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
紀暖拒絕的干脆,她絕對不可能和她人同住一屋。
夏芫眼眉微斂,她沒想到紀暖會拒絕的這么利落干脆,原先她還以為紀暖是缺心眼兒,沒情商,不懂人情世故。
現在看來……
她只是太過精明了。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心上堵了一下,夏芫覺得自己心情有些不好了,頓時臉就黑了一個度。
手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響了,夏芫收回了看紀暖的目光,接了電話。
紀暖看人背過去的身影,眼眉微斂,師尊說,男女有別,男男有別,女女也有別。
如若以后要和旁人同住一屋,那必須是伴侶,其他皆不可,否則視為對以后的伴侶不忠。
等夏芫打完電話,紀暖轉身朝夏芫作揖,道,“天色已晚,夏總事務繁忙,多謝您今天送回家妹,如若以后有需要在下之處,紀暖定當義不容辭,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紀晴已經習慣了紀暖這一板一眼,說話文鄒鄒的樣子,可是夏芫不能習慣。
她盯了紀暖好一會兒,才忍住不罵出口的說了句“走了”。
紀暖收回目光,關好門,轉身就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她在心里罵我。”
紀晴有時候覺得姐姐變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樣死氣沉沉。
紀暖愛她們愛到了極致,同時打兩份工,她需要供紀晴上學,需要給母親看病,一個人就這樣突然扛起了一大家子。
在這之前,紀暖也剛上大學不久。
紀晴揉了揉胳膊肘,有些擔心的看著紀暖。
“姐,她是你上司,你不怕她明天給你穿小鞋嘛?而且夏總人那么好,不僅把我送回家,還沒有計較我碰了車的錢……”
紀暖不是太懂紀晴的意思,只是覺得她說的話奇奇怪怪,反問道,“她為什么要給我穿鞋?”
紀晴噎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和紀暖解釋這個詞。
紀暖沒有刨根問底的習慣,只是皺著眉看著紀晴胳膊上的傷口。
“下次切記要小心,我不會出事,所欠夏總的恩情待我明日去片場仔細和夏總商量清楚。”
紀晴聽紀暖這樣說,眼眶止不住的紅了,她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姐,你會回去上學的對吧?”
紀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在她看到紀晴期盼的目光后,才點了點頭,“嗯。”
姐妹倆聊天結束以后,都紛紛各自回房了。
紀暖不是不懂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在她穿來這個奇怪的世界的當天,就有一股奇奇怪怪不屬于她的記憶涌入她的腦海之中。
除了生活基本的常識以外,紀暖根本就接受不了。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讓人看著就會眩暈的場景,紀暖下意識的拒絕接受這塊記憶。
以至于,紀暖對現代生活所用的大部分工具都缺乏認知力。
但是對于她自己大腦比較熟悉的詞匯和場景都會做出下意識的動作,大腦會給紀暖做出解釋。
紀暖之前因為母親的病情休學了,現在馮素雅的病情已經穩定,紀晴基本不用操心,所以,紀暖也要入校了。
去拍戲完全是因為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