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周景純又被叫出去了。他有點責怪江沐舟。劇組就這么大點的地方,少一個人都能看出來。
而且他左右還是個新人,在圈里還沒有立足之地,不和大家伙一起吃盒飯,被人看見估計會說沒名氣還耍大牌的。
“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周景純邊吃邊道。
“難做什么?”
“會讓別人覺得我矯情的。”
江沐舟呵呵道:“我江沐舟的老婆有矯情的資本,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和他們一起吃盒飯?”
“我不覺得委屈啊。”
江沐舟索性把筷子放下,看著周景純鼓鼓囊囊的兩腮,悸動的心恨不得把他抱進懷里:“阿景……”
周景純:“……”
“我昨天是這么叫你了吧,然后我就親你了,你沒反抗。”
周景純夾菜地手沒停,只是略略看了他一眼:“你記錯了,我推你了,沒推開。”
江沐舟笑著:“哦,對,是我記錯了,我推我了,但是我抓著你手,按在床上了對吧。”
昨天的情景歷歷在目,到現在他還記得他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動作,但吻下來時又那樣溫柔,周景純不知是窘迫還是赧然,悄悄紅了耳朵。
周景純差點被噎到,急忙捂住了江沐舟的嘴,他竟然不知道江沐舟可以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他咬牙切齒道:“你心里知道就行,不用描述的這么清楚。”
江沐舟眉眼彎彎似月牙,他沒法說話,竟伸出舌頭在周景純掌心添了一下。
周景純急忙收回手,掌心著火一樣烘熱,臉上飄紅,就像昨天還有今天早上親他的時候一樣,“你干嘛,之前說的好好的互不干擾,你這一次又一次的失言,江氏的員工知道自己的少東家是個說話沒定性的人嗎?”
江沐舟不以為然:“我能干嘛,這還不怪你?”
周景純驚了:“你少往我身上甩鍋!你自己沒定性,居然還怪我。”
江沐舟一步步靠近:“當然怪你了,我哪知道你這么讓人愛不釋手,簡直上癮。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
“你離我遠點,我一會還有工作。”
這話落在江沐舟耳朵里自然就變味了,江沐舟繼續向前,把他逼到了一個窄仄的角落里,一手攬住他的腰身,一手從他側頸穿過,覆上他的后腦。
抵著他的額頭,低聲道:“以后別再說離我遠點,一會還有工作這種話,因為會讓我覺得你在欲擒故縱。你越這么說,我越想……”
“你別說了。”周景純已經深刻認識到江沐舟騷話連篇的本質,那些他輕易說出口的,周景純都不好意思聽,“要親就快點。”
江沐舟又笑:“其實你也想的吧。”
“你到底親不親,不親我就走了,別浪費我時間。”
江沐舟不按常理出牌的竟然真的放開一點:“那我現在放過你,能不能晚上的時候換個大的?”
“什么大的?”
“比如滾個床單什么的。”
周景純哼道:“果然是奸商,吻和滾床單是等值的嗎?”
江沐舟嘆口氣:“這應該不能這么衡量吧,我們可是合法夫夫,不管做什么都天經地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