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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哥哥他嗜嬌如命

第20章哥——你找我?

月上樹梢時分,謝長淮領(lǐng)著司琯回到了謝府。

怕司琯多想,謝長淮只讓司琯跟家里人打了聲招呼,便提燈帶著她去府院后邊的田道了。

謝長淮還記得司琯怕黑這件事,到了田道后,又挨個挨個給田道藤架底下的燈籠點亮了,等整個田道都被照明了,這才讓她過來看田地。

司琯手里挑著一盞謝長淮剛剛給她的長燈,在田道來來回回逡巡了兩圈,回到謝長淮身邊,一臉滿意的告訴他:“謝小侯爺,我很喜歡你這塊地。”

謝長淮站在原地,正注視著挑燈走來的司琯,暗淡光線下,小郡主一張小臉被燈霧勻染得很是柔和乖巧,嘴唇很小,嘟嘟的,唇珠上透著一點光澤。

謝長淮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聽到她回來以后說的話,瞇了一下眼睛道:“會說話就把后面三字去掉。”

司琯還在盤算這片地,她大概估了一會,又轉(zhuǎn)頭跟謝長淮講:“這樣,小侯爺你說個合適的價錢,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簽訂協(xié)議。”

聽到這里,謝長淮終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把司琯拿在手上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長燈拿過來,瞳眸幽沉地望住她說:“司琯,我們現(xiàn)在在談婚論嫁,你能不能別滿腦子就只想著搞錢?”

司琯抿了一下唇,不得不收斂起來,“……謝小侯爺想談什么?”

謝長淮看了看她,說:“后日跟你們太學(xué)府的太傅請個假。”

“為什么?”

“為什么?”謝長淮見她還有臉問為什么,不由冷笑了一聲,“你果然不記得本侯的生辰了。”

“后天是你生辰啊……”司琯微微一沉吟,“太學(xué)府管的嚴,我不能隨便請假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必須請假過來陪我過生辰。”謝長淮瞇起眸,語調(diào)不容置喙。

司琯并不能茍同他這副口吻,“憑什么?”

“憑你欠我的。”謝長淮冷冷盯著她,當著她的面開始翻起舊賬,“那年我過生辰,我等了你一天,你沒來,這你得承認吧?”

司琯努力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于是底氣開始不足,立場也變得不怎么堅定,“我當時——有讓司府的人給小侯爺傳過信。”

她那會被溫昀津那一句“要朋友還是要哥哥”給唬住了,哪里還敢去給謝長淮過什么生辰。

再說了,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這謝長淮怎么這么小氣……

聽了她這番解釋,謝長淮臉色更冷了,“別找借口,我問你,是不是你答應(yīng)了我會來,又言而無信對我爽約。”

這事確實是司琯做得不對,司琯好好跟他道個歉,又提醒他老大不小了:“謝小侯爺,小時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時講了吧。”

“抱歉,本候就是這么記仇。”

謝長淮態(tài)度冷傲瞥了她一眼,“你不是想要這塊田道嗎?后天陪我過生辰,我就答應(yīng)把地賣給你。”

一聽他說肯把地賣給自己,司琯連權(quán)衡一下都沒有就立即答應(yīng)了,并板起小臉義正辭嚴道:“侯爺放心,兒時是我不懂事,我這次一定會好好陪你過生辰。”

謝長淮不傻,自然看得明白,這家伙分明就是沖著他的地才答應(yīng)這么爽快的。

把司琯送回小郡主府后,謝長淮在回府的路上,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喃了一句。

“幾年不見,鉆錢眼里了。”

謝長淮一邊又暗暗下定決心,他以后得多多立功拿賞才行,這樣才能滿足司琯,避免被司琯那個小財迷看不上。

·

這日,朝堂上例行朝會結(jié)束后,文武百官陸陸續(xù)續(xù)退下。

御座上的皇帝正在翻著手上的奏折,隨口點了溫昀津的名,“溫院長留一下。”

皇帝閱覽完手上這本奏折,才抬頭打量一番站在底下的溫昀津,“院長昨日沒休息好嗎?朕方才看你在朝會上走神了一會。”

溫昀津微微低垂下頜:“是微臣失職了。”

“前陣子確實讓你操勞了不少事,正好這兩日北部沒出什么岔子,你也可以清靜清靜,休沐兩天。”

皇帝說到這里,儼然一副才想起來什么的神情,“對了,你覺得謝家那位小侯爺如何?”

