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顧忌,守夜人徑直落座。
現在,兩人的距離不過半米,任何一方開暗槍,對方都難以閃躲,但他們卻都默契地沒有動手,像是久別重逢的師徒。
守夜人將雙手輕輕地擺在木桌上,眼睛看著那個飛利浦的錄音機,里面烏黑的磁帶在輪軸上緩緩流動,發出嘶嘶的雜音,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