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女求榮,賣國求榮,垃圾。”南宮俊陽憤恨的罵道。
“這樣的皇帝能當皇帝也是祖墳冒青煙了。”南離拍拍南宮俊陽的肩膀,“別想了,睡吧,我們明天去下一個城。”
“嗯。”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夫妻倆吃完飯就準備上樓收拾一下行李。
“哎呦我的天哪,你們怎么還敢?guī)е映鰜恚俊币粋€大漢走商的模樣看著旁邊桌子的一男一女焦急的說道。
“怎么了大哥?有何不可?”男子也就二十歲,一身錦衣綢緞袍子,看著就像是富家公子。
“我剛從北邊的咖左城來,聽說北邊的烏索城好多女子丟了,現(xiàn)在周圍幾個城鎮(zhèn)的女子不是逃走投奔親戚,就是在家里不敢出來。”大漢心有余悸的說道。
“有這事?”錦衣男子面色一凜,“多謝大哥相告。”男子抱了抱拳。
“謝就不用了,我就是看著那多姑娘丟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看到有年輕女子在外邊,我都會告訴一聲,哎,誰家還沒有姐妹,女兒,我也是能幫就幫。”大漢說完搖搖頭,吃起自己的早飯。
南宮俊陽和南離對視一眼。
不是大漢不告訴南宮俊陽,而且是南宮俊陽現(xiàn)在是改變了形象的,此刻就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
回到客房,南宮俊陽先說道:“老公,我看這事不是啥好事,光是丟年輕的女子,不是拐賣去了青樓,就是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嗯,女子已經(jīng)成年,抓去做殺手,暗衛(wèi)什么的自己晚了,所以還是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比較多。”南離說道。
“嗯,我們馬上去看看吧。”南宮俊陽說道。
“好,我先給父皇和大哥寫信,告訴他們這件事。”南離很快寫好了信。
這次夫妻二人是駕馬車往北走,路邊都是漫無邊際的草場,偶爾有些莊稼。
“以前不懂這邊為什么莊稼產(chǎn)量低,只能種些適合牛羊馬吃的草,現(xiàn)在懂了,因為北邊的地,土壤含堿量高,莊稼能活就很不容易了,所以這邊草多,畜牧業(yè)很發(fā)達,皇城以及南邊吃的牛羊肉,多是這邊的。”南離說道。
“堿大?難道這里含堿的河流湖泊什么的?”南宮俊陽問道。
“是的,整個淮州有大大小小的河流三十余條,湖泊更有一百多個。”南離說道。
“怪不得,那這邊吃糧食都要遠地購買嗎?”
“也不全是,淮州也不全是不能種糧食,我們今天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而已。”
夫妻倆邊走邊聊,足足走了四個小時才到了咖左城。
“這是用水泥建筑的城墻?”離著多遠,南宮俊陽就看到了咖左城的城墻是新建的,都是用的水泥建筑,看來二哥這工程做的很到位。
“嗯,我們水泥一現(xiàn)世,二哥就帶了幾萬噸的水泥建筑邊境的城墻,咖左城已經(jīng)接近邊境,一旦有戰(zhàn)爭,咖左雖然不是第一道防線,但是也要做好準備,每個城池多堅持一天,就給百姓多一點時間撤離。”南離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打仗和國家那些什么建設南宮俊陽不是很懂。
城門口有士兵把守,只是簡單的看看車廂里,見是一位婦人,也沒為難,夫妻二人便進了城,首先找了一個客棧。
有小二端來熱水洗漱,熱茶潤潤嗓子,飯菜很快安排下去。
不多時,幾個小菜便送了上來。
“小二哥,我聽說咖左城很熱鬧啊,我們那邊有好多商人過來買牛羊的,我今天來,怎么看這里人不多啊?”南離說著,拿出一角銀子。
小二剛開始還不想說,怕影響店里的生意,可是看到那一兩銀子,心動了。
“客官你有所不知,哎,兩個月前,我們北邊的烏索城出了一件怪事,有好多年輕女子突然失蹤了,整的人心惶惶的,好多有女兒的人家都偷著跑了,好多客商知道了這邊的事,也不敢來了,平時沒事的人也不敢在街上閑逛了。”小二也很苦惱。
“兩個月前?”南離就是一怔,這么久了,為何皇城沒收到任何奏折,這么大事,當?shù)氐母瑸楹尾粓蟆!皝G了多少少女?”
“這個小的也不知道,聽說好像有二百多人了。”小二說道。
“哦,好,謝謝你了小二哥。”南離說道。
“好的客官,您慢用,一會我過來收餐具。”小二推門出去。
“兩個多月了,丟了二百多個女子,這么大事,當?shù)卣疄楹尾粓螅俊蹦蠈m俊陽說出南離心中的疑問。
“就是啊,看來這府丞和這件事必有關聯(lián),說不定還是這些黑暗勢力的保護傘。”南離說道。
“嗯,很有可能,先別想了,先吃飯,事情總會解決的。”南宮俊陽勸說。
夫妻二人用完飯,在房間里走了一會,算是消食了。
第二天,便趕往烏索城。
兩個城池相隔二百多里地,早上出發(fā),到了烏索城天也黑了。
城門關了,南離二人進不去城,索性就在馬車上休息,反正六七月的天氣,溫度適宜。
幸好之前有所準備,南宮俊陽帶著餅子和醬牛肉,夫妻倆也不是那么講究排面的人,坐在一棵樹下,就開始用餐,然后把馬車卸了,牽著馬去樹林里吃些草。
夜晚的城外很靜,夫妻倆索性把馬自由散放,倆人也是遛彎去了。
溜達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事,索性救回來了,馬也吃飽了。
回到馬車的地方,南宮俊陽看到又有兩伙人因為進不去城,原地吃些干糧,休息。
“二位也是沒進去城了的?”這時,一位四個五十歲的男子主動過來打招呼。
“是的,幾位也是?”南離見有人過來說話,自然回了話。
“之前在這定了些牛羊,趕著拉回去,以后恐怕短時間不能來了。”老者說道。
“這是為何?”南離問道。
“哎,一言難盡啊!”老者先去長嘆一聲,然后說道:“我是通州那邊的商人,往返烏索城這邊跑一些牛羊生意,這邊也有兩個固定的供貨商,可是上個月,我的一個供貨商,家里有兩個女兒出了事,另一個家里也有一個女兒失蹤,他們上告無門不說,還被官府打壓,更有不明勢力搶了他們府邸,哎,兩位供貨商和我也是十幾年的關系,這才讓人通知我,把先前定好的牛羊拉走,以后恐怕不能在合作了。”老者唏噓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