定會和神父成為好朋友的。”
“哈?”利威爾是不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小鬼你確定你說的是你自己。
艾倫對這場面熟悉啊![雷歐又開始吹牛,胡說八道了。]
“能不能不要輕易犯病?很嚇人的。”三笠警告著某人。
[是不是阿克曼都會得某種病?她的頭痛,雷歐的精神好像不對勁,里維兵長應(yīng)該得了面癱癥了吧!]
她想了想也理解了,也對,獲得這么強(qiáng)的力量怎么可能沒有后遺癥?
越厲害得的病越嚴(yán)重,精神病最嚴(yán)重的雷歐一人可敵整個調(diào)查兵團(tuán),人類最強(qiáng)的面癱臉次之,她的頭痛對比前兩個不算什么。
這腦思路要是某人知道了一定會對三笠四個字:無稽(雞)之談。
“你行你上啊!不行別說風(fēng)涼話。”韓吉看著雷歐,全兵團(tuán)就你最閑,每次出任務(w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旅游。
“哎?都850年了怎么還說這種啥話?韓吉桑?”雷歐摸著自己的心很受傷,“這種語言上的暴力,太讓我傷心了。”
“不過這次,我還真行。”
“為了人類的未來,我輩義不容辭。”某人信誓旦旦。
艾倫擦著冷汗,每當(dāng)雷歐出現(xiàn)這種癥狀,肯定會弄出大麻煩的。
“我上了神父。”某人不經(jīng)意間冒出虎狼之詞。
神父眼皮一跳,這年輕人太野了。
韓吉壓抑著怒氣,我是讓你來活躍氣氛的嗎?
建議調(diào)查兵團(tuán)成立一個特別班,氣氛活躍班,由你來當(dāng)班長。
雷歐蹲下身子托著腮目光癡癡的看著神父,“客觀的說,我是個好人。”
利威爾拿著槍連忙挪著屁股,智商不高這種病會傳染的。
神父微微顫抖,他情愿被利威爾拿槍指著也不想見這種癡漢。
[天啊!放過我這個四十歲的老同志吧!]
“所以,好人不能為難好人。再說,男人何必為難男人?”
“你的意思?”神父看著‘癡漢’雷歐,這個精神不正常的家伙該不會真會放了他吧?
[我會有如此魅力?]四十歲的老男人懷疑著自己,誰年輕時還不是個小鮮肉?
[我可是圣光下的神父,信奉三位女神,這也可以理解了。]
老樹開花,正要散發(fā)第二春。
“巨人出現(xiàn)在了墻內(nèi),神父見過巨人吃人的情景嗎?”
“吃人不吐骨頭的,像你這種體型估計(jì)會嚼一口再咽下去。”
“所以我的意思是……”
某人停頓了一下賣著關(guān)子,臉上的笑容更加和善癡迷,看的旁邊的利威爾想吐。
“神父你魅力這么大,給巨人當(dāng)食物怎么樣?”
神父:???
年輕人你不是對我有意思嗎?怎么會讓我喂巨人?
利威爾瞪大眼睛,手中轉(zhuǎn)動的手槍沒拿穩(wěn)掉在了馬車上。
好家伙,他直呼好家伙,這小鬼的腦回路是正常人能想到的?
藤本樹/,不對,雷歐,我的精神病人。
“我們都是好人,神父的話,犧牲自己做巨人的事物,讓他們填飽肚子,這該是多么耀眼的光輝?”
“三位女神一定會被你這種無私奉獻(xiàn)的行為所感動,賜予你更多的信仰和圣光的。”
雷歐伸開雙手站了起來,擁抱著夜空大聲說著,“城墻教永遠(yuǎn)滴神。”
“TMD,又是哪個神經(jīng)病的城墻教信徒?”前面的利威爾班有人回頭大罵著。
“是雷歐啊!那沒事了。”佩妹果然切開是黑的。
“嗯!確實(shí)沒事了。”那人連忙回頭,他怕多看一秒這種病就會傳染給他,身子哆嗦著。
[多看了這個精神病五秒,希望我還有的治。]
“兵長?”佩妹擔(dān)心利威爾,離那個神經(jīng)病那么近太危險(xiǎn)了。
“里維兵長,你要是得病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神父咳嗽著,他怕了,“年輕人,你可能對城墻教有些誤會,它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
“誰說不是?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城墻教了。”雷歐看著他,“這個世界沒有什么能逃得過我這雙寫輪眼。”
利威爾用手遮臉,太羞恥了,這么中二真的沒問題?
