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聽著這話怎么像是損我呢?”慕容秋白笑了,和云霄碰杯,然后一仰頭,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之后,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時不時碰幾杯。
尚可駒拿來麥克風,三人又唱了幾支當前的流行歌曲和勵志老歌。
直到云霄又接到一個電話,這場接風宴才算告一段落。
“你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我們一起回永城。”云霄說道。
“好的大哥。”慕容秋白目送云霄離開,等著尚可駒結賬出來。
“二哥,你先找個地方休息,我去嗨一下,然后去找你。”尚可駒嘿嘿的笑著說道,就在剛才,他已經和一個小美女達成了共識。
“呼……”慕容秋白聞聽,望著夜空深深的呼吸一下。
“二哥,要不你也一起去嗨,我保證給你找個正點的。”尚可駒說道。
“你自己去嗨吧,我就去……”慕容秋白一轉身,看到金玫瑰酒吧旁邊有個君悅快捷酒店。
“我就去那個君悅快捷酒店休息,你輕點嗨。”慕容秋白說完也不看尚可駒,朝那家快捷酒店走去。
登了記,慕容秋白開了一間房,在八樓,靠近金玫瑰酒吧這邊把窗的位置。
金玫瑰酒吧,白一辰喝了一口紅酒,感覺味道有些不同,她沒有多想,放下杯子,再也沒碰這杯紅酒,可是過不多時,白一辰感到了身體的變化,脖頸和臉頰發熱,小腹陣陣不適。
做為白一辰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可是做為南宮俊陽來說,這感覺太熟悉了,想當初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姐姐南宮娉婷給自己下了情藥,欲讓幾個侍衛沾污自己的名節,自己才帶著一顆憤恨的心跳進荷花塘,一命嗚呼,而此時的感受比當初難受多了。
“單姐,我出去回個電話。”白一辰附在單丹丹耳邊說道。
“好,有事你就去辦,這邊也快結束了。”單丹丹說道。
“那好單姐,我就先走了。”白一辰笑著說道。
“一辰,臉這么紅,是不是喝多了?”單丹丹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喝酒就是容易上臉,緩一會就好了。”白一辰說道。
“那行,你自己注意安全哈!”單丹丹說道。
“好的,單姐,再見!”白一辰用真氣壓抑著身體帶來的不適,淡定的和幾個聊的來的同事打招呼,然后離開。
白一辰出了房間,就感覺自己快到壓制不住那種感覺了,向旁邊看去,是不遠處就是公用洗手間,白一辰快速向公用洗手間走去。
包間里,風云偉把白一辰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本意是想今天晚上拿下艾雪兒,以至于白一辰他是沒打算放過的,既然今天晚上陰差陽錯的把艾雪兒變成白一辰,風云偉倒是覺得心里癢癢的,今天見到白一辰第一眼就被白一辰青春靚麗的樣子吸引了。
風云偉悄悄的跟了出來,正巧看到白一辰進了洗手間。
白一辰打開冷水朝自己的臉上潑去,希望能壓制身體里的火。
可是這水潑在臉上,不但沒有滅火,反而如同油潑在火里,讓身體更難受。
白一辰快速運用真氣壓制這股火,忽聞有人敲門。
“白小姐,你在嗎?需要幫忙嗎?”風云偉很紳士的問道。
“噗!”白一辰聽到風云偉的聲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股怒火升起,和身體里的真氣相撞,不由得吐了一口血。
“混蛋!”白一辰暗罵一聲,還想調整一下心態,用真氣繼續壓制。
可是風云偉卻像著了魔一樣,繼續敲門,嘴里還說道:“白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方便回答,我數五個數,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撞門進去了。”
風云偉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嘴上卻是禮貌的紳士風度。
“你二大爺!”白一辰關了水龍頭,閃身進了靠窗的衛生間,這里的窗口和金禾百貨大樓的窗差不多大,白一辰只用了三秒鐘,就已經將身體懸掛在金玫瑰酒吧九樓外墻壁上,看準了對面的空調臺,白一辰飛身跳了下去。
因為真氣不穩,白一辰落在空調臺上險些二次墜樓。
白一辰單手扒住墻壁,另一只手狠狠的朝旁邊的玻璃上砸去。
“咔擦…”玻璃應聲而碎。
白一辰顧不得手上的傷口,從碎裂的窗戶鉆進屋內。
好巧不巧,這間房間正好是浴室,白一辰開門看了看其他房間,確認這是一家酒店,目前還沒有人住,此刻,白一辰來不及多想,脫去身上的衣物,將淋浴開到冷水,自己盤膝而坐,用真氣調息身體里的毒素。
白一辰剛進了浴室,風云偉揣著一顆激動的小心臟闖入女生洗手間。
因為每個包房都有獨立洗手間,反而這個公共洗手間卻沒有人。
“白小姐!”
“白小姐!”
風云偉賤兮兮喊了兩聲,可是無人回答。
“白小姐,你在嗎,有困難我可以幫助你的,你放心,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風云偉一邊說著一邊去每個拉洗手間的門。
直到最后一個門拉開,看到里面無人,風云偉那淫,賤的目光終于變了,如同見了鬼一般,他明明看到白一辰進了洗手間,怎么轉眼間人就消失了,太詭異了。
他飛一般的離開女生洗手間,再也不敢回頭看一眼。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白一辰的臉頰漸漸褪去紅色,可是白一辰明白,這只是暫時的,身體里的毒素雖然減弱了,可是依舊能夠隨時爆發。
白一辰想罵人,罵風云偉無恥的東西,等自己再遇到他,一定要十倍八倍的還給他。
同時,白一辰也犯了難,夏國這藥也是太霸道了,竟然用真氣也壓不下去,難道今天晚上真要自己找個解藥不成,可是上哪找啊,早知道自己交個男朋友好了,也不至于現在這么被動。
不知為何,白一辰腦海里浮現慕容秋白的模樣。
“呸,南宮俊陽,你真沒出息!”白一辰暗罵自己沒出息借此來減輕藥性。
就在白一辰胡思亂想中,白一辰猛地聽到這個房間的門開了,而后進來一個人,聽腳步聲,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