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引我們來這地方,看樣子你的目標不是想要殺死我們那么簡單吧。“陳斌直接脫口。
“殺我們?’‘文安然的憤怒暫時讓她顧不上害怕,直接就從陳斌背后冒出腦袋,必須要把那個家伙給找出來。
“別急。“陳斌示意文安然冷靜,然后繼續看著草叢抖動的地方。他很確定那個半夜闖入住處引他們出來的人就藏在這個位置,之所以不動也是考慮到還有文安然在,不好把人給甩在一邊。
他按兵不動,這人也就繼續藏著不動。
打定主意陳斌不敢主動出手,就這么繼續跟他耗著。
這種地方到處都透著詭異,一直待著可不怎么現實,陳斌已經在想辦法怎樣把這人給弓I.誘出來。
手一動,他忽然想起手里拿著的東西,難不成這人的行動就跟噬魂笛有關?
剛這么想他已經付諸行動,噬魂笛慢慢挪到嘴邊就準備吹,忽然光線照射的地方草葉抖動又頻繁了一些,文安然也一下藏到身后不敢冒出腦袋。
“別吹。“
嘶啞尖銳的聲音從這個方向傳來,以及一只從草叢中伸出的枯瘦的黑手。
光線下這只手布滿痕跡,那是一條條用線縫合的痕跡,有些地方的皮膚竟然顏色都不均勻。
陳斌回頭看了看身后的文安然,眉頭緊皺說不出一句話,可心里已經盤算上了。
“不吹也行,你出來!“陳斌說。
陳斌的視力很好,就算只有微弱的光線也能很清楚的看到那里藏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同樣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手里的噬魂笛是兩人安全的依仗,捏在手里這個家伙就不敢輕舉妄動,還會有些忌憚的現出身形。
“你說后面藏著的到底是什么人。’‘文安然聲音打顫的說。
她平時生活中雖然很強勢,可說到底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有什么危險事情的話,都自身難保。
陳斌搖頭:“只有出來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你跟著我別亂跑。“
這些話沒什么必要但還是要跟人稍微提點一下。
一人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是個佝僂身體的小老頭,彎著腰顫巍巍的往外走。
目光一直盯著陳斌手里頭的噬魂笛,繼續用那非常刺耳的聲音說:“不想死就別吹笛子。“
“哦?“陳斌挑著眉毛表情都沒變一下,他對老頭的話非常感興趣,有點想弄清楚什么狀況下吹噬魂笛不會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大半夜跑我家有事?“文安然走出來皺眉說。
“苗疆蠱師。“
簡單的四個字讓文安然的腳步忽然停住,然后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
小說和影視作品里沒少描述過苗疆蠱師的存在,他們出現的地方都象征著死亡,文安然自然也對神秘的一些事情有所涉獵,根本就不敢再主動接近對方。
老人說:“你眼睛很辣看出我的來歷,那你也應該知
道手里笛子的來歷,就這么拿著也不怕蠱師對你復仇?“
“這東西是我拍賣而來,花錢自然歸我所有,反倒是我對你出現在這里產生懷疑,不怕我動手把你給解決了?“陳斌覺得很有意思,反而笑說。
在這地方上是搞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問題,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依舊很不穏定,也未必能有新的發現。
“天真。“老蠱師笑著說,也沒把陳斌的警告放在心上。
這支噬魂笛他已經追蹤許久,只要找到機會就要抓在手中,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有本事,就算帶來了一點問題也沒那么容易做到。
也帶來了麻煩。
這人意思相當明確,只要把噬魂笛交出去,萬事好商量。
但現在陳斌可不會主動妥協,也就在進行各方面試探,想從蠱師口中探聽到更多線索。
他想起某位老爺子身體里的蠱,開口:“聽過陰蠱嗎?“
陰蠱的存在方式還真讓人在意,也真能看出點問題,但是在這個時候也可以很自然的確定有什么變化。
老蠱師表情頓住,老臉也出現一抹奇怪,說:“這種暗蠱近些年已經少見,就是我也對這陰蠱只有一知半解,若說誰有可能的話我是半點都想不到。“
這老蠱師的話聽得陳斌表情也有些微變化,意思就是一個可能的人都找不到,而且在這個地方會產生極大的區別。
他還在直勾勾盯著手里的噬魂笛,那意思已經在清楚不過了,就是想拿到這東西。
陳斌他到底要做什么,真要殺人的話就報警。“文安
然探出腦袋直接給人出謀劃策。
老蠱師一聽立刻就抬頭,老眼中閃出陰冷的光,直接就把文安然給嚇回去了,根本不敢再探出腦袋看一眼。
他陰惻惻的笑說:“不給我噬魂笛你們就一起死吧,只要死這東西也能歸我所有,準備受死吧。“
陳斌的手已經按在口袋里,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動手的意思。
還在等待,就是為搞清楚究竟有什么問題。
在搞清楚狀況之前這個老蠱師其實也不敢貿然對他們兩個動手,畢竟自己學的那些蠱術根本就不適合拿來殺人,可這噬魂笛對他來說又實在是太過重要,必須要得到才行。
沒有任何的讓步也真讓這件事變得非常麻煩,以至于雙方還在相互僵持,彼此的態度還是劍拔弩張,完全不知道應該要怎樣緩和大家的火氣。
“你沒殺過人。’‘陳斌直截了當的開口:“你并不是剛才所說的暗蠱師里一員,對嗎?“
剛還底氣十足的老蠱師直接被陳斌掀了老底,老臉上非常掛不住,正在那想什么理由能夠讓這件是就這么過去呢,卻聽陳斌那邊主動松了口。
“噬魂笛給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陳斌說。
前一句還讓老蠱師心里松了口氣,可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后整個人又開始提心吊膽,生怕對方看出自己對噬魂笛如此上心后獅子大開口,如果給提出一大堆不合理要求的話,那也真有點太過分了。
他略作猶豫,說:“只能是一件事,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會答應!“
陳斌本身對這些也要求不是太高,只要能夠做出一點決定的話也能成功,所以他直接就答應了,但在此之前有
些事情必須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