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隋意問:“我們去哪兒啊。”
顧詞道:“市中心今晚有跨年演出。”
隋意順口道:“誰啊。”
“Hope樂隊。”
隋意怔了下,下意識扭過頭看向旁邊的人。
明明滅滅的路燈下,顧詞神色沒什么變化,仿佛只說了件無關緊要的事。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