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懨懨地躺在床上,手腳都抬不起來了。她抹去眼角的淚痕,將身后抱著他的人推了又推,可惜那人一動不動。
炙熱的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她動都動不了。
幾個小時前,她在這張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罪魁禍首非但沒有放她一馬,反而吻去她的淚痕,問她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