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物。
是眾多女性的愛好。
而這之中,就包括了我們的鈴木大小姐。
“當季新品!”
剛從一家店里走出,鈴木園子看到隔壁店上掛著的字眼,便馬不停蹄地鉆了進去。
當然,鈴木園子也不忘了拉住自己的好友。
松風卓無聲的嘆了口氣。
心里有些小郁悶。
自從昨天開始,他就感覺蘭桑有些躲著他,本想今天尋機會問個清楚,可鈴木同學完全不給他和蘭桑獨處的機會。
逛了一上午,到了吃飯的時間。
鈴木大小姐終于有了收手的架勢,三人找了家餐廳,坐下來吃飯,順便休息休息。
松風卓坐在兩人對面,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菜,順便旁聽兩人的對話,偶爾應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
有時候會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抬頭查看時,卻又什么都沒有。
又一次在被松風發現前收回視線的毛利蘭松了口氣。
這個上午,黑發少女早就感覺到少年想和她說些什么,雖然總是被“機緣巧合”打斷。
有些時候是真的不碰巧,但有些時候卻是毛利蘭刻意脫離開了兩人獨處的環境。
也不知道松風有沒有察覺到。
毛利蘭在心里嘆了口氣,又看了松風卓一眼。
比起同齡男生吃起飯來的魯莽,坐在窗邊的少年看起來實在賞心悅目。
自從前日那個夢后,總感覺松風莫名充滿了吸引力。
毛利蘭收回視線,吃了一口自己的飯菜。
特別是……
她有時候會回憶起夢里的細節。
少年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那柔軟極了的觸感,不斷牽引著她的心緒。
甚至會去觀察他的唇,真的與她夢里一般無二致。
那……觸感,也會像夢里那樣嗎?
“叮!”
餐叉落在盤子上,發出尖銳的聲音。
感覺到少年朝自己投來了視線,黑發少女臉上泛起紅暈,拿著餐叉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旁邊好友的電話鈴聲響起。
得救了。
胸膛里的心臟不安分的跳動著,少女感覺臉熱得過分,她在心里譴責自己。
怎么能又想起那些事情!
太過分了……
如果可以,少女真想捂起自己的臉,肯定已經紅透了吧。
已經思緒繁雜到連身旁好友說話都聽不清了。
不是聽不見,而是聽到了聲音卻轉化不成語言。
俗稱大腦當機。
鈴木園子接完這通電話,臉上寫滿了歉意,“松風,抱歉。下午不能陪你一起買貓咪用的東西了。”
“我家里說晚上有個重要的宴會,下午需要去化妝和搭配禮服。”
松風卓:“!”
還有這種好事?
他勾起笑容,盡力控制在一個合理的角度,“沒事的,還有蘭桑在。相信你今天晚上一定會是最出彩的那位小姐。”
“對吧,蘭桑?”
毛利蘭這下不得不和松風卓對視了。
而且一眼就看出來對方眼里的愉悅。
怎么辦?怎么辦?!
這個時候和松風獨處一定會鬧出笑話的吧!
不行不行!
少女聰明的大腦終于開始轉動。
“……當然。”
“我找和哉哥陪我們一起,他養了貓,很懂這方面的事情,相信一定可以買到合心意的東西。”
和哉哥?
松風卓倒是知道這個人,因為毛利蘭之前和他的聊天里有提及過。
是個很優秀的攝影師。
但是……
“誒——”
眼見蘭桑已經拿出手機播通了那位攝影師的電話,松風卓只好住嘴,他無奈的單手撐頭,望向窗外,抿唇憋氣。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妃宅。
難得的放假日,手機鈴聲卻響起。
結城和哉躺在床上,閉緊眼,下意識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怎么回事?
不是說了放假日,就算工作室爆炸也不要打他電話嗎?
鈴聲還在響。
躺在他身側的女人不堪其擾,伸出手碰了碰他,聲音帶著些剛醒的沙啞,“接電話。”
青年放下被子,側過身,將女人抱進懷里,瞇著眼,將頭埋進她的發絲里。
“不想接。”
“好累,老師幫我接吧。”
妃英理睜開眼,想去拿手機,但結城和哉卻不放開摟住她的手。
女人無奈,捏捏他的臉,“好啦,快松開,電話要掛斷了。”
青年笑起來,“親一下。”
慣常戲碼。
妃英理坐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一片白皙膚色,和上面星星點點的痕跡。
拿了手機,看到備注顯示為小蘭,妃英理便直接接通,跟對面說了幾句。
隨后,電話掛斷,她將手機放回原位。
結城和哉仰頭看她,聲音還帶著些倦意,“怎么了?”
其實半聽半猜的也差不多知道了電話內容。
“給你下午找了個活,起床吧。”
妃英理重新躺下來,講了幾句,便準備繼續睡覺。
“老師好過分。”
“難得的休息日,打發我去干活。”
兩人挨得很近,青年幾乎是湊在她耳邊控訴,雖然聲音挺小,但氣息擾人。
“嗯。”
女人不搭他的茬。
不搭茬青年也能繼續發揮。
他親女人的耳垂,流連一會,又吻上她脖頸的地方。
耳朵卻被閉著眼的女人捏住。
“和—哉”
“我們之前說什么了?”
上次被青年留下痕跡,女人戴了好幾天的絲巾。
女人的聲音如常,仿佛是情人間的耳語。
卻讓青年不敢再亂來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又將昨天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該手洗的先放臟衣簍,該機洗的放洗衣機里去。
做完午飯后,也到了該去找小蘭的時候,結城和哉先回房,俯下身,輕聲說話,“老師,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女人睜開眼,點點頭,伸出手。
青年笑,自然的將她抱起來,又給她套上睡裙,將人抱去洗漱。
這段時間,結城和哉增加了不少鍛煉,身上肌肉線條明顯,抱得十分輕松。
妃英理洗漱完,結城和哉也準備出門了,免得小蘭她們等久了。
等他穿好鞋后,妃英理叫住他。
女人站在玄關上,給青年整理了一下袖口和領口。
某柴犬笑得燦爛,“我出門了。”
妃英理整理他領口的手沒松,反而放到了他腦后,身子也湊近,吻他。
半餉,兩人的身影才分開。
女人穩住氣息,又捏了捏他的臉,哄他,“工資。”
“記得喊他兩晚上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