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看著兩個面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轉(zhuǎn)身就跑,但不管怎么跑,仍然在這片花圃中。
眼看著兩個面具人與自己的距離在縮短,蕭然越來越急,急到摔跤,爬起來仍在踉蹌的跑著。
蕭然也在想為什么面具人又出現(xiàn)了,自己明明是在……
“對呀,我在干嘛?我為什么在這?這又是哪里?”此刻蕭然腦子里一片混亂。
看著小路兩旁的花朵,蕭然想起了梅花樁,想到自己因為著急從梅花樁上掉下來的經(jīng)歷。
蕭然慢慢安靜了下來,在回頭看去,那兩個面具人也慢了下來。
蕭然的理智漸漸回歸,想起來他這是在闖關(guān)啊,安寧還在外面等著自己呢。
“所以這關(guān)是個迷陣?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陣法這種傳說中的東西。”
想通后,蕭然便慢慢思索起來破陣的方法,“按照我多年演戲看小說的經(jīng)驗,這應(yīng)該是個鍛煉人心智的陣法。要破陣,那就要面對自己害怕的東西。”
這個令自己害怕的東西就是——那兩個面具人。
蕭然立刻沖著兩個面具人跑去,打算以一敵二。
剛剛跑到面具人面前,蕭然就被其中一人掀翻在地,緊接著另一人對著蕭然的肚子就狠狠地踩了下來。蕭然眼看不好,立刻向旁邊滾去,然后挺身而起,重新和兩個面具人纏斗在一起。
但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隨著打斗,蕭然身上的傷越來越多,意識也漸漸模糊。
腳下虛浮,被面具人一拳擊倒在地。
迷糊間,蕭然好像又看到了,當年他被救出時的那場車禍。車禍中,那兩個面具人神奇的消失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兩個面具和身受重傷的蕭然。
當時也是這樣,蕭然透過兩個面具看到了一個哭泣的小女孩。小女孩哭喊著爸爸媽媽。只是她的父母倒在車內(nèi),一動不動。
小女孩回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睛……與安寧的一樣。
原來安寧的父母是被自己連累的嗎?
當年自己太過害怕,以至于在車禍后忘記了很多事情。現(xiàn)在再次面對這兩張面具時。蕭然才想起當年被自己遺忘的細節(jié)。
除了安寧,還有那兩個面具人曾經(jīng)背著他小聲的討論過什么,他只隱約的聽到了:“……八字……和……命。”
接著,蕭然就暈了過去。
靜柏眼看著蕭然在陣中來回跑動,越跑越累,又開始比比劃劃,像是在和人打架,打著打著就暈了過去。便趕緊撤掉了陣法,與當值的兩位外門弟子合力將蕭然抬出,檢查了一下。
還好只是疲憊和驚懼。與大師伯所料一致。接著便將蕭然放上擔架,抬去了后院。
蕭然終于享受到了他心心念念被抬著的感覺,可惜他暈過去了。
后院中,安寧看到蕭然這個樣子,便趕緊給蕭然按壓穴位,以做舒緩。只等他慢慢醒來。
約有1個小時后,蕭然慢慢醒了過來。
看到安寧后,欲言又止,最后終于說出口:“老婆,對不起……當年……當年你父母的車禍,好像和我有關(guān)……”
安寧聽后,就知道蕭然是想起來了。“其實,當年的事情不能怪你……是我父母發(fā)現(xiàn)前面的車里情況不對,才決定追停前面的車看看情況……誰知車才開出去,前面的車就出了車禍,我父母躲避不急……才跟著出了事。我也早已經(jīng)看開了,人這一生,緣分就是如此,來來去去,也不是誰都能陪你走到最后的。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
“可畢竟是因為我……”
“不是,你沒有錯,不要給自己背負太多責任。我不想你太累。而且,你不是說過,要替我父母照顧我嗎?”
“對,我以后會好好疼你,寵你,愛你。”
“難道沒這緣分,你就不疼我,寵我,愛我了嗎?”
“不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本來就很愛你啊。”
“是啊,我們本來就相愛不是嗎?那些過去,也許就是我們的一場緣分,一次修行。所有的昨天都是為了成就今天的我們,不要太介意那些過去,我們要一直往前看,才對得起自己來這世上走一遭。”
“嗯,往前看……啊呀,還沒拜見師父呢。”
“哈哈,你才想起來,這都天黑了,他們早就休息了,等明天再拜見也不遲。師父他們在你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明天再見你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