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是有病嗎?衰老過度心里變態就去看醫生!”
騰利好不容易站穩就聽見了涂小爺不耐的口氣,再聽這話的內容,差點沒直接仰到!
再一看,其他妖二代估計也是被那到勁風掃到,歪了個七七八八,而藺耀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到了涂絨面前,涂絨手上的煙也不見了。
藺耀似笑非笑盯著涂絨:“酒,和姑娘?”
涂絨白眼一翻,踹了他的小腿一腳,從沙發上站起來,頓了一秒后又直接踩到了沙發上。
勉強算是居高臨下。
“大叔,你是除了腦子有問題耳朵也有問題嗎?有病就去治,瞎管什么閑事啊?”
藺耀站定身子,“現在的小妖怪們學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著,他還掃了眼其他瑟瑟發抖的妖二代們。
涂絨惡狠狠盯了藺耀幾秒,跳下沙發就要往外走。
涂絨:“倒胃口!”
“我們走,換場子,這大叔既然這么喜歡這里,那小爺我就尊一回老!”
騰利等人都不敢動,一邊佩服涂絨啥都敢說,一邊又為他捏了把冷汗。
涂絨從藺耀身邊走過,還故意去撞了他一把,然后就被藺耀抓住了手腕。
涂絨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用了最大的力氣抽出自己的爪子,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了。
妖二代們:……
特意帶著手下小妖精來給涂絨送酒的梅花妖剛好撞到這個修羅場,頓了頓,然后,默默的,默默的,又把包廂門合上了。
世界仿佛停滯了一樣。
涂絨泄完氣其實心里就開始有點飄了,不過為了不讓渣龍看笑話,他就硬挺著,一點兒都不虛。
“呵。”
藺耀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笑了。
沒錯,這個死變態被人打了耳光還笑了。
然后……
沒有然后了。
涂絨不見了。
藺耀也不見了。
一個膽子比較小的妖二代忐忑地問騰利:“現在都法制社會了,藺爺應該不吃妖了吧?”
騰利:……
不、不能吧?
*
龍窟,還是和從前一樣散發著金錢的惡臭。
偌大的地方,地上到處散落著亮晶晶的寶石金子。
很是有一股暴發戶的味道。
這里剛上演了一場大變活妖。
涂絨剛落地還沒站穩就被藺耀壓倒在了石床上。
涂絨氣紅了臉:“給小爺起開!”
藺耀悶聲輕笑,手指輕輕劃過涂絨白皙的臉頰。
“小孩兒長大了,還學會了抽煙喝酒找姑娘?”
“說我腦子有病,還說我倒胃口?”
涂絨使勁兒推搡他,小嘴也叭叭叭不停歇:“小爺愛干嘛就就干嘛!我爸媽都不管我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藺耀壓制住他的手腳,好笑道:“你這張小嘴,還是這么損,也不怕我聽了傷心?”
“呵,就您這皮的厚度,還能傷著心啊?那小爺還正好能開開眼!”
說著,涂絨又不甘被鉗制開始掙扎了。
藺耀突然就松開了他,涂絨心中一喜,只是剛坐起來就被定住了。
藺耀笑瞇瞇看著他。
該死的臭龍!
“就像你說的,我年紀大了,比不得你精力旺盛,只好用點小法術了。”
涂絨心里氣得要死,可惜他的法術修得不怎么樣,根本掙脫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