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云回學(xué)校的時間稍微有些晚,被鐘白她們逼問。
楚云隨口回應(yīng)到,“買了個房子。”
路橋川他們也沒有多想,楚云和任逸帆的家境都很好,而且楚云和他父母的關(guān)系可不像任逸帆他家一樣,處的那是想當(dāng)不錯。
現(xiàn)在,楚云和林洛雪在一起,他家里給他在這里買套房子,很正常的事情,也都沒有多想。
路橋川被葉老師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商量下舉辦活動的問題。
葉老師嘆氣道:“這學(xué)期已經(jīng)過半了,作為班長,你好歹搞幾個活動啊!”
“要不然學(xué)期末,我給學(xué)院寫報告的時候,我真的只能交白紙了!”
路橋川想了想:“咱倆也別在這耗了,您給個指標(biāo)吧。辦幾個,能讓你好過點?”
葉老師也不想給路橋川太大壓力,“四五個吧!”
“有沒有尺度之類的?”路橋川本來的意思是舉辦活動的大體要求。
葉老師一臉嚴(yán)肅:“不能有色情暴力!你們這個年紀(jì)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好好做人!”
路橋川嘆了口氣:“行吧,我盡力而為吧!”
看著葉老師希冀的目光,路橋川補了一句:“別抱太大希望!”
“川啊,我全靠你啦!”葉老師的聲音從路橋川背后傳來。
接著,路橋川就舉辦了幾次奇奇怪怪的活動,比如由余皓主講的如何提高你的審美;鐘白主講的拍攝建筑的技巧;肖海洋主講的心理活動會;畢十三主講的讀書沙龍等等。
無一例外,這些蠢的一批的活動全都失敗了。楚云跟著路橋川走上天臺,“路先生,怎么了?心情不好?”
路橋川回應(yīng)道:“忍忍就好了,等到學(xué)期結(jié)束,我就辭職!”
楚云看著路橋川:“你不打算當(dāng)班長了嗎?”
“當(dāng)然了,我本來就對當(dāng)班長毫無興趣。在被鐘白逼上梁山之后,又被葉老師逼著辦活動,所有的活動都蠢到家了!”
路橋川轉(zhuǎn)頭看著楚云,繼續(xù)說:“要不是你不想當(dāng)班長,我才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路先生,話不是這樣說的吧!”
“當(dāng)時把我推出來的可是你啊!”
“行了,不說了。不就是覺得你辦的這些活動蠢嘛,那再辦一個不蠢的不就行了!”
路橋川搖頭:“現(xiàn)在只要說是我搞的活動,就已經(jīng)不會有人來了,做人好失敗啊!”
“行了吧你,每次遇到問題不是想著去解決問題,而是避開這個話題。你什么時候能拼一次啊?”
路橋川笑了笑:“我這不是有你、任先生和鐘白嗎?”
“你有沒有想過一點,要是有一天你真的遇到問題了,而我們都不在你身邊,你怎么辦?”
“繼續(xù)躲著?要是這個問題需要你和鐘白一起面對呢?你不面對,那就只能讓鐘大哥上了。”
看著若有所思的路橋川,楚云默默地離開了天臺:“你好好想想吧!至于活動的事情,我讓洛雪來幫你吧!”
··········
“鑒于期中將至,你們應(yīng)該有幾門課要交論文,所以接下來的四周,每兩周交一次作業(yè)就可以了!”
葉老師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歡呼,趁著這個大家都高興的時候,林洛雪站起來:“各位,如果大家周末不用忙著拍照片,不如我們一起去郊游吧!”
楚云率先站起來:“我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這種娛樂性質(zhì)的活動,沒有幾個人會不同意的。
葉老師看著歡呼的同學(xué)們:“我不收作業(yè),是讓你們有更多的時間寫論文呀!”
楚云舉手回應(yīng)道:“葉老師,論文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再說,第一,咱們班到現(xiàn)在還沒一塊兒出去玩過呢!第二,秋天馬上就要過去了。這次不去,下次秋游就得明年了。”
葉老師開始反駁楚云,“哪有?你們一起去拍照,難道不算玩嗎?”
眾人吵作一團,余皓抱怨道:“有誰拎著十幾斤重的相機出去玩的啊?”
“對啊!”
“就是啊!”
葉老師伸手制止大家,“我又沒說不同意!”
林洛雪看到葉老師答應(yīng),趕緊說道:“那我就和班長組織一下,最好咱們明天就能出發(fā),找個地方玩兩天住兩天,周一一起早點回學(xué)校!怎么樣?”
“好!”
“好!
“……”
“那就這樣,大家回去直接收拾行李吧!”
同學(xué)們陸續(xù)走出教室之后,楚云來到林洛雪身邊:“夫人,為夫配合的,怎么樣?”
“很不錯!”
“路先生,這種事情快刀斬亂麻,別給他們反應(yīng)的時間,就不會有人缺席!”楚云得意洋洋地笑道。
路橋川:“高!”
鐘白收拾好書包,來到路橋川面前,“哎,跟你說個事!”
路橋川看著鐘白:“怎么了?你說就行!”
鐘白不想路橋川擔(dān)上責(zé)任:“你現(xiàn)在這個時候組織大家去秋游,是不是有點冒險啊?”
“為什么?”路橋川不清楚鐘白說的險是什么意思。
“期中結(jié)課,論文本來就多,還有英語四級考試。”
“現(xiàn)在周末組織大家出去玩,如果最后大家掛科了怎么辦?”
路橋川反駁道:“你少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重視學(xué)習(xí)啊!”
“考四級是在十二月中。現(xiàn)在才十月末,時間充裕的很!”
“可是四級不過,是沒有學(xué)位證的!”
“一個四級能有多難?”路橋川還沒有意識到四級的可怕。
在旁邊等候鐘白的肖海洋坐過來,十分地感同身受:“很難!”
“本人考了四次,都沒過,最接近的一次差了五分。”
“如果你大一不過的話,到了大二,那就慘了。”
“那個時候,你會被分配到你師弟師妹的考場。”
“那天,無論你人緣好壞,師弟師妹見到你,都會一反常態(tài)的跟你,熱情的打招呼。”
“師哥!您也來了!”
“師哥,您怎么不去考六級啊?”
“師哥,四級考題難嗎?”
肖海洋嘆了口氣,接著說:“你忍著屈辱,飽含熱淚,答完題之后,甚至?xí)錾细汴P(guān)系比較好的師妹,走過來握著你的手。”
“對你說‘師哥,我考砸了,咱倆下次四級見!’。”
說完,肖海洋又嘆了口氣,露出一個違心的笑容:“這些都是聽我以前同學(xué)說的。反正我常年大一,感受比他們能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