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帶著季白到達會場的休息室和喬樾匯合后就非常上道地離開了,給足了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沈子樾對此很滿意,而季白聽到大門閉合的聲音渾身抖了一下,和沈子樾待在同一個房間里讓季白極度不自在,已經打好腹稿準備借口離開,突然沈子樾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起。
“過來。”
季白也不敢拒絕,走到了沈子樾身旁,被他用力一拉坐到了他的身上,沈子樾的手臂緊緊扣住了季白的腰身,熾熱的氣息在耳邊,“你今天,很好看。”
季白顫抖著不說話,沈子樾便惡劣地捏住了季白的腰。
“不理我?”
季白:“………”
我tm想兩個搬磚給你頭上來幾下。
可人設不允許。
季白不說話,沈子樾便越發過分,手不停地在季白的身上作妖,甚至伸手去解季白的衣服,季白怕之后參加晚會這身穿不出去,就及時按住了沈子樾的手,半哀求半可憐道:“衣服…等會兒,不能出去…”
沈子樾哼了一聲:“我要是想,脫光了你都能出去。”
季白似乎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縮在他懷里的身軀不停顫抖,沈子樾心里倒軟了幾分,輕輕拍了拍安撫,不過嘴上還是不放過季白。
“過來親我一口,不然真讓你光著出去?!?/p>
季白眼里水光點點,猶猶豫豫地靠近季白,顫顫巍巍地閉上眼,吻上了沈子樾的唇。
季白輕輕一點就想撤開,卻被沈子樾按住后腦勺反客為主,一點一點侵占入口腔,掠奪過季白嘴里的空氣,季白大腦一片空白,缺氧般暈暈乎乎的,手無意識地緊緊抓住沈子樾的衣領,直至泛白。
*
兩人到達會場的時候,里面的人已經很多了,沈子樾弓起手臂,讓季白牽上,“等會好好表現?!?/p>
此時的季白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直到沈子樾帶著季白到一個又一個老總面前敬酒時,季白再也抑制不了地發病了,手里端的酒傾灑了對面的一個男人一身。
酒杯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季白往后退了幾步,害怕地躲到了沈子樾的身后,“對…對不起…”
那人是個大腹便便的老總,長得丑也沒什么素質,被倒了一身水脾氣馬上就上來了,指著季白就罵:“你是個什么東西,沈總愿意帶你就真以為自己要飛上枝頭了,畏畏縮縮的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說著還認真地對沈子樾講道理:“喬總啊,養的小寵物實在不應該帶到這種晚會上來,實在了失了面子,一看就是恃寵而驕,不早些調教遲早要爬到您的頭上,要不您看…把季白給我,我可以幫您調教調教?!?/p>
王總本就是好色且齷齪的人,從季白一進到會所便他就盯上了,想象著這樣好看干凈的人在自己身下會是怎樣一副景象,可看到他旁邊的沈子樾,他的齷齪念頭就消了一半。
再之后他又注意到了沈子樾對季白的態度,冷淡且根本沒有把季白當成平等的位置,就說明了那人根本不重要,所以王總就想下手。
季白被男人惡心地眼神嚇的更害怕了,顫顫巍巍地往沈子樾的后面躲,沈子樾沒有管季白,臉上帶著笑,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
“王總說笑了,我的人自然得我自己來調教,即便是這么個小情兒…”說到“小情兒”三個字,沈子樾刻意地回頭去看季白,像是故意的,在季白臉上看到了難堪受傷的神色才滿意地回頭繼續應付王總。
“不過你說的調教我倒是有些好奇,能否借一步說話?”
王總一愣,他本以為沈子樾生氣了,卻沒想到他這樣一說,立馬點頭討好卑躬屈膝地和喬樾走到了一旁。
季白一個人被留到了原地,無助地看著沈子樾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雙手捏的死緊。
*
江池向來不太喜歡這種社會虛偽的晚會,這次前來也全然是被家里人逼來的,沒有辦法也只能坐著等晚會結束,正百無聊賴地端著酒杯晃著,無意間卻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纖細身影。
“小白!”江池驚訝地看著面前變化很大的季白,內心的思念透過深邃的眼眸都快溢出來了,深情地看著季白,張開了雙臂就想要把季白擁入懷里。
季白卻低下頭退了好幾步,江池愣愣地看著季白如此疏離的動作,又喃喃喚了季白,“小白…”
季白不認識他,轉身就要離開,卻還是被江池抱了一個滿懷。
感受到懷中人的極其顫抖與排斥,江池心中一痛,啞著嗓子道:“小白,你…還在怪我嗎?”
季白:……??!
江池像是沉浸在了某個痛苦的回憶中,抱著季白的手越收越緊,“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讓沈哥誤會了,但我喜歡你,也是真的,我一直喜歡你,也一直在找你。”
季白:……??!
信息量太大,讓我先緩緩……
“你們在做什么?”沈子樾震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季白慌亂地推開還抱著自己的男人,無措地站在原地。
沈子樾走到兩人面前粗魯地把季白拉到了自己身后,面色不善地盯著江未池,而三人的周圍站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江池卻像是根本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對勁一般,還是笑著和沈子樾打招呼:“沈哥,好久不見啊?!?/p>
“是挺久不見,一回來就和我的人幽會,膽子挺大啊?!鄙蜃娱欣湫χа狼旋X。
“沈哥你這是哪里的話?!苯叵蚯白吡艘徊?,眼神溫柔地看著沈子樾身后的季白,“我只是,想彌補曾經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