雷歐,千萬不要說你認(rèn)識我,不要說你是阿克曼可以嗎?
艾倫三人眼睛轉(zhuǎn)動交流著,這次犯病好像更嚴(yán)重了。
韓吉雙眼喜悅,神父你怎么會說這么多話?你剛剛對我可不是這樣的,高冷的一b,怎么現(xiàn)在見到個小鬼就變了?
“我可是神父。”神父立馬不愛聽了,你算個屁啊!我傳教的時候,你還只是只蝌蚪。
“神父算個屁,他就是一傳教洗腦的,懂個屁的城墻教。”雷歐滿臉虔誠,神情瘋狂。
“沒有人比我更懂城墻教,城墻教萬歲。”
“神父,準(zhǔn)備好了嗎?為了城墻教,獻(xiàn)出你的心臟吧!”雷歐化身城墻教堅(jiān)定的信徒。
這眼神?這神態(tài)?這語氣?神父很熟悉,被他洗腦的信徒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年輕人,冷靜,冷靜一點(diǎn)。”神父連忙勸著。
“兵長,這家伙交給我了。”
“為了女神露絲,羅塞,希娜,獻(xiàn)出你的生命吧!”雷歐說完一把抓住神父的肩膀。
“哈?”兵長愣著,你這小鬼做事還需要問我的意見。
“雷歐,神父可是我的至交好友,你可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啊!”韓吉鄭重說著,拉著神父的手塞在雷歐的手心。“我把神父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雷歐:……
這場面,這語氣,在配上一段經(jīng)典的BGM,還有一位老父親……
雷歐吐了。
[韓吉桑,你也犯病了?]
奇怪,為什么要用也?
“嗯!謝謝韓吉媽媽了,我一定會讓神父為巨人獻(xiàn)出身體,不讓他受一丁點(diǎn)委屈。”
該配合你的演出我不僅盡力配合,還順帶惡心你一手。
韓吉臉一黑,這家伙嘴這么毒?
利威爾嘴角一咧,一個痣,我想嘯。
“你們兩個混蛋,欺負(fù)我這四十歲的老同志,這樣好嗎?”神父想要拉回自己的手反抗,卻發(fā)現(xiàn)紋絲不動。
“有什么不好?”
“我覺得這樣很好。”雷歐再次笑瞇瞇的看著他。
“喂!馬給我。”他看向馬車旁邊一個憋著笑的士兵。
“小哥,你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真有趣。”
士兵不吭聲,不看他。
傳言,被雷歐盯上五秒的人都會得和他一樣的怪病。
“我?guī)窀溉ノ咕蕖?/p>
“不對,挑選一個幸運(yùn)的巨人,讓他填飽肚子,順帶成全神父為城墻教做貢獻(xiàn)的決心。”
“你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士兵低著頭連忙下馬。
“直視我,孬種。”
士兵一聽他的話,這不是強(qiáng)行讓我得病嗎?
不行。
他連忙頭低的更低,生怕和某人對上眼,最后居然被嚇的跑開了。
“兄友弟恭,尊敬前輩,這個士兵一定是后輩新兵吧?”雷歐反應(yīng)很快,自圓其說。
“不,他和韓吉是一個班的。”利威爾對這個幸運(yùn)兒影響很深,偵查,騎術(shù),身手,智商……他都不是最優(yōu)秀的,但人家就是運(yùn)氣好,最后活到了最后。
“什么?”
“和韓吉這個老大媽一個班的?怎么混了這么久還是一個大頭兵?”雷歐一開就是雙開。
“混蛋小鬼,你在說什么?我才三十歲啊!”韓吉抓著頭發(fā)。
“哦!已經(jīng)走完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了,韓吉桑珍惜你不多的人生。”論嘴上,雷歐怕過誰。
韓吉:……
怎么搞的她明天就去世了一樣?
