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眉頭緊皺。
“不會,這輩子曉暖和曉柔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會拋棄你們的。”他伸手摸了摸蘇曉暖的腦袋,徑直走出了醫院,到了醫院的門口,點上一根煙。
“劉清泉,既然你要玩,現在我就陪你好好玩玩,還有鄭勇,你給曉柔內心的創傷我都會一一還給你。”
猛吸了一口煙之后丟在地上,走到醫院門口的小賣部前,拿起電話撥通。
“周明,化肥廠立刻開業,立刻開始傾銷。”
掛掉電話之后唐寧開著車疾馳,一路到了當地的財政部門,在門口等了一陣,看到門口出來的女人,立刻驅車靠了過去。
到了邊上迅速打開車門。
“上來。”
那女人看到車內的人,神色蒼白,連連哭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跟鄭勇來往了。”
“給我滾上來。”唐寧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女人這才拉開車門戰戰兢兢上車。
唐寧開著車一路往郊區跑。
女人嚇得連哭帶嚎。
“大哥,我真的不敢了,你別傷害我,你想做什么都行。”
此刻的唐寧一臉戾氣,就像是亡命之徒一樣,車輛又是往荒無人煙的郊區開,很難不讓人相信,這不是殺人滅口。
一路到了郊區無人的地方,唐寧熄了火。
女人哭的妝都花了,一個勁的求饒。
唐寧隨手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張存折,丟在女人身上。
“這里是500萬,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
女人止住哭聲,慌慌張張拿起那張存折,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確認的確是500萬之后立刻雙眼放光。
“大哥,你讓我干啥都行。”
唐寧點點頭。
“你把他約到你們當地的酒店房間,到時候我會給你房間號,你只需要和他做你們平常做的事情就行,要是出了問題,到時候我不保證你能活命。”
打發了女人之后唐寧立刻開車到了當地的一家酒店內,隨手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并且是長期的。
然后找來了工人,又打電話給王家衛。
“給我弄點攝影設備,最好是那種軍用的,小型化的,要清晰的,不計成本,郵寄過來。”
三天后收到了錄像設備,唐寧將錄象設備裝在了房間內,然后告知了那女人房間號,兩人見了一面,將房卡給了對方。
等到鄭勇和那女人進了房間,唐寧迅速驅車到了女人的家中,這幾天他已經打聽好了女人的家庭所在。
上前敲開門,開門的是個男人,系著圍裙,雙手濕乎乎的,明顯是在洗衣服。
“你找誰?”
唐寧點上一根煙,不急不徐說道:“你老婆現在跟一個男人在洲際酒店的808總統套房,你卻在家里洗衣服。”
那男人眼睛中閃過一絲失落,之后突然憤怒道:“你特么是誰,污蔑我老婆,給我滾。”說罷就要關上門。
唐寧沒有預料到,伸手擋住門,看著憤怒的男人眼中那一絲失落,看來這個男人已經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什么德行,只是他似乎有點無能為力。
估計這一家子的經濟來源全靠那個女人,而這個男人則只能在家里當家庭煮夫,這就是男人的悲哀。
男人見狀,突然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我已經夠慘的了,拜托你別在這里給我說這些了,給我留點面子,我去了又能怎么樣,人家是當官的,我是一個沒本事的男人,去了只能更丟人,難道看著我老婆被人搞么。”
這句話挺震撼的,唐寧也被震住了!
這是一個男人最卑微的請求,也是他想要保留最后一絲尊嚴的哀求。
這個時候里面傳來一個小孩的聲音,一個五歲的小孩沖了過來。
“爸爸,你快陪我玩。”
看到小孩的時候唐寧終于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會如此卑微,是因為還有牽掛。
一念至此,唐寧拿出一張存折。
“孩子我會替你照顧好,剩下的你自己選擇吧。”
看著唐寧轉身離開,男人眼睛通紅,撿起存折,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那一串數字讓他突然沒有了后顧之憂,他回頭安撫了小孩道:“小寶,爸爸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說罷他回頭進入了廚房,用一張報紙將菜刀包了起來,然后出門。
唐寧就在酒店門口坐在車上,看著那個男人進入了酒店,他嘆了一口氣。
一直過了很久之后酒店門口來了救護車,還有警車,大量的人人員涌進酒店,很快就看到那個家庭煮婦被押了出來,還有他的妻子,一并帶上了警車,而醫院的人員則用擔架抬著一人出來,那人從遠處都能夠看到血淋淋的。
等到晚上,最后一輛警車離開之后唐寧進入酒店內,打開房間門,將錄像設備全部拿走,用信封裝起來,然后貼上郵票,隨意找了一個郵筒投入。
順便又去了一趟醫院。
鄭勇所在的醫院和曉柔所在的醫院是同一家,唐寧打聽到了鄭勇的病房,走進病房內。
病床上鄭勇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包上了繃帶,眼睛也瞎了,整個人已經物是人非,看了一陣唐寧俯下身貼在鄭勇耳邊輕聲說道:“這就是你的下場。”
病床上的鄭勇抽搐了幾下,唐寧從病房走了出來。
對于鄭勇這種一心當官的人來說,死并不是最好的懲罰方式,而是讓他失去拼搏了半輩子才獲得官場資本,重新成為一個普通人,悔恨和痛苦將伴隨他一輩子。
換做以前的唐寧絕不會這么做,但現在……傷害曉柔的人他必須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接下來唐寧去了一趟那男人的家里,親眼看著孩子的爺爺奶奶接走了孩子,這才放心。
不過三天,化肥廠開始運營,德國鉀鹽集團還專門派了代表來參加了剪彩儀式,隨著化肥廠開始運作,生產出來的化肥被連帶著農機具一并送到了各地的農業合作社。
這天晚上,劉清泉特意請了一大堆的客人。
這些人都是各地農業合作社的負責人,每年的化肥采購主要是這些人來完成。
巨大的酒店餐廳內,大約有數百人,首先是歌舞表演,歌舞表演結束之后劉清泉上臺,開始路演,這是每年的固定籌碼,主要講的是自己的化肥生產技術又革新了之類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讓這些農業合作社采購自己的化肥。
只是當劉清泉講述到一半的時候,一名吃飽喝足的農業合作社領導起身說道:“你講那么多有什么用,就說化肥能不能賒賬,能不能先用后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