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放在系統空間吃灰吧,回頭做為交換材料好了。
要是帶上這墨鏡,邁起六親不認的步伐,再放著黃猿的笑容,學白胡子說話,指不定就會挨和赤犬一樣的打。
說不定能獲得和黑胡子一樣的牙齒,還有青雉的腿,最后得到白胡子的下場。
上原信一想到自己帶著猥瑣的笑容說著做我兒子吧,這樣的話。
他估計他的下場會更慘,缺一只牙,少一條腿那都算是輕的了。
可能連三集都活不過去。
囂張只會死的更快。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不成為忍者就不能掌控力量,沒有足夠的力量只能被當做螻蟻所踩踏。
更何況,忍者可是能夠掌握風、火、雷、土、水,這五種屬性的忍術。
火球,風刃,水球,土球,雷電,這些都僅僅是忍者的基礎手段。
已經屬于超凡能力的范疇。
不愿意當忍者,其實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窮才是真相。
剛買完菜的上原信,看著略顯拮據的錢包,嘆了口氣,隨即前往幾年前所購買的公寓的方向走去。
以火影大樓為參照,那是村子東面靠邊緣的一棟三層公寓,距離火影巖有兩里之遙,占地大概四五百平方。
住著六十多戶人,大部分是沒有家族的忍者或者平民。
而附近剛好是火影之家,可以說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
上樓熟練的掏出鑰匙開門。
進屋后,順腳關門,將鑰匙往桌上一扔。
越過隔墻,走到靠陽臺處廚臺邊的冰箱,將雞蛋和西紅柿往里一放,隨后淘米煮起了飯,順便清洗起了秋刀魚。
動作干凈利落。
可惜沒有什么特效出現。
從見聞色霸氣的感知中,五百米開外的屋頂上,有一道人影正往自己家奔來。
此時上原信烤秋刀魚的動作不禁頓了下,撇了撇嘴。
轉身往鍋里多放了點米,順便將另一條秋刀魚給洗上。
這是一間不足六十平米,兩室一廳的小公寓,雖小,卻五臟俱全,自帶隔斷的衛(wèi)生間和陽臺。
陽臺旁邊是設施完備的廚房,上原信最喜歡的就是衛(wèi)生間內的浴缸。
而上原信在這個世界的父母去世后,還是給上原信留下了不少遺產,原本是有一棟兩層的屋子,只不過被上原信搜刮完后直接賣了。
換取了不少錢財,否則這幾年上原信不可能活的如此滋潤,畢竟光靠村子的撫恤金,每天也僅僅只是夠吃一碗四十兩的拉面,餓不死罷了。
做完三菜一湯的上原信,剛把飯菜端到客廳內的桌子上,陽臺上就爬進來一位滿頭黃發(fā)的不良少年,似輕車熟路般。
看來沒少干這事。
上原信剛端起飯碗準備開造,就聽見身后陽臺傳來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直接說道:“把鞋脫了。”
陽臺上的波風水門聞言,直接脫了鞋走進廚房,乘了碗飯,徑直進了上原信的客廳,坐在桌旁,也不客氣,嘴里念叨一句“我開動了”。
直接下嘴開吃。
上原信頭也不抬,用筷子對著西紅柿炒雞蛋狠狠的戳了兩下。
水門見狀邊吃邊賠笑“信桑,玖辛奈也不是故意的,況且她后面也道歉了。”
“……”
我只不過是將雞蛋分開點,有那么小心眼嘛……
上原信瞥了一眼水門,一邊戳著雞蛋將其分開,夾到碗里。
回想起去年忍者學校剛放學的時候,上原信路過忍者學校附近的公園時,剛好看到玖辛奈在瘋狂毆打小朋友。
在那些熊孩子四散奔逃的時候,其中一個孩子在經過上原信的身旁,一記禍水東引。
將上原信往追來的玖辛奈方向一推,上原信一個踉蹌,剛一照面就被玖辛奈的拳頭給擊倒。
腦子一暈。
還未來的及反應,就被玖辛奈壓在地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揍了幾拳。
想到那天,上原信的嘴角不由的抽搐兩下,感覺牙根到現在還疼…。
瞥了一眼水門,上原信不禁調侃道:
“真的是枉費我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養(yǎng)大,我有這么小心眼?。”
波風水門聞言一臉尷尬的看著上原信。
見水門面色尷尬,上原信不禁揮了揮手:“算了不說這個,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水門正了正表情一臉微笑道:“恭喜畢業(yè)。”
聽到這,上原信的面色有些沉重:“唉,沒什么好恭喜的,戰(zhàn)爭還沒結束,上戰(zhàn)場是遲早的事。”
水門說道:“信君,不是會醫(yī)療忍術?相信你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哈哈···”上原信的嘴角微翹:“借你吉言。”
······
夜晚。
上原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明天就是分班了,不知道能不能像邁特戴一樣當個下忍,然后在村子里混十幾年。
思慮之間,上原信迷糊著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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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陽光明媚。
