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護士白日里提過的查房來了。
“就你一個呀?”值班的是個陌生小姑娘。
“我朋友白天不是被雷劈么,他們去看她了。”陸玖說。
小護士神色僵了下,甩了甩水銀溫度計給他:“原來是你朋友啊,現在所有科室都傳遍了,被劈成那樣都能活下來,一點器官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