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勾住沈黎的肩膀,道:“你還知道兩年沒有見,我要是再不回來,恐怕你都要忘記我了。”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兩年前沈黎受傷在醫院的時候。
那時候沈黎真是老慘老慘了。
江榆帶著人往沙發坐去,今晚上就他們兩人,沒有請其他人過來。
江榆低頭看向沈黎左小腿位置,問道:“你腿傷完全好了嗎?”
“早就好了,要是兩年都不好,那我豈不是成了瘸子。”
說著沈黎伸了伸腿,示意完好無損。
年少時他們都是愛玩愛鬧騰的人,卻不想,現在都開始喜歡安靜起來。
“那就好,今天我請客,酒水隨便喝。”
江榆拿起已經開好的酒倒沈黎面前桌子上的酒杯里。
隨后小心翼翼問,“你真和季南淮結婚了?”
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那有相親相到前男友的。
還順手結了婚,這么一狗血的事竟還將降臨在沈黎頭上。
沈黎拿著酒杯微微點頭,“證是真的,婚是假的,季南淮好像不怎么在意。”
江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當年就說,你和季南淮這件事肯定沒有那么簡單結束,幸好季南淮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然有你受的,以他現在在娛樂圈呼風喚雨的本事,封殺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沈黎沒好氣道,“你到底是站哪頭的?”
“當然是你這頭的,我這不是說了幸好,再說了,季南淮也不是那種人,這個你肯定比我更加了解。”江榆嬉皮笑臉道。
熟悉個鬼!
沈黎反而想到了另一件事。
“今日我在季南淮房間發現一份合同,上面是想簽我到南娛,可不知道為什么季南淮一直沒有開口。”
要是他媽安排的,季南淮這是故意不說,如果不是,那么……
“他這是對你余情未了?”
江榆說出猜測的答案,這個顯然不太可能。
“難不成他想徹底壓倒你,把你掌握在他底下,讓你無法翻身。”
沈黎喝了一口酒,覺得今晚不應該過來。
警告道:“請注意你的用詞。”
“既然這么樣,就不說他了,那說說韻森,就那個陸學長是不是還掌握你的賣身契?”
“……怎么,你想勸我去南娛?”沈黎一杯酒下肚,就不敢再喝第二杯,索性直接靠在沙發上。
“怎么會,做兄弟怎么可能把你往火坑推,我聽說啊,南娛許久之前就有打壓過韻森,更聽人道當年盛天倒閉了以后,韻森緊跟著損失很大,手下的藝人大半都離去。”
沈黎皺了皺眉,“這個我倒是沒有聽學長說過,要真是如此,你認為是季南淮的意思?”
他與季南淮分開兩年,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大。
就像現在的季南淮,他越發看不透了。
有一點倒是沒有改變,這個人離著再怎么近,還是透著一股疏離的態度。
江榆搖頭道:“不清楚,我也只是聽說,畢竟人多口雜,難免消息有誤,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還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