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都被擺到明面上，現場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練習生們都悄悄把自己說話的音量降低，而她們的目光全匯聚在被針對的女生身上。

只見女生握著話筒，她先是對斜前方出現的鏡頭笑了笑，而后笑意微斂，音調輕緩的開口：“感謝創始人對我的支持。”

程星喬侃侃而談對創始人以及節目組的感謝，而后兩三句帶過自身，那些日夜付出的努力在她兩句話里顯得格外云淡風輕。

隨即，她側了側眸，對上程芊芊頗具深意的眼神，輕笑一聲，“最后我想說，初C，未必就是終C。”

“！！！”

“哦豁，好玩了。”

“這也太剛了吧，直接下戰書了？”

不止練習生們驚訝，節目組也震驚。

唯有程星喬慢條斯理地朝程芊芊揚了揚下頜，精致漂亮的桃花眸細細彎起，黑白分明的眸里狹裹著寒山清雪的冷。

她在挑釁。

程芊芊果不其然被刺激到，頰邊肌肉以肉眼不可見的幅度微微抽動兩下，顧及這里是公眾場合硬生生忍了下來。

兩人在各自的位置站好，身材高挑清瘦的女生坐在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第一位上，都不用她怎么動，底下位置自動把她抬高，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周圍練習生或多或少有些羨慕，但人家既然已經坐上去，除非二次排名掉出來，否則程星喬這段時間就一直在第一待著。

排名公布過后，被淘汰的練習生收拾行李離開錄制園區，宿舍里鬧哄哄得厲害。

《手心的薔薇》組就有一個隊員被淘汰，陸蕭橘拉著程星喬去找那位練習生。

練習生哭著跟兩人擁抱，輪到程星喬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在女生身上蹭了蹭，而后打著哭嗝邊說：“程星喬，你怎么那么香？”

不是普通沐浴露的那種香，而是從她身上自然而然透出的香味，有點像奶香，仔細聞還有種佛手柑的味道，糅雜在一起，又甜又烈。

練習生不止一次靠近程星喬時聞到這種香味，聞久了甚至有點上頭，忍不住想再湊近點多聞會。

“你一定要出道，”練習生深深吸一大口，滿足了，“我出去后會給你投票的！”

程星喬輕拍她的肩膀，點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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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公演正在籌備時，《偶創》放送了新一期淘汰賽。

開場就是練習生們在熱鬧氣氛，等到后續排名公布，氛圍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看到自家妹妹成功晉級，屏幕前的粉絲們都紛紛松口氣，而后到了最刺激的第一名。

彈幕上已經有程芊芊的粉絲在刷屏，結果等到程星喬同樣站上高臺時又停了。

最終公布程星喬奪得第一，彈幕空了一瞬間，隨即大量彈幕刷屏而過。

“臥槽什么鬼？！為什么是喬花瓶？芊芊哪里比不過這個垃圾花瓶了？”

“偶創節目組滾出來解釋清楚，憑什么喬花瓶那玩意能拿第一！”

“還初C不是終C，他媽的一個數據作假的人她哪來的臉啊？！”

面對潮水般的惡評，程星喬一個星期前剛成立的反黑站直接抵達現場，把這些辱罵的話刷屏過去，同時在程星喬超話廣場公開統計后的數據圖。

粉絲平均每人打投才五塊錢，后援會明確拒絕大額打投，會登頂，完全是因為路人粉基數龐大。

粉絲數幾乎是第二名程芊芊的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