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剛落,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巨響,門與墻之間有著不可抗拒的親密接觸,響聲充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紀白胸膛起伏不定,緊咬后槽牙,青筋暴起,“你TM算什么東西,也敢覬覦我的哥哥!我的!”
他沖上前,給了路馳易一拳,葉宴見狀急忙夾在兩人中間,“紀白!!”
路馳易舔了舔嘴角的血,有點腥。
“疼嗎?”
葉宴皺著小臉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勢,臉頰被打得有點腫脹,嘴角往外冒血,他趕緊去拿醫療箱,在離開之前復雜地看了眼紀白。
五分鐘過后,葉宴跟路馳易坐在沙發上,而紀白像是被罰站的小朋友,站在一旁緊盯著他們。
“你忍一下。”
葉宴拿著沾滿藥水的棉簽在他嘴邊涂抹,路馳易疼得時不時嘴角抽搐,嘴里還發出嘶嘶聲。
站在一旁的紀白沒什么好臉色,還使用上了言語攻擊,“一個大男人連這點疼痛都忍不了,真嬌氣。”
嬌氣一詞多用于女性,所以,紀白在罵路馳易娘們唧唧的。
葉宴瞪了紀白一眼,然后重新沾了跟棉簽,下手也更溫柔了,“別理他。”
處理好后,路馳易趁著葉宴放藥的瞬間,摸了摸嘴角,充滿挑釁地一笑。
那眼神像極了某種意義上的宣戰。
紀白氣笑了,他一把奪過葉宴手里還沒扔的棉簽,走上前,“哥哥,你的這位朋友傷還沒好,面部浮腫都沒涂開,既然是我弄傷的就不勞煩哥哥了,我自己來。”
說罷,他就已經笑里帶刀走到路馳易身前。
陰影籠罩著他,路馳易猛地看向葉宴,剛才的氣勢全無,“其實吧,我也不是很痛,宴宴處理的已經非常到位了,再來一遍就顯得多余了。”
“不,傷是我造成的,擦不開容易淤青,我想哥哥也不想你這位好看的朋友臉上留下淤青吧?”
葉宴想了想也是,自己的手法不知輕重,他又不懂醫學方面的事情,如果真沒涂開,這么帥氣的一張臉被自己弄破相了可怎么好。
“馳易,紀白說的也有理,你就讓他看看吧。”
“是啊朋友,聽勸。”
路馳易覺得,讓他看了他這張臉才是真的毀了!
“不用了宴宴,我覺得我現在狀態很好,沒有必要。”
紀白一看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他把路馳易的下巴一掰,沾著藥水的棉簽使勁地壓下去,一聲嘶啞的咆哮吼劃破天際。
“啊——!!!”
他要是不那么親切地喊得宴宴這倆字,說不定紀白還能下手輕點。
....
有種痛叫看著都覺得痛,葉宴齜牙咧嘴的看著像具死尸一樣躺在沙發上的路馳易道,“你...還好嗎?”
“叫...救護...”
沒說完,他就昏了過去。
葉宴上前踢了紀白一腳,上前查看,責備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紀白一只手搭在葉宴的肩膀上,“照哥哥的話來說,哥哥就有同情心了?明知道我會整他,你不還是同意了,哥哥的那點小心思我還是明白的。哥哥是心疼他呢還是覺得我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