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嫌棄你，干嘛要這樣喝。”

少年嘰里咕嚕的自顧自說了一通。

程沫沫沒聽清，杏眸浮現一絲疑惑，“說啥呢？”

“沒，直接對嘴喝就行，小爺不嫌棄。”

“......哦。”

沒能達到愿望，少年盯著飲料出了會兒神，隨即又問，“要不再喝點？”

“不啦。”

“好吧。”

秦晏自己喝了口，掩下眼底的小失望。

程沫沫過了會兒反應過來，悄悄紅了耳尖。

她喝過之后他再喝不就是.....

很快，老板打包好兩份蛋炒飯過來，熟練的拿出掃碼，“諾。”

秦晏掏出手機，還沒付款。

“滴——”

“我來吧。”程沫沫飛快拿出手機，掃了碼，然后問老板，“多少錢叔叔？”

“兩份14。“

老板揶揄的目光掃了眼握著手機愣住的少年，報出價格。

程沫沫轉過去，然后接過來飯，“謝謝。”

“哈哈，行。”老板笑著回去了。

程沫沫轉頭看向少年，“我們也走吧。”

“好。”

少年收了手機，把飯接過來自己拎著，清了清嗓子，掩飾下不自在，“我們去哪里吃？”

聽別人說，談戀愛都是男生付錢，他以前覺得男女平等，憑什么都要男生付錢，但真正談了戀愛，為自己喜歡的人花點錢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以后是要娶回家的。

但她....

“去食堂啊？難不成蹲在操場吃？”

程沫沫疑惑的轉頭，拋出去一個謎之問題。

“噗，怎么可能。”

原本的情緒瞬間被打散，秦晏抬手揉了揉女孩的腦袋，戲謔道，“你這腦瓜子裝的都是懟人的吧？”

程沫沫把少年的手拽下來，一本正經的糾正，“哪有，我明明很溫柔善良可愛大方。”

“......嗯。”

少年扶額，笑的無奈。

-

快樂的時間很快過去，期末考的緊張氣氛襲來。

程沫沫分了心思在談戀愛上，導致最近幾次成績都有些倒退。

不過班主任倒是沒找她。

班級里依舊鬧哄哄的，絲毫沒有要期末考的氛圍。

不過她早就習慣了，埋頭寫自己的。

入夜。

臨睡前，幾人不知道聊到什么，有人突然轉頭問程沫沫，“對了，程沫沫，要是讓你試卷給我們抄一下，你會不會給？”

程沫沫沉默了下，隔著遮光簾，她看不到外面幾人的神色。

或許是調侃，或許有幾分認真。

但無論如何。

“不會。”

程沫沫拒絕的干脆，隨后躺下去，抱著兔子玩偶。

“嘁，我說了吧？她肯定不會給的，人家可是好學生~”

是姜妮的聲音。

女生的聲音有幾分尖銳，聽來讓人不舒服。

“不給就不給唄。”

另一人回了句。

后面幾人又轉了話題，隨后就是各自玩各自的，在深夜后入睡。

程沫沫睡眠很淺，幾乎是只要聽見一點聲音就睡不著。

但幾人說話也沒有刻意壓低音量。

一直到沒了聲音，程沫沫皺著的眉才松下來，腦海中緊繃了一天的弦有了片刻的休息，逐漸進入夢鄉。

……

翌日，天氣晴朗，風吹來有幾分暖意，十二月的天，難得的好天氣。

“程沫沫，要不我們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