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離憂依舊保持仰頭的姿態看他,許是有些認命了,連動作都有些呆滯,不反抗不掙扎的。
“別任性,歲歲。”孟馭撓了撓她的耳垂處。
她覺得癢,一巴掌拍開他的大手。
她放慢了語速,言辭誠懇:“孟馭,可是我并沒有任性啊,或許,或許我欠你的,可這三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