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南塘瞥了眼擠眉弄眼的陳酒,沒作聲。陳酒遙遙抬起手腕,拇指掐食指虛虛握杯,做了個一飲而盡的動作,盡在不言中。
“何必擺到臺面上……難看,太難看了。”
外表枯槁的年輕“老頭”嘆了口氣,忍不住嘀咕一句。聲音不高,但在座眾人耳朵何其靈光,又是在冷場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