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里,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些聲音,卻又那么不安詳。
這,是我生長的地方,沒有陽光,我不知道自己是誰,叫什么名字,來自哪,亦或是有親人,亦或是無親人。只有自己與自己的在這的名字X。
椅上女孩站了起來,打開了那破舊的錄音機。破舊的外表與沾染的一些血跡,無不是在高調的宣揚著我不同,對她不同。
“我是簡…,我有一個娃娃,他叫607,我問他,你疼嗎,他說,不疼,可他已經壞了,壞了,壞…了…”耳畔傳來的只剩收音機的沙沙聲。
椅上的女孩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內心的悲傷再一次充滿了小屋。
房間里的燈光通明,還是暗了屋腳的那一堆娃娃殘肢,也似乎在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