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張甲又檢查了一遍尸體的各方面情況,對洞玄境界的修行者有了一定的了解,身體素質(zhì)真的提升了,而且身體當(dāng)中的經(jīng)脈器官,似乎被一層特殊的能量包裹,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天地元氣。
他剛開始解剖的時候,天地元氣還有一部分留在兩人的身體里,不過隨著他的解剖,那些少量的天地元氣也就消散在了空氣中,讓張甲遺憾了好久。
不過張甲也沒有遺憾多久,輕車熟路的處理了兩具尸體,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研究顏瑟大師的字帖去了。
“朝二哥!”張甲還沒到自己家,就看到了正在走過來的朝小樹,拱了拱手說道。
朝小樹愣了愣,而后露出了一個笑容,和張甲說了一些話之后就離開了,離開唐國了。
張甲在原地站了好久,之后便回到了家,沒多久天空中再次下起了春雨,路上依舊沒有多少行人。
這里不是臨四十七巷,春風(fēng)亭事件之后就熱鬧了起來,這里依舊十分冷清,周圍都沒有多少住戶,鬧鬼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有多熱鬧,當(dāng)然這也很合張甲的心意,至少沒人打擾,他也不想開門,原因自然就是現(xiàn)在堆在臥室里的一大堆足以亮瞎別人眼睛的銀子。
他現(xiàn)在,要專心備考,當(dāng)然他是這樣認(rèn)為的。
幾天后,張甲清晨五點就離開了被窩,隨便買了一些東西吃了之后登上了書院前來接考生的馬車。
他來的時候,馬車上已經(jīng)有了兩個考生,看他們厚重的黑眼圈,張甲知道,昨夜肯定過得很煎熬,當(dāng)然,張甲臉上的黑眼圈并不比兩人小。
見到張甲的到來,自己臉上的黑眼圈,車內(nèi)的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對張甲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張甲也向兩人拱了拱手,而后便坐在馬車上。
片刻后,又來了一位考生,讓這個不大的馬車更顯得擁擠,剛來的那人朝張甲幾人拱了拱手,也上了馬車。
車夫見馬車上的人已經(jīng)來齊,也不墨跡,駕著馬車就向書院的方向走去,剛開始的時候馬車很少,或許是周圍鬧鬼的原因,這時候街道上沒有什么行人。
但是一出街口,就感覺到了書院開學(xué)的隆重,一條昂長的馬車隊伍橫陳在大路上,貴族的馬車被考生的馬車擠在周圍,其他商人之流就更不用多說了。
看到周圍壯觀的景象,張甲反而不怎么緊張了。
周圍的幾個考生就沒有張甲的好心態(tài)了,依舊緊張的回想著昨夜的真題,絲毫沒有欣賞馬路上壯觀的景象的心情。
張甲覺得無趣,也開始回想昨天夜里的真題,不過想著想著他的思想就偏了,開始想著今天的早飯似乎有點偏咸,等等的瑣碎小事。
不久后,馬車終于是通過了擁擠的街道,來到了書院內(nèi)部,的避雨亭子里,張甲向幾人拱了拱手,就往遠(yuǎn)處走去。
周圍又沒有什么熟人,他自然找上了寧缺。
此刻寧缺正和褚由閑扯犢子,談?wù)撝粡埲雸鋈膬r格,一想到這里,張甲就十分慶幸當(dāng)初遇到的那個幫他這推薦信的大叔。
“寧缺!”張甲拍了拍寧缺的肩膀,說道。
寧缺回頭看了一眼張甲,說道:“你有把握考過嗎?”
“老實說應(yīng)該可以過吧!”張甲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你呢?”
“這個……”寧缺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這位兄臺是?”一旁的褚由閑見寧缺和張甲如此熟悉,不由好奇的說道。
“在下張甲。”張甲拱了拱手,說道。
褚由閑趕忙擺手,說道:“我叫褚由閑,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
張甲點了點頭,而后將腦袋轉(zhuǎn)向身后,趕忙讓開了一條路。
“這也是考生嗎?看起來比年紀(jì)最小的潁川王穎還要小兩歲!”親王李沛言看了一眼桑桑,溫和的說道。
“他不是考生,她是我的小侍女。”寧缺這時候拆了一個臺。
讓李沛言有些尷尬,倒是李沛言身后的人一臉激動,說道:“書院怎么能帶侍女!”
“待會兒考試不讓她進去就可以了!”這時候,跟隨在李沛言身后的一位書院教習(xí)說道。
李沛言身后的人頓了頓,而后跟著親王李沛言離開了這里。
此刻寧缺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后挑了挑眉說道:“我越來越喜歡書院了!”
張甲撇了撇嘴說道:“書院誰不喜歡,但是能不能進來就看自己的運氣了。”
“你們兩個我不知道,但是我估計就只是來鍍鍍金,以后說媒的時候好少些銀兩。”褚由閑不由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張甲和寧缺同時露出了一個笑容,因為快開始考試了的緊張感都沖淡了不少。
幾人站在一起說了一些無關(guān)考試的事情,一直等到書院教習(xí)宣布考試規(guī)則了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