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屋內走出到村中,現在村子里應該已沒有還能像她一樣保持著清醒的人,所以現在可以叫李毓了。
當然,形象還是一副男人的形象。
李毓站在自家的門口,目視前方,一只手已經握上了剛系在腰間的佩刀的刀柄。
她看到了一個稻草人。
正端端正正的立在李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