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程沫沫早上沒課,但一大早接到某人電話,換好衣服下樓,遠遠的見少年站在樹蔭下,挑了下眉,走過去。
“怎么啦?”
程沫沫走近,抬眼看到少年那烏黑的黑眼圈,不厚道的笑了。
他這是怎么了?
總不能因為她隨口說了句話吧?
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