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尚可駒以為今天晚上的任務(wù)結(jié)束時,這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男子。
尚可駒就是一愣,因為這個男人的身高,胖瘦都和慕容秋白很像,尤其是他的臉,和慕容秋白竟然有七八成相似。
“大哥……這?”尚可駒也懵了,真的不知道云霄到底要干什么。
云霄抬眼看了看尚可駒,尚可駒看到那到凜冽的寒光,立刻住嘴了。
進來的男子接到云霄的示意,立刻脫了衣服,和沒有離開的女子打起了牌。
這一幕,簡直顛覆了尚可駒的全部三觀真的不知道大哥到底要干什么。
“專心錄!”尚可駒正愣神的功夫,聽到云霄的一聲怒喝。
“是。”
于是,尚可駒在心里一片懵逼的情況下,開始了錄制。
這還是有生以來自己頭一次親識眼見這種事。
直到云霄喊停,尚可駒才如釋重負(fù)一般放下手中的攝像機。
“半小時后,送秋白回去。”云霄說完,拿著照相機和錄像設(shè)備離開。
那對男女自始自終也沒有說話,穿上衣服,離去。
眨眼之間,房間里就剩下慕容秋白和尚可駒倆人。
“二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這么做是對是錯,希望大哥的決定沒有錯吧。”尚可駒靜靜的坐在慕容秋白身邊,半個小時后,開車把慕容秋白送回金海御苑。
白一辰一直坐在床上打坐,也是在等慕容秋白回來。
十二點半,院外響起車子引擎的聲音。
白一辰深呼吸,停止打坐,然后下樓,就看到慕容秋白被尚可駒扶著。
慕容秋白雖然醒了,但是感覺身體還是有些站不穩(wěn)。
“白小姐,二哥有些喝多了,我把他送回來了。”尚可駒看著白一辰,心里也是五味雜瓶,看著這么這個瘦弱的小女生,覺著大哥那么做有些殘忍,也有些沒必要。
“謝謝。”白一辰接過慕容秋白,扶著他進了院子。
倆人幾乎零交流。
對于白一辰而言,她和尚可駒不熟。
而對于尚可駒而言,他心里有愧疚,不敢面對白一辰那雙能看透人心底的眸子。
呂璇和儀美茹聽到聲音都下了樓,呂璇嘴里埋怨著卻還是下廚房給慕容秋白熬了醒酒湯。
白一辰在照料慕容秋白的時候,卻在慕容秋白身上聞到了異樣的味道,還有脖頸間若隱若現(xiàn)的草莓印。
白一辰心中一緊,但是看到兩位母親忙前忙后,她自然不能說什么。
“秋白,怎么喝這么多酒。”呂璇端來醒酒湯,不禁埋怨道。
“啊,媽,我這難受著呢!”慕容秋白端起碗,把醒酒湯喝了。
“大姐,秋白有應(yīng)酬,偶爾喝多了沒事。”儀美茹拿來冷毛巾,示意白一辰給慕容秋白擦一擦。
白一辰心中有很多疑問,卻不能現(xiàn)在發(fā)作。
“媽,你們上樓休息吧,我在這就行了。”白一辰看著兩位母親忙前忙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行,待會秋白醒了,你們回樓上歇著。”呂璇拉著儀美茹離開了。
白一辰看著慕容秋白,心中有很多疑問,可是看到慕容秋白此刻的樣子,也問不出什么。
“一辰,你怎么了?”擦了冷毛巾,慕容秋白清醒了很多,一睜眼,便看到白一辰冷著臉瞪著自己。
“你今晚干什么去了?”白一辰問道。
“大哥請客,和老三一起喝了幾杯。”慕容秋白揉著太陽穴道。
“沒少喝吧?”白一辰問道。
“也沒喝多少,不知道怎么就昏昏沉沉的,怎么了,不高興了。”慕容秋白說著湊過臉來就要吻白一辰。
“去洗洗。”白一辰一下躲開了。
白一辰躺在床上,聽著洗手間傳來的水聲,心里很不是滋味,女人的直接告訴她,慕容秋白今天晚上肯定有些不同,但是自己沒有證據(jù),直接發(fā)難又不妥。
不多時,白一辰便看到慕容秋白穿著浴袍出來了。
白一辰就是一愣。
按照倆人以往的習(xí)慣,慕容秋白不會穿浴袍,頂多就是裹著浴巾。
白一辰還沒發(fā)問,慕容秋白先一步關(guān)了燈,然后聽著聲音是把浴袍脫了,然后上床,再然后……睡了。
白一辰心中更加疑惑了,很顯然,慕容秋白的行為很反常。
好奇心驅(qū)使下,白一辰不經(jīng)意間點了慕容秋白的昏睡穴,而后,白一辰打開燈,揭開被子。
她被眼前一片片草莓驚呆了,眼眶發(fā)酸,少頃,不甘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她不明白,她和慕容秋白現(xiàn)在可以說是新婚燕爾,為何慕容秋白要出去偷腥,他對得起自己嗎?
白一辰站在窗前,海風(fēng)夾著腥咸的味道席卷白一辰的每一寸神經(jīng)。
老天真的是和自己開了個大玩笑,自己萬里迢迢的和他回來了,他竟然在回來的第一天去找別的女人。
自己該怎么辦?
要逃嗎?
自己已經(jīng)淘了一次,難道還要逃下去?
正在這時,白一辰的電話振動一下。
白一辰打開信息,是十幾張照片還有視頻。
看著照片和視頻里的男主角,白一辰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簡直太諷刺了。
白一辰被傷心刺痛,被背叛五雷轟頂,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明天。
就這樣,白一辰站在窗前,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
白一辰活動活動腿腳,進入洗手間,洗漱,下樓。
哪怕時過境遷,生活還得繼續(xù)。
儀美茹準(zhǔn)備好了早餐,呂璇也抱著南宮玉軒下了樓。
“媽早!”
“媽早!”白一辰高興的向每個人打招呼。
“寶貝,你起這么早哦,媽媽抱抱。”白一辰從呂璇懷里接過南宮玉軒,逗著孩子,走向飯桌。
呂璇和儀美茹相視一笑,她們還擔(dān)心慕容秋白昨晚喝多了會和白一辰鬧不愉快,看來兩個媽媽還是擔(dān)心的多余了。
早飯吃的也是氣氛融洽,這時,白一辰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單丹丹打來的,約白一辰。
白一辰正愁不知道如何面對慕容秋白,欣然前往。
白一辰直接到了單丹丹的新單位,名字也叫安妮舞蹈工作室,白一辰離開永城這幾個月,安妮舞蹈工作室在白韋伯的扶持下,成功的成立,招收學(xué)員,并參加了幾次有影響力的比賽,可謂是名聲和利益雙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