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林澈把童司司送到門口。
“我給你開了間總統(tǒng)套房,要不你今晚留下吧,明早我們一起去部隊。”
“不是……我總覺得你這話有問題。”
“你童家大小姐,我能對你做什么啊,你想多了。”
“諒你也不敢,不喜歡住酒店,拜,明天早上規(guī)定時間規(guī)定地點集合。”
說完,童司司坐上添越駕駛室。
“要不我還是給你找個代駕吧。”
“不用,不會有事的。”
“大佬的子女就是牛掰。”
童司司啟動添越駛出熙鉑酒店。
林澈也不用擔心她萬一酒駕被拘留。
今晚林澈不打算會別墅了,就住酒店。
樓頂?shù)奶追渴冀K是老板的,總是曾操現(xiàn)在屬于熙鉑酒店的二把手,也沒資格住。
林澈回到頂樓客房,看到肖蕭略顯委屈的坐在吧臺喝酒。
剛才的酒席,肖蕭聽到一些針對她的風言風語,心里自然是很委屈的。
“童小姐走啦?”
肖蕭見林澈回來了,強顏歡笑。
“怎么還喝?”林澈走過去,把她酒杯奪過來,看著她:“怎么還哭了?”伸手擦擦眼淚。
自己的女人如此這般,林澈心里也不好受,摟過來,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發(fā)生什么了?”
肖蕭輕輕推開林澈,昂起頭深吸一下,一笑,“沒什么,就是突然有點傷感。”
心里苦笑,員工議論得也沒錯,要不是我和老板曖昧不清上位,又怎么有今時今日的地位,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沒說過‘我愛你’三個字,關(guān)系也不是情侶,只是個……
喝了酒的緣故,肖蕭頗為多愁善感。
自己怎么也是哈佛大學高材生,各方面條件都很優(yōu)越,若不是喜歡他,自己豈會陪他在一起?
“算了,不影響你心情,我去睡了。”肖蕭起身走進臥室。
她從沒讓逼林澈說那三個字,她覺得如果喜歡,會由衷的吐露,而不是被逼。
林澈看著肖蕭走進臥室,疑惑中。
男人……終究不懂女人想的是什么。
林澈看了看腕表,也才九點半,于是去了餐廳,讓廚師做了一份宵夜。
等了幾分鐘,曾操送冷小魚回到了家,就趕回來了,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在對面坐下。
“剛才還沒個夠啊?”曾操很隨意的拿起啤酒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喂說話啊?”
林澈頓了頓說:“你剛送冷小魚回家了?”
“啊,怎么了?”
“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沒啊,怎么了?”
“沒什么,就隨便問問。”
林澈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要干嘛?
玩腳踏兩條船嗎?
盯著我,然后拽著曾操,進可攻,退可守?
林澈當然是不會對冷小魚感冒的。
但是也有必要提醒一下曾操。
“曾操,我覺得吧你和冷小魚不合適,要不別追她了。”
“你什么意思?”曾操面色一沉。
“我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兩不合適。”
林澈莫名其妙的棒打鴛鴦,曾操顯然是很不爽的。
林澈也只能如此,該說的說了,剩下的他自己選擇,主要是怕他追不到冷小魚,最后還傷得遍體鱗傷。
曾操覺得林澈現(xiàn)在管得太寬了,連自己喜歡哪個女孩子都要管。
“呵……”曾操輕笑,反問:“那你呢?劉巧巧對你那么好,你和肖蕭又是怎么回事,這就合適了?”
林澈眉頭微蹙。
“我現(xiàn)在在說你的事,你別扯上我。”
“OK,那你說說我和小魚哪點不合適,你說個理由。”
林澈頓時就冒火了,“我特么的就是覺得那女人配不上你,行了嗎?草,問那么多搞錘子,別追就對了,要不然你一定會后悔!”
曾操靠在椅子上,看著林澈。
“林澈你現(xiàn)在是有錢了,是有勢力了,我比不上你,我也是在靠你吃飯,工作上你對我指手畫腳,我承認,我該聽你的,但是感情上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別瞎操心。”曾操起身,轉(zhuǎn)身就走了兩步停下,“對了,你現(xiàn)在真像一個圣母。”
“站住!”
