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夭一邊扶著顧父往座位上引,一邊讓夏柳將地上的蒲團收起來。
“既要引得父親心疼,自要將戲做足了。”她也不坐下,只蹲在顧父的跟前,有些可憐的望著他。
顧父原本就后悔了,顧夭夭這般眼神,自是讓顧父心軟,長長嘆息,伸手在顧夭夭的頭上揉了揉,“以后,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