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魚很不舒服!
她已經(jīng)讓人匯報(bào),說有貴賓到來,自己的師尊沈修慧就算是不能親自迎接,也應(yīng)該派一個長老過來。
可是現(xiàn)在,一個普通的弟子,連迎接都不算,實(shí)在是失禮至極。
現(xiàn)在沈墨挑理,她在感到壓力的同時,就朝著沈墨道:“師傅,我去找一下閣主。”
“不用,你們閣主不見我,應(yīng)該和那位徐長老有關(guān)。”沈墨一揮衣袖道:“本來啊,為師應(yīng)該就此離去。”
“可是呢,看在西瓜你的面上,我不能走。”
“但是這口氣,為師卻需要出一下。”沈墨說話間,拍了一下衣袖道:“咱們現(xiàn)在去看看你那師傅,究竟有多大的架子。”
“你放心,這聽濤劍閣如果容不下你,你就和為師,回天河宗。”
沈墨說到這里,目視著東瓜和南瓜道:“你們兩個,都給為師爭氣點(diǎn),所謂有事弟子服其勞。”
“對于那些讓為師不舒服的事情,你們兩個還要為師親自開口嗎?”
“師傅放心,弟子一定會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知道他們錯的多么厲害。”小南瓜搖頭晃腦第一個站出來。
南瓜的話,讓沈墨從心中很舒坦。
他話已經(jīng)說的如此明白,如果兩個徒兒還不了解,那就真的是要他們沒有半點(diǎn)的用處。
仇恨已經(jīng)拉好,徒弟更是已經(jīng)叮囑,一切都已經(jīng)具備,系統(tǒng)快給我提升修為!
石青魚開口想要阻攔,卻也不知道說什么。在稍微猶豫了剎那,她就沉聲的道:“師傅您請跟我來。”
“師姐,閣主讓您帶著客人去休息。”那傳話的弟子,此時頓時就有些急。
作為聽濤劍閣的弟子,他歷來都有些驕傲。幾乎所有來到聽濤劍閣的人,無論以往是多么的牛氣,但是來到聽濤劍閣之后,一個個都表現(xiàn)的無比的客氣。
現(xiàn)在,這個師姐帶來的客人,竟然要去懟閣主。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里是不是已經(jīng)不是聽濤劍閣了。那弟子的心中,一時間充滿了迷茫。
“一切由我!”石青魚在猶豫了瞬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有石青魚引路,沈墨等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聽濤劍閣的主殿,此時長生尊者正好在沈修慧等人的陪同下,前呼后擁的從主殿總走出來。
看到石青魚和沈墨等人,沈修慧愣了一下!
“青魚,這是怎么回事?”沈修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訓(xùn)斥的意味。
石青魚剛剛準(zhǔn)備說話,沈墨就朝著南瓜拍了一下。南瓜頓時反映了過來,他邁步走出道:“我是天河宗的宗主,聽你的口氣,你就是聽濤劍閣的閣主了?”
天河宗,沈修慧知道,這是一個三流中的宗門。對于這種宗門,他們聽濤劍閣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但是為了聽濤劍閣的人設(shè),沈修慧還是耐著性子道:“原來是天河宗掌門,不知道閣下來我聽濤劍閣何事?”
“何事?我告訴你,青魚姐姐費(fèi)盡心思,請我?guī)煾竵斫o你們治療先天悟道樹,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南瓜說到這里,手指沈墨道:“我?guī)煾鸽m然寬宏大量,但是我對于你們聽濤劍閣的做事方法,感到很不喜歡。”
沈修慧的臉色有些陰沉,他看向石青魚的目光,更是帶著一絲的責(zé)備。
自己弟子請的人鬧上了聽濤劍閣的大殿,這對于聽濤劍閣的名聲,就是一種損壞。
就在沈修慧心中發(fā)怒的時候,謝妃瑤已經(jīng)沉聲的道:“師妹,你還不快點(diǎn)將你請這些貴客帶走。”
“師傅正在忙著,你難道就不能顧全一點(diǎn)大局。”
這謝妃瑤的一句話,直接將風(fēng)暴的中心,直接對上了石青魚。
石青魚的神色平靜,她輕輕的道:“師傅,我千里迢迢將天河宗一行請到我們聽濤劍閣,如果不和您見一面不好,所以就自作主張,請他們來大殿。”
“師傅,我介紹一下,這是我新拜的師尊沈墨。”
沈修慧本來就對自己看重的弟子,拜在一個天河宗武者的門下,感到非常的不爽,此時看著沈墨年輕的模樣,她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的怒意。
“這拜師的事情,等以后再說。”沈修慧說話間,一揮衣袖道:“請客人們?nèi)バ菹ⅲ椰F(xiàn)在還有事。”
謝妃瑤朝著沈墨輕輕一笑道:“這位應(yīng)該就是青魚師妹新拜的師父吧,現(xiàn)在我宗門中,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您既然是青魚的師傅,就請幫我們聽濤劍閣顧全一下大局。”
謝妃瑤的話,說的八面玲瓏。不但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氣度,而且更狠狠的踩了一腳石青魚。
她說到這里,就朝著石青魚道:“青魚,你就按照師傅的安排,送這位先生去休息吧?”
石青魚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黯然。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就聽沈墨淡淡的道:“我來這里,可不是來給你們顧全大局的。”
“我?guī)煾高^來,是給先天悟道樹治病的。”東瓜走出來,哼了一聲道:“你們覺得,是個什么人,都能夠?qū)⑽規(guī)煾刚堖^來嗎?”
“哈哈哈,就憑你也配給先天悟道樹治病。”站在長生尊者身后的年輕人,跨步走了出來,他帶著一絲俯視的看著沈墨道:“看清楚了,這是我?guī)煾担L生尊者。”
東瓜和南瓜,幾乎同時看向了沈墨。
他們不知道長生尊者的名聲,所以就不確定自己該不該懟過去。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沈墨平靜的神色,兩個人都反應(yīng)了過來。
“呵呵,長生尊者,真的是好大的名聲,可喜我沒有聽說過。”
“我也沒有聽說過,長生尊者很了不起嗎?我?guī)煾悼墒谴蟮壑Y,絕世高人。”
“一個長生尊者,也配在我?guī)煾颠@里嘚瑟。”
沈墨聽著兩個徒弟一唱一和的話,眼眸中多出了一絲的笑容。他感覺不出這長生尊者的修為,但是從長恒尊者表現(xiàn)的氣度上,沈墨覺得此人一定有凝罡的修為。
這樣的存在,怎么能夠忍受兩個小孩的譏諷。
對冬瓜和南瓜出手,然后一切都有為師來處理。
就在沈墨覺得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猜想走的時候,長生尊者已經(jīng)淡淡的笑了笑。
“既然閣主已經(jīng)請到了絕世高人,那么咱們此前的約定,就此作罷,這先天悟道樹,就有他們來救治吧。”
說到這里,長生尊者揮動衣袖,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道:“如果以后想要我出手,就請閣主不要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
后發(fā)制人!
這長生尊者實(shí)在后發(fā)制人!
他要讓沈墨等人丟人現(xiàn)眼之后,再顯示自己的重要!
聽明白長生尊者意思的沈墨,此時已經(jīng)對這老家伙充滿了哀怨。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你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強(qiáng)行以大欺小嗎?
老兄,人都這么大了,怎么就不講點(diǎn)套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