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來,素白輕盈的窗簾被吹得鼓起,下沿有一搭沒一搭地掃著窗臺。
房間大概不到三十平,簡單質樸,除了木椅圓桌和一張大床再無它物。
這是利威爾的療養室。
此刻他渾身裹滿繃帶,像是一具木乃伊一樣直板板躺在床上,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
“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