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頭的慘叫聲。
沒有人敢上前去幫忙。
更是紛紛退后,像是怕黑頭沖向他們,沾染了毒霧一樣,唯恐避之及。
即便就是黑山派的弟子,也都只能望而卻步,不敢近前。
雙眼望著他們的掌教,在哀嚎且慘叫聲中,痛苦的爬行。
頃刻之間。
黑頭在痛苦且慘叫聲當(dāng)中,爬向竹筒陣外,然后息止脈停。
“掌教,掌教...諸位前輩,還請?zhí)嫖液谏脚勺鲋鳎瑲⒘诉@個妖孽。請道長為我黑山派做主。”一位黑山派的弟子,瞧著自己門派的掌教如此的慘死之法,憤恨不已。
可他的求助聲。
并沒有使得眾人上前,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曾出聲寬慰。
這就是江湖。
人強我敬,你弱我欺。
哪怕就是九大宗門最強的德源,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不曾流露出任何的憐憫,更別說救了。
不過。
他的眼神,卻是緊盯著文仲不放。
黑頭的死,并不能代表著這場殺戮會結(jié)束。
文仲冷冷的看著天劍宗的宗主席毅。
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他了。
寂靜無聲。
像是靜止了一般的畫面,顯得極為詭異。
而就在雙方對峙之時。
突然,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施主即為妖族之人,理該被我人族所殺。施主還是自裁吧,莫要再負(fù)隅頑抗了,省得害人害己。到時候,入了地獄,可就永不超生了。”
“哈哈哈哈,好一個死禿子,就憑你!!!你算哪門子佛?佛不是普度眾生,不分族類嗎?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我理該被殺?依你的理說,我九首難道就不配活著嗎。呵呵!死禿子,你最好保佑你佛宗,要是我不死,你佛宗一個都別想好。”文仲見那禿驢突然出聲,激得他憤然而怒。
此人文仲知道是誰。
佛宗的宗主,寂滅。
息境九層的高手,與著自己師父韋鳴同等境界。
據(jù)明月曾與他說過。
佛宗的人,不好惹。
為何?
原因就在于佛宗信徒多,而且其門內(nèi)有著十二金剛,各頂個的高手。
皆是息境高手,而且還都處于息境后期的高手。
再者,佛宗的十二金剛常年駐守于妖域入口,常與沖出妖域入口的妖獸發(fā)生拼斗。
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那絕對是高手中的強者。
而且。
這十二金剛更是懂得一門合擊之術(shù),就連德源老道,在面對這十二金剛之時,也得禮讓三分。
但是。
這十二金剛因常年駐守妖域入口,非宗門大事,絕不離開。
這就也使得佛宗在九大宗門之內(nèi),也只是排行第三罷了。
據(jù)傳聞。
佛宗的十二金剛,好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被上代的佛宗宗主罰到了妖域入口駐守。
至于是何天大的錯誤。
明月不知,文仲更是不知。
而當(dāng)下。
佛宗的宗主寂滅上前來找由頭,文仲當(dāng)然是不可能安然處之,定要反譏回去,也好讓這些人知道,他文仲不是軟柿子。
寂滅聽著如此刺耳的話,斷然是不可能閉嘴了,雙眼放著殺氣,怒聲喝道:“妖孽,老納好生勸你,你卻是聽不進(jìn),也不領(lǐng)情。那老納以及諸位宗門同道中人,必會把你鎮(zhèn)壓,然后抽筋剝皮,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死禿子,論打嘴仗我肯定不如你。不過你要殺我,盡可前來啊,你除了這張能說會道的嘴,還有什么本事?不過我到是聽聞一件事情,佛宗的人都是淫人妻女的惡禿,從你的身上,我也能聞到一股骯臟的味道。”文仲繼續(xù)放話刺激對方。
有無用不說。
至少到了當(dāng)下,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寂滅再聽文仲放出此言,臉色頓紅,氣得抬手一指文仲,你你你的好半天,就是說不出話來。
就文仲所言之事。
估計在場的人都有聽聞。
什么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以拜佛求子的信念,入住于寺廟。
然后沒過多久,女子就有身孕了。
什么打著做法事的名頭,到了普通人家家中后,說某女子乃是妖孽,說要帶回驅(qū)妖等等這樣的事情。
在江湖之上,到處都有傳聞。
普通百姓那是有話不敢說,有怒不敢言,有氣不敢吐啊。
誰要是敢說佛宗的不好來,除了被人攻擊之外,過多的乃是佛宗信徒們的謾罵與詆毀。
如今文仲卻是揭了佛宗的臉面,氣的寂滅真想一杖打死不可。
激是激了。
可效果卻是不明顯。
寂滅老禿子到是冷靜的很,根本不入陣中,轉(zhuǎn)道與眾宗門相商要除了文仲這個妖孽的辦法來了。
些許時間后。
寂滅再次走上前來,指著文仲勸說道:“施主,老納念你年紀(jì)輕輕,經(jīng)我等商議,可以放你一馬。只要你束手就擒,隨德源道長去道門,你即可不必死。”
“好一個不必死,好一個束手就擒。就憑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垃圾,也想誆騙鎮(zhèn)壓我九首,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是什么德性。你們這一群小人,連豬狗都不如的社會敗類。要是老天有情的話,就該降下天雷,把你們一個個滅殺于當(dāng)場。”文仲又見那老禿子喊話,真是笑的心疼。
當(dāng)文仲的話一落后。
天劍宗的席毅卻是大刀闊斧的往前走了幾步,“妖孽,你也不要以為你占了先機(jī)。就算是你不束手就擒,我們也可以困死你。到時候,我看你又如何逃得脫。”
“困死我?哈哈哈哈,看來你們真小看我九首了。困不困得死我另說,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配困住我。”文仲哈哈笑個不停。
還困死自己。
自己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了。
不該準(zhǔn)備的也都準(zhǔn)備了。
想要困死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允許的。
即便是死,文仲也絕不投降,更是不想死在這些人的手中,省得臟了自己的靈魂。
而就在此時。
主殿內(nèi)的禺侍,卻是端著一個碗走至殿門口,還故意向著八大宗門的人端了端。
這更是氣得八大宗門的人想吐血。
寂滅看向主殿殿門口的禺侍,眼中閃動著精光,“施主,你看,你一人之過,又何必帶著它們呢。你死了到是無關(guān),可卻是要連累了它們,真是不該啊,佛主都說不可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