“神父大人,為城墻教獻(xiàn)出心臟吧!”雷歐抓著他騎上馬,“再見了親愛的夢中女孩,我將要遠(yuǎn)行去羅塞之墻喂巨人。”
“你來真的?”神父睜大眼,剛才那一男一女也恐嚇?biāo)Y(jié)果被他抗住了,他以為這次也是換湯不換藥。
誰知,這次直接想打碎碗連湯帶藥一起往嘴里灌。
“什么?”
“你居然以為我不敢?”雷歐一拉馬,“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完全可以信任雷歐,上路了。”
“你個瘋子?瘋子……”馬兒一聲嘶鳴前肢一伸往前蹦跑,神父嘴中罵著他。
“我不是瘋子,但我有醫(yī)院的證明。”
“要不要把你用辣椒和鹽焗一下,讓鮮肉更入味,這樣巨人吃起來才會更香嗎?”
大意了,這家伙真是神經(jīng)病。
“把我放下了吧!”神父無力著說著。
“神父你怎么了?你可不能認(rèn)輸啊!”雷歐滿臉心痛。
“那一天是瑪利亞之墻破碎的一天,巨人襲擊而來,城墻教的教徒在絕望中仍堅(jiān)信教義在絕境傳教卻被巨人吃掉,這個畫面我永生難忘。”
“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能成為城墻教教徒,我一定要贏下所有,傳教信徒。”
“如今,巨人就在眼前,我必須考慮這是不是我此生僅有的機(jī)會。”
“我相信城墻教能有過去霸主的地位,教父功不可沒。”
“重鑄城墻教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某人口頌著圣經(jīng)。
“你什么時候成為城墻教的教徒?我怎么不知道?”神父致命碘鹽,靈魂質(zhì)問。
“你就是一傳教的,懂屁的城墻教。”雷歐不屑回答。
“是我輸了,輸給了你這個神經(jīng)病。”神父也認(rèn)命了。
“神父,注意言辭,我可是好人啊!”雷歐笑瞇瞇的看著他,“聽說醬油配醋,腌制的肉更入味啊!”
“你個魔鬼。”
“我認(rèn)輸,我交代我知道的一切。”神父舉起手投降。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調(diào)查兵團(tuán)可就我一個好人,換其他人來可沒這么好說話了。”
神父:其他人會想到把我喂巨人嗎?這是人干的事?
“韓吉桑,媽媽幫你把神父帶回來了。”雷歐騎著馬返回,“三笠,你在數(shù)什么?”
“在數(shù)秒,阿爾敏說你一定會在十秒之內(nèi)回來。”三笠回答完看著神父,“真沒出息,這就被嚇破膽了。”
“雷歐,神父愿意說了?”艾倫有些高興。
“你完全可以信任雷歐。”雷歐拍著胸口。
“除非他背靠阿尼時。”兵長幽幽的補(bǔ)充。
雷歐:……
你什么時候?qū)W會說冷笑話的?多久了?專家這么建議的?
“神父,完璧歸趙,韓吉桑。”
反正,就是故意惡心人的。
韓吉最終還是屈服了。
“雷歐,你這是要?”艾倫看著馬上的某人,這是要溜?
“艾倫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剛才在開玩笑吧?”雷歐笑著,“我可是好人啊!怎么會騙人?當(dāng)然是去喂巨人啊!”
他說完右手一動,馬車上的裝備已經(jīng)拿在手里。
“拜拜了,您嘞!”
“Mikasa,我不在的時候不要想我哦!”
“最后送你們一句話,爸爸永遠(yuǎn)愛你們。”
某人果然口嗨上癮了,一拉韁繩,策馬奔騰,快速的往前奔去。
“套馬桿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眾人堵住耳朵,就TM離譜,這人渣走之前直接開團(tuán)整個地圖。
“這神經(jīng)病終于走了。”癱坐在馬車上的神父大難不死,心中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