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海島周邊的魚獸類的聚集,更是有著一些不要命的魚獸開始往著海島之上爬來。
羅羅反應過來之后,直接雙翼一張,飛了過去。
腦袋一低。
羅羅那尖銳到可以開山裂石的尖嘴,直接啄向那些爬向文仲二人的魚獸腦袋之上。
可眼前的魚獸太多。
多到羅羅也只能疲于應付。
最終。
羅羅也只能邊啄邊抓再扔。
一刻鐘后。
一個方圓也僅五六丈的包圍圈,就把二人一鳥給圍在了中間。
至于羅羅,一直疲于應付這些魚獸。
到此時。
炸了毛的羅羅,更是嘶鳴聲不止,想以此態,來嚇走這些不要命的魚獸。
但這些爬上島來的魚獸,根本不懼羅羅的嘶鳴,甚至也不懼羅羅的利嘴,如赴死一般的向著文仲爬去。
羅羅僅一只。
可是能上到島嶼上來的魚獸類太多太多了。
多到密密麻麻的。
如此之多的魚獸聚集,不要說羅羅一只鳥無法應付了。
估計就是文仲此時醒來,想來也是應付不了了。
最終。
羅羅無法,只得兩腿各抓住文仲和七妹,直接飛離了島嶼。
而隨著羅羅帶著抓著文仲和七妹飛離島嶼之后,所有的魚獸,見沒了阻攔后,紛紛擁向丟棄在一旁的兩只小牛角。
頓時。
你爭我搶,你咬我嘶的場面,就在海島之上演。
那個場面。
任是見過了大場面的羅羅回頭一瞧之下,也是膽戰心驚。
那些魚獸爭搶的兩只小牛角,羅羅心里知道有什么作用。
不止是這些魚獸了,就連他它羅羅,在那淡白色液體一出現之時,心中也是渴望不已。
要不是因為它知道那東西是用來救治文仲的,說不定它羅羅早就開搶了。
空中的羅羅,低頭看了看爪中的七妹。
可這一看之下。
羅羅差點松開爪來。
此刻。
七妹的樣子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皮膚枯敗,頭發開始變得灰白,臉色也開始呈現蒼白之色,原本精致美艷的七妹,此刻已經化作為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嫗。
甚至。
七妹原本那胸前的三C,也已經呈現癟下去的狀態。
更甚者。
三C已經變成了三B了。
反觀此時的文仲。
皮膚赤紅。
溫度也開始急劇上升。
爪上傳來文仲身體溫度急劇上升的羅羅,雖不明所以,但也是心驚恐懼。
心驚不已的羅羅,雙目眺望茫茫大海,尋找著落腳點。
少頃。
盡目之下,遠處再現一座小島后,羅羅趕緊飛了過去。
落下島后。
羅羅直接把文仲扔在海島邊的海水里,想以此來給文仲降溫。
可隨著文仲被羅羅一扔進海水之中,片刻之間,文仲周身,就已是冒出了白煙似的水霧。
一只不能言,且智力不高的羅羅鳥。
見此狀況后卻是苦不堪言。
它真不知道文仲到底怎么了,又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被羅羅扔在沙灘的七妹,已經不復當年,再也不是文仲一見之下就心猿意馬的七妹了。
七妹此時應該稱之為七婆或許更為貼切一點。
海水之中的文仲。
被海水的冰涼化解了身體溫度的急劇上升。
好在羅羅還有些智力,知道用這樣的方式來給文仲降溫。
要不然。
就文仲此刻的狀態,估計早就被身體急劇上升的溫度給燒化了,更或者直接被如此高的溫度,給燒成了傻子了。
而此時。
海水中的文仲,卻是進入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
‘咦?這里又是什么地方?為什么跟以前的灰色世界不一樣呢?’文仲來到了一片神奇的世界,眼前的一幕,讓他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位于何處。
道的灰色世界已不在。
眼前的乃是一個如蛋殼一樣的世界。
盡目之下,邊界呈淡白色。
正當文仲狐疑之時,遠處一個淡淡的影子出現了。
當那個淡淡的影子一出現,文仲再一次的傻了眼,‘我去,這是???這不會是鏡子吧?怎么這影子有點像我的身形呢?’
傻了眼的文仲走了過去,還伸手摸了摸那個淡淡的影子。
可隨著文仲伸手一掃之下。
文仲的手臂直接透過影子而過。
‘這不是鏡子,這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難道這是道的演化?還是我走火入魔了?’文仲疑色重重,心中也是多了一些擔憂。
隨著那道淡淡的影子逐漸清晰開始。
文仲就坐不住了。
無助。
害怕。
緊張。
驚恐。
諸多的負面情緒,全部展現到文仲的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
那道影子已經實質化了,出現了另外一個文仲。
而且。
那影子長相也好,身高也罷,更或者神態等等,皆與文仲一般無二。
說其是鏡子也不為過。
可是。
文仲卻是知道,這個影子絕不是自己的鏡子,而是真實存在的。
因為。
就在剛才,文仲再一次的伸手摸了摸對方。
從一開始透體而過,到現在直接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另一個文仲。
文仲不緊張,不害怕,不恐懼都難了。
這不是他曾經遇見過的道世界。
也不是自己存在的現實世界。
這里是一個未知的世界,也是一個讓文仲害怕的世界。
未知的,即是害怕的。
對于未知的一切,沒有誰不害怕。
而此時的這個世界,對于文仲來說,就是未知的。
影子已經實質化了。
文仲站在那道影子一丈之外,雙眼緊盯著那道實質化的影子,眼中除了恐懼之色之外,越來越多的是狐疑。
隨著那道影子實質化一結束。
影子左側不遠處。
再次出現了一道影子來。
‘我去,還來,別玩我啊,我真的怕了啊。’文仲又見一道模糊的影子出現后,這胸中的心臟,就開始狂跳不止了。
不過。
隨著那道模糊的影子出現后,就好像停止了生長一般,直落落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沒有一絲變清晰的趨勢。
這下。
到是讓害怕的文仲,摒棄心中的恐懼,走近那道模糊的影子,又是伸了伸手掃了一下。
依然是透體而過。
‘你們到底是什么?是我自己嗎?喂,哥們,你開個口說句話唄。’害怕的文仲看向那個實質化的自己問道。
可是。
那與著文仲一模一樣的文仲,卻是雙眼緊閉,無視著文仲的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