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百鳥朝鳳?”
趙嚴松滿臉狐疑的看向陳錦弦,隨后滿臉質(zhì)疑的說道:
“百鳥朝鳳可不是那么容易學(xué)習(xí)的,別說樂曲本身,光是那約莫百種鳥兒的叫聲,大部分人都學(xué)不會。”
“老夫吹嗩吶也有幾十年了,吹走了無數(shù)的各界泰斗,但是配得上這百鳥朝鳳的,還真沒有幾個,你年紀輕輕而且天賦極高,只要認真學(xué),肯定能學(xué)會百鳥朝鳳的。”
很顯然。
趙嚴松并不相信陳錦弦會百鳥朝鳳。
暫且不提這首歌的吹奏難度,單是那嚴格的傳承手法,就讓人聞所未聞。
世面上的百鳥朝鳳有無數(shù)種。
因為科技發(fā)達,大部分人在葬禮上也能用電子設(shè)備播放百鳥朝鳳。
但是,這些百鳥朝鳳卻始終不是最正宗的。
“百鳥朝鳳”起初是以熱鬧歡快的曲調(diào),描摹了百鳥和鳴之聲,普遍用于慶祝豐收的喜悅或者用于感恩自然。
但是伴隨著歷代改編,現(xiàn)在的曲子和最開始的版本,完全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
百鳥朝鳳每傳一代人,都要進行一次革新。
這也導(dǎo)致百鳥朝鳳雖然市面上流傳的范圍和廣泛,但是版本卻各有千秋。
總歸來講,差不多只有兩種版本。
大喜,大悲。
趙嚴松,更擅長將百鳥朝鳳吹成大悲。
……
“百鳥朝鳳共有九段,序、山雀啼曉、春回大地、鶯歌燕舞、林間嬉戲、神鳥成王、歲月如流、鳳凰涅槃、百鳥朝鳳。”
“我說的沒錯吧,趙前輩?”
陳錦弦目光掃向趙嚴松,開口說道。
百鳥朝鳳這首曲子,在自己學(xué)會嗩吶的同時系統(tǒng)就一并贈送了。
嗩吶出現(xiàn)的時間在公元3世紀,但是正式形成體系卻在現(xiàn)代。
至于百鳥朝鳳,目前雖然版本繁多。
但是系統(tǒng)挑選的,正是趙嚴松的版本!
“這……這你也知道?”
聽見陳錦弦把百鳥朝鳳的九段名字全部說了出來,趙嚴松心頭也是有些驚訝。
能夠說出這些名字,先不說會不會吹,但是足以證明他至少了解過百鳥朝鳳。
再結(jié)合陳錦弦那自信的表情,讓趙嚴松不禁有些動搖。
難不成……
他真的會吹百鳥朝鳳?!
“當(dāng)然,我都說過好幾次了,我會吹,但是您老就是不相信,我能有什么辦法?”陳錦弦聳了聳肩,開口說道。
趙嚴松瞪大了眼睛。
滿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陳錦弦。
這這這……
他的腦瓜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不僅僅京劇唱戲很不錯,而且嗩吶也能吹的那么強?要知道,百鳥朝鳳能吹出完整版本的嗩吶匠,那絕對是頂級的存在。
而且,他所說的那九段,正是自己師傅創(chuàng)造出來的版本,這未免也巧合了吧?
當(dāng)然。
這些證據(jù)并不足以說明陳錦弦會吹百鳥朝鳳,只是可能性大一些而已。
在沒有真的聽見百鳥朝鳳之前。
趙嚴松不會那么容易就相信別人。
只是陳錦弦在這么多人面前公開說自己會吹百鳥朝鳳,倒是不像有假,按照陳錦弦以往的性格,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
“咳咳,不錯不錯,有老夫當(dāng)年風(fēng)范,一會兒能不能留個微信,老夫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一下。”
趙嚴松干咳兩聲,厚著臉皮說道。
之前還和許寧商量著收徒。
沒想到眨眼間,自己卻需要不恥下問。
“老趙你不行啊,我記得你當(dāng)初不是說要收小陳為徒嗎?這兒怎么還要主動求問?哈哈哈哈。”
“就是啊,剛剛你不是還和老許說,要一起當(dāng)小陳的老師,這會兒小陳怎么還變成了你的老師?”
“我……我……我這是不恥下問,俗話說得好,達者為師,小陳水平這么高,我去請教一下而已,這有什么大不了,順便再檢驗一下小陳的水平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說。”
面對眾多老友的調(diào)侃。
趙嚴松神色有些尷尬,強行解釋道。
自己這次確實有些一些尷尬,原本想收陳錦弦為徒來著,但是沒想到他的水平居然比自己還要高!!
陳錦弦也是微微淺笑。
從兜里拿出手機,說道:“那就直接加個微信吧,我也想趙老討教一番。”
“聽見沒,我這叫做不恥下問!”
趙嚴松從中山裝的兜里拿出智能機。
打開微信,和陳錦弦加了個好友。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各位前輩再見。”
陳錦弦加完趙嚴松的好友。
和在場眾人簡單的道別一聲之后。
當(dāng)即離開了此地。
畢竟冰河廣場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再晚一點,估計就擠不出去了。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國風(fēng)盛典上表演的節(jié)目太受歡迎,不少專程趕來遼臨市的人正在和那些表演者們合影、打卡。
……
凌晨。
四合院。
雖然回家已經(jīng)是半夜了,但是陳錦弦依舊長舒一口氣。
簡單的洗漱一番后。
陳錦弦躺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新聞。
國風(fēng)盛典才剛剛結(jié)束沒多久。
一時半兒估計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熱度。
先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和棒子國有關(guān)的新聞,這幾天因為那個極其腦血栓的移民政策,所以關(guān)于棒子國的話題一直未曾消減。
陳錦弦也在時刻關(guān)注新聞。
畢竟棒子國頒布移民政策總有理由吧?
不可能沒有任何原因。
電視上。
晚間新聞在循環(huán)播放。
陳錦弦并沒有等來關(guān)于棒子國的新聞,但也看到了一條好消息。
內(nèi)容大概是關(guān)于之前那對道德綁架的母女,母親因為在京城碰瓷豪車,進了局子,估計要關(guān)上十五天,并且即將作為碰瓷處罰的典型例子,在華夏全國宣傳。
看著屏幕當(dāng)中的婦女,陳錦弦不由得會心一笑。
原來那天來無理取鬧的母女倆,一個是碰瓷專業(yè)戶,一個是飯圈腦殘粉,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真舒坦啊。”
陳錦弦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這幾天國內(nèi)的腦殘粉少了,這個只會道德綁架的婦女也算進去了,這讓陳錦弦的心情愈發(fā)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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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會晚點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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