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村口的橋頭。
遲聿坐在車上一言不發,他白色的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臂搭在窗沿上,臉上戴著超大墨鏡,遮住部分情緒。
總之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陰郁。
熊耀看了都頭疼,問道祎書:“聿哥這是又咋了?昨兒不還好好的嗎?”
祎書唱了起來:“都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