隨著前幾日的畢業(yè)考試。
今天恰好是上原信分班的日子。
忍者基本上是三人組成小隊去執(zhí)行任務。
但是剛畢業(yè)的學生,基本會被分配一位中忍,或者上忍進行任務執(zhí)行的教學,還有忍術的傳授。
此時。
上原信剛好洗漱完畢,穿著一身顏色樸素的衣服。
對著柜子上父母的照片鞠了一躬,隨后帶好裝備,緩步走向忍者學院。
原本上原信也想過弄幾套帥氣的衣服,后面發(fā)現忍者對戰(zhàn)練習中,出風頭的,往往都是容易挨揍的。
所以身上的著裝還是越不起眼越好。
上學這四年中,上原信常年坐在教室左邊靠門的最后一排,充份的遠離了主角神座,在忍校穩(wěn)定霸占倒數第三名,不突出也不突兀。
和油女志微一般毫無存在感。
盡顯路人甲神色。
木葉的忍者學校是六年制,但是由于戰(zhàn)爭的原因,忍者學校的教學進度加快,轉而變成了四年制。
而上原信同班的同學,真被問起上原信這個人的話,估計還不一定想的起來,可能還會回答一句這人是誰。
真要說能夠記住上原信的,只有常年和上原信進行忍者實戰(zhàn)練習的奈良鹿久,才記得上原信這個人。
畢竟動起手來的兩人,不是你認輸就是我認輸,久而久之兩人被忍校老師安排成為常年對戰(zhàn)的兩人。
和波風水門相識那年剛好是上原信挨揍的那一年,自從波風水門被上原信以感謝的名義請了一頓飯后,后面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而修煉多年的上原信,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副強壯的身體,和精密的查克拉控制,諸如踩水和爬樹更是信手拈來。
此時的忍者學校還沒有幾十年后那般巨大,只不過是一棟一層占地三百平的大木屋,基本上一個年級一個教室。
并沒有區(qū)分平民和忍族,忍族只是少數罷了,基本上是各大家族派遣最精英的孩子去的。
自從千手扉間選定了猿飛日斬做為火影繼承人,村內各大忍族也不是傻子,立馬就明白了千手扉間的意圖。
為了培養(yǎng)親近火影一系的孩子,以求村內的權利更替之時能有自家孩子的一份,可惜一個家族能去的只是少數罷了。
畢竟犬冢家、豬鹿蝶三族、還有猿飛、志村,鞍馬、宇智波、油女、日向等,這些家族的精英都不再少數,偏偏進入忍者學院的每年就那么一兩個。
不過這也僅僅是上原信的猜測。
九點。
忍者學校,畢業(yè)班。
教室里,坐著幾十個剛畢業(yè)的木葉下忍,講臺上的中忍老師正念著分班名單。
第一班:······,第二班油女志微,犬冢鱷,日向辛。
這些人過了忍界大戰(zhàn)后能活著的除了那些家族忍者外,平民忍者幾乎死傷殆盡。
上原信思慮一番,目不轉睛的聽著老師繼續(xù)念分班名單。
第十三班秋道丁座,山中亥一,奈良鹿久。
第十四班,三島證、秋葉恭司、上原信。
沒一會忍校老師念完名單走了出去。
三島證和秋葉恭司聽到上原信的名字后面色有些難看,畢竟上原信的考試名次實在不怎么樣。
自己的隊伍有弱者在其中,更是增加了任務完成的難度。
不過上原信并不在意他們兩人的臉色,他的目的僅僅是活下來,僅此而已,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一小時后。
一個個身穿馬甲的忍者,帶著自己的隊伍紛紛走出教室。
就在上原信沉思的時候。
一位滿頭淺藍發(fā)色的忍者從外走進。
此人一身木葉標準的制式馬甲。
“臥槽,怎么是這倒霉孩子,按照成績來說自己的帶隊老師應該是個中忍的,怎么會是他,”上原信看到帶隊上忍的面貌,內心驚呼一聲,表面卻毫無波瀾。
“第十四班,九號訓練場。”
那上忍冷聲說完,一個瞬身術消失不見。
上原信他們三人見狀,面面相覷。
轉念一想,也是!畢竟戰(zhàn)爭時期,實在沒有什么人會笑的出來,除了不諳世事的忍校學生。
“走吧!”上原信起身嘆道。
而后拉開窗戶一躍而去。
三島證、秋葉恭司,見狀紛紛起身,跟著上原信的腳步往九號訓練場奔去。
九號訓練場在村子正東面靠森林位置,上原信三人在屋頂上跳躍著,花費幾分鐘便到了。
“今天是你們畢業(yè)的日子,現在是戰(zhàn)爭時期,就不做什么試練了,畢竟試練的目地就是為了告訴你們小隊要團結,才能在任務中存活下來。”
加藤斷快速的說了一遍原因而后繼續(xù)道:“我們相互認識下,然后你們說下你們擅長的東西,我是加藤斷,上忍,第十四班的帶隊老師,你們也可以叫我隊長。”
“好厲害!”三島證,和秋葉恭司驚訝道。
“斷老師,聽說綱手公主是您的戀人?”三島證一臉八卦。
想到綱手,加藤斷的臉上浮現一抹溫柔,微微點頭,示意三人自我介紹。
到底該說什么,先把醫(yī)療忍術暴露出去吧,這樣能獲取到保護。
上原信思慮一番舉手道:
“上原信,會治愈術、掌仙術。”
加藤段聽到醫(yī)療忍術后詫異的看了一眼上原信。
三島證和秋葉恭司那原本嫌棄上原信的眼神,立馬轉換成了一副慶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