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廂里,凌墨有些忐忑地看著對面的男人,脫下了白大褂,餓狼的樣子一覽無余。
“凌墨,你能出來見我,我很高興。”趙醫生打量著凌墨,細白的胳膊和白皙的脖頸,都充滿了誘惑。
凌墨抬眼看了一下趙醫生,冷聲道“我并不想見你,醫院那邊想讓我出庭做證人,我才想和你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很好,你舍不得我受苦。”趙醫生笑著說。
凌墨不說話,手心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自己的短褲口袋,隔著布料摸到小紐扣的裝置,心里一狠。
“我聽人說,你在醫院里和好幾個病患的家屬有過不正當的關系,還都是強迫的,那你對我是不是也……”
凌墨的聲音微微得有點顫抖,趙醫生聞言輕笑道,“怎么會呢?和他們都是一時貪歡,對你是不一樣的,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了。”
酒吧門口的車上,季澤凱和蕭居安在一起,聚精會神地聽著,蕭居安的臉復雜地皺在一起。
“這畜生簡直了。”
季澤凱沒說話,手已經握成了一個拳頭。
“我有什么地方吸引你,我有的你都有。”凌墨的話讓季澤凱緊繃的神經慢慢地放松,就連蕭居安都開始吐槽。
“凌墨怎么傻乎乎的。”
話音剛落,左耳朵就被季澤凱一揪,疼得喊娘。
錄音里傳來腳步聲,趙醫生走近了凌墨。
“我喜歡你的一切,你看我的眼神冷淡卻讓我有征服欲,你腰部一點贅肉都沒有,少年的身體摸起來手感極佳。”
“艸。”季澤凱臉色大變,突然后悔實行這個計劃。
“凱哥息怒,這狗賊馬上就要上鉤了。”蕭居安說完,季澤凱心情一點都沒有好轉。
包廂里的凌墨有點緊張,趙醫生突然將一杯酒遞到了他的面前,“喝一杯吧。”
凌墨別過頭,果斷的拒絕,“對不起我不喝酒。”
“來一杯吧,你會喜歡這個味道的。”趙醫生端著酒,看著凌墨繼續道,“喝了,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
凌墨伸手接過,看了一眼沒有看出問題,仰著頭利落地喝下,辛辣的味道從喉嚨一直向下,他難掩痛苦之色。
此時車廂里的氣氛很壓抑,季澤凱微微地閉眼,手按在車門上,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這一次就是故意的吧,和醫院設計陷害季澤凱,你以為他只是普通人卻失了策,現在還想讓我給你作證。”
趙醫生顯然沒有想到凌墨已經知道了真相,現在就只有兩個人他也就毫不避諱。
“我原本以為他是你的追求者,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如果你不出庭的話,我可能就要丟掉飯碗,那些和我有過交易的患者就沒有辦法做手術,你忍心嗎?”
凌墨心里泛起了一陣惡心,“你怎么對得起你的身份,玷污了這么神圣的工作,等等……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趙醫生哈哈大笑了起來,“察覺到了?我想你那么久,你覺得會是什么?”
凌墨的臉不正常的發紅,四肢開始發軟,趙醫生靠近凌墨,淡淡的說,“臉紅的時候,更好看了。你極少露出這樣的一面,格外得誘人。”
蕭居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門被狠狠地關上,季澤凱已經沖進了酒吧。