溫昀津抬起眼,還沒等他說什么,皇帝又接著把太后有意要讓謝小侯爺跟司琯訂婚的事情同他說了。

“你也知道,太后向來疼愛長陽郡主那孩子,若這事兒要真成了,倒也不失為一樁佳緣。溫院長畢竟還是長陽名義上的兄長,朕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得跟你說一聲。”

溫昀津面部表情平靜如常,只在短暫的沉默后詢問了一句:“陛下,司琯自己知道這件事嗎?”

皇帝笑道:“當然,太后前兩天剛召見過小郡主,就是為了跟她談這事。”

·

趙長霖發(fā)現(xiàn)他們院長大人從宮里出來以后,周身氣壓更低了。

原本趙長霖并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湊上前找罪受,但偏巧剛回府沒不久,江宅那邊傳了信過來,趙長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了趟沐園。

趙長霖是在沐園最里邊的別苑找到溫昀津的。

屋里邊的窗門緊閉,窗綃沒有掛起,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昏暗中。

而趙長霖要找的院長大人,神色平穩(wěn)倚坐在坐榻上,手臂不知是被什么給劃傷了,一只手搭在案幾上,不緊不慢地沿著失血的傷口綁上繃帶,一邊淡淡問道:“什么事?”

見狀,趙長霖也不敢多問什么,直接稟明情況:“江小姐說琴定制好了,問大人什么時候過去取琴?”

溫昀津說:“過兩天吧。”

“是。”

趙長霖退出去之前,惴惴地想了想。

院長大人看上去應(yīng)該是正常的吧。

·

另一邊,太學(xué)府內(nèi)。

司琯想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要送謝長淮什么生辰禮物。

她原本也用不著上心這個,但為了順利把那塊地拿到手,司琯覺得再怎么樣也得盡一份心意才行。

于是她求教了瓦朵,瓦朵幫她想了一番,給出了一個提議:“你要送就送值錢的東西,實在點,肯定錯不了。”

司琯也覺得是這么個道理,于是隔天跟蘇太傅請過假后,她回了一趟郡主府,特意讓人取了金塊,裝了滿滿當當一小盒子,又掂量了掂量,沉甸甸的,妥妥的誠意十足。

司琯本以為謝長淮是派人來接她的,等出了府一看,才發(fā)現(xiàn)謝長淮是親自騎了馬過來的,并且他身側(cè)還牽了一匹馬。

謝長淮坐在馬背上,垂眼看她,“司琯,上馬。”

司琯只好躍身騎上另一匹馬。

謝長淮勒了勒手韁,說,“老規(guī)矩,先到城外踏雪塢的人請客。”

話音剛落,司琯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身后的謝長淮輕輕勾了勾唇,策馬跟去。

半個時辰后,兩人一前一后抵達了踏雪塢門庭外。

司琯挺利落地下了馬,稍稍平緩了下氣息,等謝長淮也下來了,看向他說:“謝長淮,你不用讓著我。”

她又不是請不起。

謝長淮看到她下頜微抬,小臉上帶著一抹未褪的矜傲,覺得有夠可愛的,不由挑眉回道:“我讓讓我未婚妻怎么了?”

“還不是。”司琯嚴謹?shù)爻C正他的措辭。

謝長淮從她手里拿走韁繩,將兩匹馬交給踏雪塢里頭的人牽去馬廄,然后才回頭說:“很快就是了。”

進了踏雪塢后,司琯才知道,謝長淮原來已經(jīng)提前把整個踏雪塢都給包下來了,合著剛剛的賽馬就只為逗她玩一玩。

司琯雖然有一點被戲耍到的不悅,但——還是為了那塊地,她選擇忍。

踏雪塢這邊的景觀擺設(shè)風韻情致,棧道兩邊的回廊闌干倒映著碧波粼粼的青湖,水廊中央才是擺了佳肴的流觴樓臺。

等侍者陸陸續(xù)續(xù)端上茶點佳肴后,謝長淮看向坐在對面的司琯,明知故問:“給我備禮物了嗎?”

