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烤的你收拾!”
淡淡地丟下這句話,墨清穎懶得跟他解釋,轉過身就自己走了。
司徒宇哲看了看火架子,再看看她,玩味地一笑,“挺好玩的,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墨清穎這么好玩啊,那我給你再找點事玩玩!”
墨清穎剛走沒多久,倒是碰見了沁兒,沁兒一看是墨清穎,都快哭出來了。
“姑娘,沁兒還是沒找著!”
“我找到了!”語落,墨清穎就走了,沁兒追上去問道:“姑娘找到啦,那貓呢?”
“烤了。”
淡淡的兩個字,沁兒一臉懵逼,“啊?”
墨清穎不想跟司徒宇哲打交道,但是司徒宇哲卻擺明了想找墨清穎的晦氣。
這不,她前腳剛回房,想著洗洗睡了的,后面秋雨就來說,穆延柏讓她馬上去一趟大廳!
沁兒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墨清穎,墨清穎的眼眸很平靜,但是心里卻不斷揣測著。
希望,跟司徒宇哲無關吧。
而希望,往往都是奢望,帶著沁兒去了大廳,這一進去,司徒宇哲就湊過來了。
“你的毒貓忘了帶走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哪,這不,就找你舅舅了,但是你舅舅好像很生氣啊!”
抬眸掃了司徒宇哲一眼,墨清穎勾唇一笑,心里的怒氣讓她說話的語氣反而帶著幾分感激。
“那就謝謝朝陽王了!”
墨清穎笑起來很好看,瑩潤的小臉,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一雙秋水眸讓她的氣質多了層純凈。
只是,那只是表面的,司徒宇哲怎么覺得,她有種想拆了他的沖動。
慌忙別過眼,司徒宇哲選擇站邊了。
除了穆延柏,季淑珍也在場,墨清穎揖了下身子,“舅舅,舅媽!”
穆延柏指了一邊的火架子,冷聲問道:“這是你的貓?”
那貓就是死了,毛還在就被架在火架子上,但是,還沒烤成那種程度。
沁兒總算是明白,墨清穎的拷了,是真的拷了。
“是!”墨清穎沒想狡辯,因為,她跟司徒宇哲說了的。
穆延柏拍了下桌子,起身怒道:“那你跟我解釋下,它為什么會有毒!”
就他這一聲怒吼,司徒宇哲也是嚇到了,身子一閃連忙躲到墨清穎身后。
“看來傳言是真的,你舅舅生氣起來真的很恐怖!”
墨清穎勾唇低聲道:“那滿意了嗎?”
隨之,墨清穎抬頭一臉不解,“穎兒不知道,穎兒前些日子發現它精神不好,就給它喂了表妹給的補湯,可是這喂著喂著,它就掉毛了。”
“今天中午,我叫沁兒帶它出去曬太陽,可是,沁兒卻把它搞丟了,這不,找到的時候,它就成這樣了,朝陽王喜歡,穎兒,也就停了給它收尸的心。”
司徒宇哲拉了她一下,不滿道:“什么叫做我喜歡!”
墨清穎不解地回過頭看他,“你不喜歡你烤它干嘛,我以為朝陽王喜歡吃貓肉,自然也就不能掃了王爺的興!”
司徒宇哲瞪了她好一會,只好別過頭道:“本王是被抓到了,才知道它有毒,一氣之下就把它烤了。”
說著,他又伸出手給他們看,“這件事,我希望穆將軍,給本王一個交代!”
他是跟墨清穎扛上了,季淑珍卻是有些擔心:不會,又跟凝兒有關吧。
司徒宇哲道:“本王學過點點醫術,對于毒,也有著淺淺的了解,這種毒,是慢性毒藥,每隔兩天就必須少量的服用一次,若是停了,這毒積累的少,會自動消散,不成威脅,多的話,就會失控,會死得很難看的。”
“首先,這毒用久了,就會脫發,皮膚慢慢變黃,然后就越來越難看了!”
墨清穎驚愕地回過頭看他,穆延柏別過眼去看季淑珍,他知道,穆婉凝在燈節過后,每隔兩天就會給墨清穎送補湯的,這個時間剛剛好。
季淑珍心虛,但是面不改色地望向墨清穎,“穎兒,你確定補湯是凝兒送的,中間沒轉過她人之手。”
季淑珍這是要給穆婉凝找替罪羔羊,如今這個情況,墨清穎也只好順著季淑珍的話道:“有,前兩次是春心送來的,后來,就都是春心轉給秋雨或者耘珊送來!”
季淑珍輕挑眉,問道:“那是后面幾次,你才喂給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