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司祁從書房出來,看見管家在院子里鍛煉身體。
“太后她們起了嗎?”傅司祁問著看了眼臥室緊閉的房門。
“早走了。”管家回答。
走了?
這就走了?
這么早就走了?
倒是稀奇。
這不符合一貫愛睡懶覺的陸漫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