其實從司琯從郡主府出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司琯帶了一個很精致的小盒子,那里邊應(yīng)該就是給他準備的生辰禮物。

果不其然,司琯點了點頭,把她帶過來的小盒子抱上了桌,推了過去,“這個,送謝小侯爺?shù)摹!?/p>

謝長淮故作輕慢地掃了一眼遞過來的小盒子,說“算你有點良心”,打開盒子一看。

“……”

謝長淮差點沒被這一盒子金燦燦的玩意兒閃瞎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過去,“司琯,你就給我裝了一盒子金條?”

司琯對他的反應(yīng)表示一怔,“不好嗎?這是我能想到最值錢的禮物了。”

謝長淮看著她小臉誠摯的模樣,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對她要求過高了。

最終,謝長淮還是心情復(fù)雜的收下了這一盒子金條,換了個別的話題。

兩人畢竟小時候就認識的了,又都是在上都城長大的,能聊的東西還真不少。

飽腹過后,謝長淮帶著司琯在踏雪塢里先后游了舟,又一塊去滑了冰,這些都是兒時他們玩過的項目,雖說很久沒碰了,但玩起來還是挺得心應(yīng)手的。

尤其是司琯,封閉了兩年,這下一下子激起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玩性,和小時候一樣,勝負欲極強的,非要跟人爭個高低出來。

玩著玩著,不知不覺外邊就天黑了。

也是等他們從踏雪塢出來的時候,司琯才冷不丁發(fā)現(xiàn)外頭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很大的雨,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雷鳴閃電。

因為騎不了馬,謝長淮便雇了一輛馬車親自送她回去。

回去路上,馬車外邊雷雨交加,謝長淮坐在坐榻上,看著坐在對面的司琯,心里頭升涌起一股很難以言明的躁動。

只是未等他醞釀出點什么話來,司琯就在這時煞風景的拿出一份契約:“我契約準備好了,你要不要現(xiàn)在把字簽了啊?”

謝長淮瞬間黑了臉,陰沉沉盯著司琯,心說:這人是傻子嗎?等將來跟他成婚了,謝家的地都是她的,她有必要拿這么一塊破田地當寶貝似的供著嗎?

當然這些話謝長淮是不會說的,他壓住心頭的不悅,伸手把司琯的契約拿過來,看也沒看一眼就在上邊草草簽了自己的名字,再沒好氣地扔給她。

司琯:“你……不看一眼嗎?”

“不看。”避免自己更惱火,謝長淮決定閉上眼睛不理她。

馬車行駛的不如策馬快,也因此,等他們回到城里的時候,夜已經(jīng)很深了。

到了郡主府后,司琯接過謝長淮的傘,下了馬車攔住也要下來的他說,“小侯爺快回去吧。”

手里邊就一把傘,他要是也下來了她就要分他一半傘,到時肯定會淋到她的,司琯不想被雨淋濕。

此時謝長淮還不知道某位小郡主的小心思,見她攔住自己,還以為她是體諒自己怕他淋雨,心里頭總算涌入了一股暖流,覺得今天沒白花了一番心思。

就連看著司琯的眼神也一改之前的冷傲,變得柔和了一些:“嗯,那你回去早點歇下。”

司琯點點頭,看著謝長淮放下車簾啟程離開,這才撐著傘往回走。

然而,就在她剛邁上臺階打算進府的時候,司琯余光隱約瞥見了一抹修長的黑影,腳步不由微微一頓,她轉(zhuǎn)頭過去,然后呆了一呆。

溫昀津撐著傘,從府邸院墻后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他不知是何時過來的,肩背上早被淋濕了,而他的臉龐表情卻并沒有任何波動。

一道雷電劃破天際,刺目的白閃過,忽明忽暗的投落在溫昀津執(zhí)著傘柄的手上,司琯很清楚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血管,紋理清晰凸起,用力而森冷的白。

溫昀津在雨水四濺的石階下停住腳步,側(cè)首看了一眼在雨夜離去的那輛馬車,再緩緩轉(zhuǎn)過頭,眼皮垂下,墨眸像是在丈量什么,目光平鋪直敘地把司琯從頭打量到腳,再氣息平平地說:“回來了。”

司琯不知怎地,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攥著傘的手指微微收緊,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故作鎮(zhèn)定開了口,“哥——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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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兮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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