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戰戰兢兢的把手中的一個暗器放在了少帥的手上,這東西是一個暗器,但是看起來就像是裁衣服用的一種卷尺,可是在少帥的眼中,這東西是非常具有危險性質的。
他卻裝作不知,反復的看,故作非常的驚訝,問道:“此物很是新奇,剛才我就看你拿在手上,究竟是作何使用的??”
“回少帥的話,這不過就是鋪子里最新鮮的一種尺子,我稱之為卷尺,這東西其實是一些客人發明的,他們覺得我們所用的量衣服用的直尺有些費力,有時候帶在身上不方便就做出了這種尺子,慢慢的演化成了,以后可能會變得更好。”
“是嗎?你一個說書的先生怎么會隨身攜帶這種尺子,難道你還要給二小姐量衣服不成?這家里難道沒有女人了嗎??”
“這……”徐先生被江凌問的一時之間語無倫次,不過只要他不發現這是個暗器就成,其實這東西真的可以要了三小姐的命,只要三小姐一個不小心,他上前捆綁幾下沉到水里,那是不在話下的,或者直接就地解決。
“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江少帥呀,什么風把您吹到我們家院子里來了,還不走正門,還審問起我的徐先生來了。”
兩個仆人聽見那熟悉的腳步聲,連忙上前迎了幾步:“二小姐。”
二小姐上前來卻陰陽怪氣的說:“別了,可不要這樣在我面前惺惺作態的裝恭敬了,剛才你們兩個可是隨著少帥的,看來我們家呀,都快成了少帥府了。”
這二小姐剛才還在屋子里裝睡,包括老爺回來的時候仍然在裝睡,聽見有一個快跑的小仆人說,徐先生在院子里出了點事情,她立刻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快步的來到了這里。
二小姐見江凌沒有吭聲,以為自己有理,又繼續說道:“這徐先生是我院子里的人,我是花了大價錢,請他住在我們家的,為了給我父親解解悶,也給我們姐倆和這些女眷解解悶的,他平素里不招誰不惹誰的,還望少帥,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不過您今天登門的這個方式,恐怕有點不妥吧?”
“妥與不妥并不是我說了算的,而是這個東西說了算。”江凌忽然將這卷尺拋在半空之中,接下來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現了,這卷尺呼呼的折斷了幾節,有的落在地上發出了叮叮當當,像釘子掉在地上的聲音,有的只是一根根長繩,原來這里面有這么多的小機關,就連二小姐也驚詫不已。
“徐宏達,這是怎么回事?你這拿的是什么東西?”
徐先生立刻戰戰兢兢的眼珠子又轉了轉,說道:“二小姐,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這卷尺里有長繩我是知道的,因為當時研究卷尺的時候,他們刻了幾個繩子要用刻度來對比,可是這叮叮當當像釘子似的東西,我怎么會知道哪里來的嗎?我不過就是從抽屜里隨時拿了出來,準備丈量這衣裳的,今天穿這一身扮這個樣子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您看我這扮相,今天本來是想演一出戲哄著二小姐你高興呢,不是說你睡著了,病倒了嗎?”
“好一個言辭灼灼,主仆二人心有靈犀嘛,不過二小姐應該知道你這話里有話吧。”在一旁一直一聲不響的盛夏,忽然說出了這么一句。
江凌看向她,感覺這女孩子的神情他越來越喜歡了,因為看起來非常的嚴肅認真,甚至有點像破案似的感覺。
“老三,這些日子你究竟是怎么了?每天都要這樣一驚一乍嗎?恨不得把這院子捅出個窟窿嗎?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
二小姐的眼珠子瞪得很大,那個神情似乎要吃了盛夏似的。
這二姐是非常喜歡徐先生的,只不過就是家里主仆有別,否則的話都恨不得跟徐先生穿一條褲子才好,他們簡直就猶如閨蜜的關系,不過就是一男一女,一主一仆罷了。
“剛才徐先生說的這些東西,無非就是請二姐你幫忙替他開脫,按照他所說的,他所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因你而起,難道二姐你聽不出來嗎?”
二小姐本來想說這些我都明白,還用你教嗎?但是畢竟有江凌在場,她本來對江凌就很有好感,所以又不敢多說什么。
今天只不過是因為動了她的人徐先生,否則的話她怎么可能會對江凌翻臉。借她個膽子也不敢,但是她非常的喜歡徐先生,如果徐先生要是跟少帥換一個身份的話,她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去表白了。
所以論喜歡的話,她喜歡徐先生多一些,因為畢竟徐先生普通人沒有那么多的事,只不過就是徐先生沒有那些勢力和地位,所以縱使喜歡她也絕對不會說出來,只能維護他罷了,她對少帥一半是喜歡,欣賞,一半則是為了權勢。其實她并不希望大小姐跟少帥聯合成婚姻,如果要是自己跟他的話也是不錯,然后悄悄背地里跟徐先生好,她甚至都有這種想法。
“那咱們就好好分析一下徐先生手上這個東西吧。”
江凌很想替盛夏說完所有的話,但盛夏卻鎮定地看了一下,伸出手來將他手里這個空殼似的卷尺外殼抓在了手中:“這東西在你們這個年代,應該是很先進的一個物件吧,所以這徐先生還是很趕潮流的么。看起來這外觀比我們所使用的卷尺略微大了一圈,這里面仔細的搖晃,還有小型齒輪轉動的聲音,不過你們現在應該也不會使用電池,所以這東西應該是機械化的。”
旁邊的兩個仆人差點笑出聲來,這話對21世紀穿越來的盛夏來說沒有什么,在他們聽來就是瘋癲之語了。不過他們平素里也無事,倒不如在這里看看好戲,看看二小姐是怎么收拾三小姐的。
“好了,言歸正傳,跟你們說那么多你們也不懂,現在唯一的最好辦法就是把這東西拆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而且萬一有工匠特別喜歡專利之類的,說不定還會刻上自己的名字呢。”
專利一詞,徐先生不懂,但是刻上自己的名字,這一句話卻戳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