林澈叫住他。
“我話還沒說完。”
“OK,林總你說,我聽著。”
曾操做出一副下屬的低姿態(tài)。
林澈呼出一口氣,忍著沒發(fā)話,頓了頓,問:“南林寺的房子怎么回事?”
“報告書寫的清清楚楚,我打算租下來開個電玩城,肖蕭沒告訴你嗎?”
曾操雖然才入駐熙鉑酒店不久,但是林澈并未虧待他,縱火事件后,給了他3000萬,以此讓他以后別亂來,另一方面這錢也算是作為當年那個‘趙子龍救主’的感謝吧。
“我看了,你是想單干嗎?”
“我只是想看干出點自己的成績,證明自己。”
五星級酒店說實話真不賺錢,林澈現(xiàn)在把熙鉑酒店當做員工聚餐食堂在用。
曾操干的也沒勁,所以有自己想用林澈給的一筆錢做點事。
總不能坐吃山空,沒錢了讓林澈給吧。
“電玩城我同意,但是你好好經(jīng)營,千萬別整違法亂紀的事,知道嗎?”
林澈善意提醒,曾操卻聽著他好像站著道德的制高點在叮囑他,這讓曾操很不爽,但沒有發(fā)火。
“是,林總,我不會再重蹈覆轍,違法亂紀的事我不會做,除非林總你有需要,這些臟活累活,就由我來做。”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林澈氣得一腳把桌子踹到,嚇得服務(wù)員打了個哆嗦。
“愣著干嘛?收拾啊!”
林澈第一次發(fā)火,員工趕忙過來收拾。
……
另一邊,熙鉑老倉庫。
此時這里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
卓峰從出租車上下來,打著手電筒照了照,依舊是大火燒過的痕跡。
卓峰心里涼了半截。
不過很快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相信一個原則:凡是做過,必留下痕跡。
只要被他盯上的大腕明星,沒一個能全身而退的。
當然這也適用于縱火事件。
“絕不是天災。”
只要相信這一點信念,就好。
于是卓峰開始在殘垣斷壁中尋找他認為的線索。
無果。
什么都燒沒了,也什么都被摧毀了。
頹廢的坐在地上點燃一支煙,拿出廠庫的結(jié)構(gòu)圖,以及托保險公司的工作人員搞出來的火災報案。
“大火是從倉庫西側(cè)掃起來的……”卓峰在結(jié)構(gòu)圖上找到西側(cè)倉庫監(jiān)控布局圖,西側(cè)屬于監(jiān)控盲區(qū),“這就意味著如果是自己縱火,那么就是從這翻進去燒的,那樣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然后賊喊捉賊!”
卓峰趕緊跑到西側(cè),這里依舊是殘垣斷壁,光禿禿。
現(xiàn)在他確定這里是縱火者火源地,就不用去管縱火者是如何放火的,而是想張望四周,看看倉庫外有沒有監(jiān)控。
倉庫外一條水渠,水渠對面是個汽車修理廠,很老的那種。
卓峰來到汽車修理廠,老板正在納涼。
“師傅納涼啊。”卓峰遞上一支華子,換上修理廠,沒有監(jiān)控,但是修理廠大門是正對著水渠對面的倉庫的西側(cè)。
如果當初有車在這里修理,說不定行車記錄儀能拍到一些他要的東西。
“你有事嗎?”老板見他賊眉鼠眼的東張西望。
“沒事,就隨便看看,對了……”卓峰掏出5000塊錢遞給老板,“請問一下,13號那天這里有沒有車在維修?”
老板不語,卓峰又掏出5000遞給他。
“你問這個干嘛?你到底什么人?”
“問那么多干嘛?”卓峰又拿出一萬塊在手中誘惑他。
“有一輛科魯茲在這里維修,發(fā)動機壞了,現(xiàn)在還沒修好。”老板指了指被落到一旁的科魯茲。
卓峰立刻跑過去,有行車記錄儀。
“這輛車當時是不是在維修架上?”
“是啊。怎么了?”
“那就對了!”
卓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