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之前,大一最帥校草評選已經落下帷幕,不知道里邊有沒有貓膩,體育系的新生當選。
該男生叫盧云天,不是時下流行那種娘炮類型,照片看上去比較俊朗陽光。
盡管404對他進行一番強烈的譴責,但實話實說,小伙子長相確實不錯。
當時大家還議論過,為什么不評一個最美校花,這個活動一旦發起,肯定會火起來。
選最帥校草的時候,大多都是大一新生參加,同級女生給同級男生一些面子。
如果選最美?;删筒灰粯恿?,那肯定成為全校的一個大型活動,高年級的男生們對這種評選也有興趣。
現在果然出爐。
哥幾個打開手機查看告白墻。
標題叫——大一最美?;ㄅ判邪瘛?/p>
現在帖子還不火,只有幾個人發了照片,投票的也不是很多。
不過可以預想得到,在接下來一個禮拜,這個帖子將會以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發展。
井澤震驚道:“我靠,居然是喬宇帆組織的?!?/p>
發帖人是喬宇帆,大三音樂系的男生,如今的學生會副主席,號稱青川師范小情圣,從大一開始拱過的小白菜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
他是全校男生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黃飛撇撇嘴,“很明顯,這廝又打上大一女生的主意了,哎,不知道又有多少小白菜被他拱了!”
秦良怒不可遏,“我對喬宇帆的無恥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和嚴重的抗議?!?/p>
井澤添油加醋,“我跟姓喬的不共戴天!”
哥仨都看向程天霸,該他表態了。
天霸想了想,齜牙咧嘴喊道:“哇呀呀呀……”
哥仨喝倒彩。
小師妹又在群里發消息了。
“師兄們,你們在干嘛呢?怎么不說話了?”
“最美?;ㄔu選,你沒看嗎?”
“沒有呀,看那個干嘛?”
“嗯,你很有你二師兄和三師兄的風范。”
“什么意思呢?”
“很會凡爾賽?!?/p>
看那個干嘛?
是的,她根本就不用看。
因為她們都不不配讓她看,她才是最美的。
這是大家的一致看法。
事實也是如此,帖子里出現了幾個候選者,可以說漂亮,但也頂多叫漂亮。
而小師妹是那種極品,漂亮的不像話。
黃飛問:“師妹師妹,你不參加評選嗎?”
秦良道:“對呀對呀,小師妹要是能參加,別人肯定沒機會?!?/p>
白鷺回答:“我才不呢,評選那個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想成名人,我也不想當?;??!?/p>
程天霸最后說了一句話,“可是你已經是了?!?/p>
天霸同學說的有道理,?;ㄟ@事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你就往學校一站,自然就是了。
因為,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井澤岔開話題,“行啦,先干正事,明天是周六,得想辦法給咱詩詞社招人?!?/p>
程天霸道:“我這兩天都有事,參加不了?!?/p>
井澤說道:“沒關系,反正你只是名譽社長。”
成立詩詞社之后,社長是程天霸,可好像沒做什么貢獻,連招個人都不積極參與。
那哥倆表示沒問題。
白鷺在群里說道:“師兄們,我可以參加嗎?”
喔豁!
還有此等好事?
哥倆表示熱烈歡迎。
井澤說道:“我明天有事,就交給你們了。”
井澤真沒事,只是不想跟白鷺摻和在一起,怕寧青看見了發生誤會。
第二天,井澤掃了一輛自行車打著有事的名義出去溜達了。
大師兄和四師兄還有小師妹在路邊支了個小攤子,旁邊豎個大牌子,牌子上寫著:圓你文學夢——詩詞社隆重招人。
畫面有些怪異,因為這三個人坐在一起,不太那么協調。
秦良又高又壯。
黃飛胖的離奇。
兩個不太正常的男生身邊,是一位超凡脫塵的大美女。
用一個電影來形容,那就是《美女與野獸》。
偏偏這樣的視覺差異感,更加襯托白鷺的絕美姿色。
當黃飛想明白這一點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倆只是個陪襯。
不少行人都看向這里,但大多數的視線都落在白鷺身上,偶爾有一兩個看了眼黃飛和秦良,頓時轉移視線,好像覺得有點惡心。
“呦!你倆這是干嘛呢?”蔡小雅正好路過,停下腳步走到桌子前。
黃飛說道:“詩詞社招人,有沒有興趣?”
蔡小雅切了一下,“有興趣的話早就參加了,井澤已經跟我說過八回了?!?/p>
黃飛笑道:“井澤不好使,我們社長大人出面會不會好點?”
他還在生籃球場上的氣,恨這個蔡小雅水性楊花,偏偏不給自己水喝。
蔡小雅玩味道:“天霸同學倒是蠻可愛的,如果他能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呦!”
目光定格在白鷺身上,蔡小雅微微瞇眼,“這位同學好陌生呀!”
白鷺趕忙站起身,自我介紹道:“我是大一新生,剛剛加入詩詞社,過來幫學長的忙。”
黃飛沒好氣的做了個介紹,“我們班同學蔡小雅,我們詩詞社成員白鷺?!?/p>
白鷺九十度舉動,“學姐好!”
倒是給蔡小雅整的有點懵,“你好你好。”
白鷺拿出一瓶水來,“學姐喝水嗎?”
蔡小雅擺擺手,“不喝不喝,我走了,你注意點,你身邊有狼?!?/p>
秦良趕緊左右觀看,“哪呢哪呢?”
黃飛打了他一下,“你笨啊?她說咱倆是狼。”
蔡小雅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邁著輕盈的步伐顛了。
黃飛沒好氣道:“甭搭理她,就是個神經病!”
白鷺想了想,笑道:“她喜歡三師兄嗎?”
黃飛說道:“不知道,不過她對天霸不一樣?!?/p>
她沒給自己水喝,給井澤的是農夫山泉,給天霸的是百歲山。
這就是差距。
這時,有一個男生從不遠處走過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停在桌前,“白鷺,真是你呀,怎么在這呢?”
黃飛和秦良同時一愣,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