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瞪著濕漉漉的眼睛抬頭,望見那雙含著血絲的清眸時,有一瞬間的恍惚。
“欺負我?”
床上的人很虛弱,嗓音沙啞沒有力量。雪白的唇薄而淡,勾起的唇角卻是再熟悉不過,“怎么欺負?”
孟傅卿抬起手,在江澄臉上輕輕刮了刮。
他手背上也有細小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